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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話還沒說完,雲歌感到手腕吃痛。司馬睿劍眉一擰,手上力度不自覺的加重:“雲歌,你是怨我讓你嫁給珏兒?”

“我不是那個意思。”

司馬睿的氣息急促起來,“我說過,讓你嫁過去只是權宜之計,要知道這是皇上賜的婚,你爹爹和我都違抗不得。而且只要你掌握了司馬珏的秘密,我就會把你接回來。再說你即使嫁了過去,司馬珏也不會把你怎麼樣,不是他到現在也沒碰過你麼?”

雲歌心中冷笑,說什麼郎情妾意啊,你根本就是背情棄義!你若是真的憐惜那柳小姐,又怎會讓她去冒這個險?雲歌冷冷笑道:“四王爺果然好手段,連王府中這種私密的事都查探的到。”

司馬睿聞言手中一鬆,雲歌趁機從他懷中逃出,轉過身對上司馬睿深邃的眼眸。

司馬睿審視的看著雲歌,這?當真是那個當年在走廊中對他淺笑的女子麼?沒由來的心中一痛,或許……這場鬥爭足以讓任何人的心改變,就是單純如她也會因為這些事情而變得成熟吧。但是為何雲歌的冷漠卻讓他如此難以釋懷?

司馬睿努力掃清縈繞在心頭的那一絲不快,“雲歌,我不想與你起爭執,以後我不再管你便是,你要與誰交往我也不會管,只是請你記住,不要洩露任何與我和你爹爹相關的事情便可。”

雲歌一挑眉,怎麼個意思?不再限制我?那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去找素素了?但是他又為什不限制我呢……限制不限制也沒什麼意義啊,反正我做什麼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想到這兒,雲歌不禁面色稍霽,“雲歌知道了,還請王爺放心,查探司馬珏的事情我自會上心。”

司馬睿已然知道雲歌已萌生去意,硬留她下來也沒什麼可說,便擺擺手道:“罷了,你走吧。”

雲歌福了福身,快步走出廂房。

吃過午膳,雲歌一行就來到京師第三大戲樓——桃園戲樓,乍一看這名字的確不錯,可是細細一想,雲歌又品出點三國演義裡桃園三結義的味道,瞬間覺得的確很雷人。

桃園戲樓是一座兩層高的戲樓,建於先帝年間,在當時也算得上京城數一數二了。戲樓看臺分兩層,看臺護欄有雕花欄板和望柱,欄板上雕刻了一些戲曲中的場景,雕工精美。

戲臺分上下三層,上有通口,下有坑道。戲樓兩側的牆壁上繪有壁畫,裝飾繁複互相映襯,不難顯示出這戲樓當年的輝煌。

比起那兩家戲樓來,桃園戲樓未免顯得冷清許多,戲臺上咿咿呀呀的唱著戲,看臺上零零散散的坐了不過幾十個人。

戲樓的夥計阿強從後臺走出,就看到雲歌這幾人,不禁納悶道,怎麼王妃有空來看戲了?

說到這各位不禁要問,怎麼連個夥計都知道這女扮男裝的雲歌呢?其實,這桃園戲樓和香滿樓、倚紅樓一樣,都是蒐集情報的部門,唯一的不同就是,桃園戲樓的幕後老闆是司馬珏。這戲樓裡的人可都是潛伏在此的暗探、殺手、護衛。

雲歌對這裡甚是滿意,既然生意不興隆,她才有可能將戲樓買下,談判中也有有了籌碼不是?眼看見一個小廝從面前走過,雲歌招了招手道:“夥計,來一下——”

阿強樂呵呵的跑上前,“公子有何吩咐?”

“你們戲樓的老闆可在?可否勞煩小哥通報一聲,就說在下有事相商。”

阿強遲疑一下,便說道:“哎,好嘞——公子先在此稍候片刻,我去請掌櫃。”

不一會工夫,阿強就返了回來,恭恭敬敬行了個禮,“公子請隨我到後院。”

阿強引著雲歌來到後院的廂房,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子迎了上來:“公子請坐,阿強上茶——在下就是掌櫃,張福,不知公子找張某何事?”

雲歌坐下,朗朗說道:“在下寧海府人士,姓凌名雲,想要在京城做生意。今日恰好來聽戲,覺得這戲樓生意好像並不是很好,凌某有方法可以使戲樓生意興隆,不如我們二人聯手合作,不知張掌櫃意下如何?”

張福眉頭微動,“不知凌公子所說的合作是何意?”

“我想要把這個戲樓買下來,但我只是負責戲樓的劇目演出方面,張掌櫃負責戲樓的正常營運,你看如何?”

張福哈哈一笑,“凌公子的意思是,買下我的戲樓卻要做幕後老闆?”

雲歌點點頭不好意思的笑笑:“不瞞您說,在下其實對管理戲樓並不是很在行,只是對戲劇方面有些獨到見解罷了,所以掌櫃認為如何?”

張福點點頭道:“凌公子又有什麼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