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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唉,看在她可憐的份上,我就原諒她剛才罵我狗奴才了。畢竟誰碰上這種事心裡都不會高興的。

“喂,你想幹什麼?”

我正在換位思考時,混蛋刺客卻突然伸掌用內力推開門,大步走了進去。我吃了一驚,趕緊跟了上去。

世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身邊人的背叛,特別是愛面子的男人,不知道這裡會不會發生未婚夫怒斬姦夫淫婦的流血事件?

一進去,我就在心裡嘆息,這四公主真是膽大,我和她的混蛋未婚夫在外面跟她聊了好一會兒,她竟然還沒有將該藏的該掖的收拾好,這不是把小辮子送上來給人揪嗎?

“你們,你們是何人?好大的膽子,竟然闖到本宮的寢殿來!”四公主沒料到來人會突然闖進來,而她和她的秘密情人還光著身子躺在床上,大驚之下,迅速扯過錦被遮住身子,一張俏麗的臉蛋已失了顏色,說話也底氣不足,“出去,都給本宮滾出去!再不走,別怪本宮將你們抓下去砍頭!”

我不由得回頭看了看那殤國三王子,他的眼裡卻沒有絲毫怒氣,反倒像個事外人一樣悠然地走到距四公主一丈之地處,施施然給她行了一禮,輕輕笑道:“四公主近來可好?一年前一別,在下對公主的神姿仙貌銘刻於心,雖然已與公主定下婚約,但仍對公主魂牽夢縈,因此特意前來與公主相見。深夜來訪,打擾公主歇息,還望公主見諒。”

我心裡一緊。有些人,他在笑的時候,反而比發起怒來還要可怕。

四公主本來還想靠著氣勢喝退來人,卻在聽到那句“雖然已與公主定下婚約”時愣了一下,驚疑地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在碰到他那雙波光瀲灩的水色眸子時,她記起來了,花容也變得一片慘白,彷彿冬天凋謝的花朵,遺失了往日的絢麗多彩和飛揚跋扈。

傳言殤國三王子簡玉簫,一出孃胎便有雙異於常人的眼睛,雙眸呈水色,又自小風華傾城,機智無雙,因此殤國皇帝對之寵愛有加。

而這雙瀲灩生輝的水眸,這位風華傾城的玉簫公子,她是見過一面的,而且也永遠忘不掉的。

四公主的臉色由白轉青,神情也略微鎮定下來,冷笑著說道:“本宮還道是哪個膽大包天的刺客,卻原來是鼎鼎大名的三王子。三王子若是真的想見本宮;可以光明正大的來見;為何作如此裝扮?聽說三王子身邊美女如雲;本宮充其量只算得上是中等之姿;又何德何能能得三王子如此眷顧,本宮猜你來此一定不會光是看看本宮這麼簡單吧。”

簡玉簫也不回答,只是淡然笑道:“鳳鸞公主的美貌和才識名冠燁國,連我殤國也對公主的美名有所耳聞,公主又何必自謙呢。自一年前一見後,在下便對公主念念不忘,若不然,也不會偷偷跑來看公主了。”瞧見鳳鸞的臉色緩和了一點,他的心裡浮出一絲冷笑,頓了頓,又道,“在下本以為公主會和在下一下思念對方,卻哪裡知道,唉,一來就看到這樣的情景。”

他冷眼看了公主的情人一眼,嘆息了一聲。

那個人是個約摸二十二三歲的英俊青年,看衣著打扮應該是這宮裡的侍衛,這時已經匆匆忙忙套好了衣服,聞言不由冷笑著說道:“三王子可真是會扮痴情種,可惜我們燁國公主也不是任你欺瞞的三歲小兒。聽說三王子跟你父皇說要娶別的女子為正妃,讓我燁國公主為庶妃,不知可有此事?”

簡玉簫點了點頭,說道:“確有此事。”

鳳鸞公主聞言,剛剛緩和下來的臉色立刻又變得異常難看,臉上顯出羞憤之色,咬著牙說道:“簡玉簫,你既說對本宮念念不忘,卻又為何只讓本宮做你的庶妃?難道你覺得本宮配不上你嗎?”

她是這燁城最高貴也最驕傲的公主,一向自詡美貌無雙才智過人,因此什麼樣的男人也瞧不在眼裡。可是,自從她第一眼見到俊若天人的簡玉簫後,一顆芳心便毫無保留地淪陷下去,從此便對他朝思暮想,每天坐在宮裡發呆,夢想著以後能一輩子與這個風華絕代的王子生活在一起。

所以當她聽說簡玉簫也看上了她,並向她的父皇提親的時候,初涉愛河的她頓時欣喜若狂,原來美夢也是可以成真的。

於是,她按捺不住心裡的喜悅與思念之情,寫了一封信叫人偷偷送給簡玉簫。可是,她怎麼都沒有料到,派去送信的人回來卻帶給她這個訊息,簡玉簫竟然只想讓她當個庶妃,用來暖床的工具,而他身邊暖床的庶妃已不計其數。

她的心裡立刻被憤怒恥辱充滿了。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簡玉簫為什麼要讓她當個暖床的庶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