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這一戰,他可以贏得名聲和美人,可是這一戰讓他過去二十五年裡得到的一切都消失了。
錢東林站起來,眼中一片死寂。
羽非暗歎,一個人擁有的太多,那麼當他失去的時候就會更痛苦。韓木傑如此,前生的她也是如此。此生她不那麼在乎那些虛名,所以她活的舒服多了。
可是這個道理,錢東林是不會懂得。
他只知道,這個女人隱藏實力將他打敗了,害得他此生都會因為這次的羞辱而蒙塵。
“烈焰……我們後會有期!”瞬間,他又成了那個溫文爾雅的錢東林。只是,這一次他的聲音不再那麼淡雅,而是充滿了冰冷和仇恨。
拖著自己的劍,他慢慢向場外走去。
羽非眼中也多了絲冰冷,輸不起的人,這輩子不配和她再交手。
闕然走到羽非身邊道:“我還真怕這次你的力量不受控制了,你沒事吧?”
羽非淡淡搖頭,可是這頭一搖,羽非就覺得天旋地轉,有些站不住了,身子也跟著晃了兩下。
闕然連忙扶住她,憂心道:“我看你還是不妥,我們先回去再說。”
羽非點了點頭,可是她腳步還沒邁出去,臉色頓時變得煞白,倒在了闕然懷中。
闕然全身都嚇冰冷了!
“小非——”
——【小鳳凰分割線】——
當事人暈了,而且時辰也差不多了,所以挑戰場就散了。再說了,連第一天才都被打敗了,現在誰還敢和羽非比賽?如果有人贏了羽非,那不就是說有人比第一天才還厲害?錢家人即便面上不說什麼,暗地裡一定會追究這個侮辱第一天才的人。
所以闕然拖著羽非往客棧走的時候,沒有一個人幫忙。不是不幫,是真的不敢幫。
喬英站在遠處,任憑手中的紙扇將手心戳破了,卻還是忍住上前的衝動。
羽非告訴過他,在事情雙方還沒有交流好之前,絕對不能相認。可是看到她蒼白的臉,喬英心如刀割。
“藍雲風,你他孃的去哪裡了?如果非非有什麼事,我就算是拼死也要殺了你!”喬英心中怒吼。
闕然一邊打聽一邊將羽非拖回了客棧,她是個路痴,這讓她很鬱悶。
將羽非安放好了,闕然便開始探羽非的脈搏,脈搏很正常,看不出有什麼異常的地方,而且也沒有什麼意外的力量肆虐。
“親愛的啊,你可別嚇我啊,你一直都是那麼彪悍滴哇,你要是出了什麼事兒,舅哥和舅嫂會滅了我的哇,就連嫂子也會把我的毛扒光啊……”闕然焦急的圍著羽非團團轉。
錢勇見他們兩個回來了,將任務牌扔給闕然,冷哼一聲走了。錢元方已經交代給了他,等她們回來就把任務牌給她們。
闕然現在哪裡顧得上看那任務牌,她只擔心為什麼羽非還不醒過來。
修煉武學的人雖然會探脈搏,可是隻能從筋脈中找傷啊,不會看病。
“難道是生病了?可這丫頭一千年以來不要說生病,就連打個噴嚏的時候都能數過來。”闕然自己嘟囔著。
“姑娘?”此刻,一直被關在籠子的老嫗輕聲叫道。
闕然立刻回神,道:“啊,有事嗎?”
說著,闕然走過去將圍在上面的黑布撤下來。
老嫗和劉月兩人連忙捂住眼睛,等稍後適應了光線,他們才看到躺在床上的羽非。
“風姑娘怎麼了?”劉月連忙問道。
闕然看了他一眼,淡淡道:“烈焰昏過去了,不過只要還有我在,你們也是逃不出去的。”
劉月能看到羽非蒼白的臉,立刻道:“她怎麼昏過去了?剛剛聽你的話意思是,她並沒有受傷,那麼是不是生病了?我們劉家一直以藥理傳承,也懂些醫理,如果姑娘信得過我,我就幫風姑娘看看。”
闕然狠了狠心,什麼重要也沒有羽非重要。
“你真的懂醫理?我告訴你,你可不要耍什麼花招,只要你敢動她一根汗毛,我就不管這次任務能不能完成了,直接殺了你給我姐妹報仇!”闕然狠狠道。
劉月立刻點頭道:“好好好,雖然我不知道為什麼風姑娘突然成了獵人,但是我和她畢竟還是朋友,她也算是幫過我,我不會傷害她的。”
闕然將信將疑,卻還是過去拖羽非。
她剛走到床邊,門響了。
“誰?”闕然拿起大刀護在床前。
“請問,這裡是烈焰姑娘和紫電姑娘的住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