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命人加強了東廂的防守,以免花婼再出什麼問題,便隨著那護衛離開了。
已經是傍晚,迎著柔和的清風,踏著夕陽,花婼再次來到了楚月的房間。
她已經說服了楚月和夏風,這幾天讓楚月好好在天下第一莊休息。反正夏紫寒不在,她招待一下朋友,應該不會有事吧?
“楚月,你怎麼傷的這麼重?”花婼幫助落雪顏將楚月扶起來喝藥時,看到了楚月胸口正滲著血的傷口,臉上的笑容立刻凝結了。
“小傷。”楚月扭頭,不去看花婼擔憂的臉。
“這哪裡是小傷啊,都是我不好,你們都說外面危險,要是我聽話不出去就好了……”花婼自責的低著頭,眼中一片晶瑩。
楚月落在床上的手緊了緊,握成拳,臉上的神態卻沒有一絲變化,淡淡的道,“不是你的錯。”
“所以從現在開始,你給我好好呆在房間裡……”門突然被推開,夕陽穿破門外的樹枝,射在那人的身上,灑落在門前的地板上,一片金光閃耀。
“咦……”花婼驚訝的抬頭,雙眸被門口強烈光線照得有些睜不開。但她卻清楚的看到了那個熟悉的身影,是他,他回來了。
夕陽的餘暉中,他高大的身影立在門口,臉上的表情很冷,紫色的雙眸帶著一絲莫名的憤怒,叫人畏懼。一身紫色的長袍隨風飛揚、飄逸,他身上的香味也傳進了她的鼻腔,叫她呼吸一滯,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夏,夏紫寒……”花婼慌忙從床前站起來,眼中的愧疚和畏懼一閃而過。
他明明要去一週的,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夏紫寒大步走到花婼面前,伸手就抬起了她的下巴,低頭,紫眸冷冷的看著她,幾乎要將她凍結。
花婼的心一顫,慌亂的躲開他的視線,臉色蒼白,道,“呵呵,你,你回來啦……”
“我是不是回來的太早,破壞你跟情人的約會了?”夏紫寒捏住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渾身都散發出了冰冷的氣息。嚇得花婼以及身側前來送藥的落雪顏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看著被嚇到臉色蒼白的花婼,夏紫寒視線一轉,就看到了半躺在床上,神色淡漠的看著他的楚月,眼底的閃過了一絲殺氣。
“楚月,呵,你膽子還真不小。”
“是我要他帶我出去的,不關楚月的事。”聽到夏紫寒陰森森的問話,花婼緊張的趕緊解釋。
“哦?”夏紫寒低頭看著有幾分固執的看著自己的女子,氣不打一處來。這個死女人,害他這麼擔心,她卻在這裡護著別人,該死。
“你這是在護著他麼?”夏紫寒冷笑著,眯起眼睛瞪著花婼。
“我沒有那個意思,確實是我的錯,你要就處罰我好了。”看到夏紫寒這恐怖的樣子,花婼底氣不足的低著頭,手指絞在一起,心噗通噗通的跳得很快。
“很好,既然你願意接受懲罰,那就別怪我不客氣了。”夏紫寒氣呼呼的拉住花婼的手,拉著她大步的走出了楚月的房間,走出了東廂,直奔紫苑。
而楚月,一直靜靜的躺在床上,至始至終都沒有開口說過一句話。
“夏紫寒,你放開我,你弄疼我了,混蛋……”花婼被夏紫寒拉著,他抓得很用力,似乎要將她的手腕捏碎,疼得她齜牙咧嘴。
然而,他似乎真的生氣了,不管她怎麼叫喊,他就是不肯鬆開她,直到將她拉進房間,丟在了那張大床上。
“啊……”花婼被重重的甩在了床上,接著夏紫寒的身子就重重的壓了上來,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花婼……”夏紫寒冷冷的瞪著她,提手捏住她的下巴,怒不可遏。
“怎麼,怕了?”夏紫寒逼近她,急促的呼吸吐在了她的臉上,癢癢的。
“我,我……”花婼看著夏紫寒生氣的樣子,咬著嘴唇,固執的仰著下巴,不肯屈服。
她又沒有做錯什麼,他憑什麼生氣?還說什麼跟情人約會這麼難聽的話,他把自己當成什麼了。是他將自己關在這個院子裡不肯讓她出去,讓她失去了自由,她跟別人出去,尋找自己的自由,有什麼錯?這個男人總是這麼霸道,完全不考慮她的想法。當初要娶她的時候是這樣,將她關在這個地方是這樣,現在也是這樣……
她受夠了,她又不是他的傀儡,為什麼要任他擺佈。
匆匆趕回來的夏風靜靜的侯在門口,低著頭,眉頭緊皺,一臉擔憂。
同樣惴惴不安的還有初心和小蓮,她們站在夏風的對面,雙腿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