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她真得不玩了,放過她,好不好,她真得害怕了。
而身上的池少煜一直是殘忍的想要等待花朵朵放蕩的反應,怎耐是挑逗了半天,身下的女人沒有絲毫的反應,就如同木偶一樣。
他低頭一看,居然看著身下的女人哭了起來,他整個人微微一怔,怔了半天。
此葉,他只聽見身下的花朵朵低聲下氣的說道:“放過我,好不好,我錯了,對不起,你放過我,好不好……”
斷斷續續的聲音的傳來,彷彿是那麼的無助,害怕,甚至,多了一絲絲的熟悉,就像,就像是像極了柳兒。
這一切的一切,讓池少煜止住了他接下來的動作。
看著花朵朵那哭泣的模樣,仿若梨花帶雨一般,此時,他才發現,這個花朵朵,真得很美,美的讓人驚心。
尤其是眼前哭泣的模樣,竟然有種我見憂憐的感覺,池少煜一想到自己有這種感覺,微微一怔,整個人一驚,立馬搖了搖頭,而後翻身便下了床,扭過頭看了一眼床上的花朵朵,此時她整個人拿著棉被緊緊的裹著她自己的身體,躲藏在一個角落裡。
像極了柳兒
尤其是眼前哭泣的模樣,竟然有種我見憂憐的感覺,池少煜一想到自己有這種感覺,微微一怔,整個人一驚,立馬搖了搖頭,而後翻身便下了床,扭過頭看了一眼床上的花朵朵,此時她整個人拿著棉被緊緊的裹著她自己的身體,躲藏在一個角落裡。
他整個人怔住了,此時的花朵朵,竟然是那麼的像她,我見猶憐,讓人忍不住心疼。
有一瞬間,他整個人彷彿是被迷惑住了。
床的角落裡的那個女人,像極了柳兒,下意識的,他竟然還伸出來手,想要伸手去抱抱她,安慰她,告訴她,有他在,一切都不怕。
只是手還沒有伸出去,裡面的花朵朵就立馬尖聲的叫道:“不要,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這一聲聲驚恐萬狀的叫聲讓他瞬間或回過神來了,待仔細一看裡面的那張面容,他立馬皺起了眉頭,急急的搖了搖頭,該死的,他是怎麼回事,怎麼看成了是柳兒的?
這個青樓的妓女怎麼能和他的柳兒相提並論的呢?
該死的,他怎麼會有這種想法的,他是神經了還是怎麼了?
瘋了,他一定是瘋了。
而後他立馬扭過頭便離開了未央宮,再呆下去,還不知道他會有多少神神經經的想法呢!
這個女人,怎麼會像她了。
他一定是瘋了,才會有這樣的感覺的,一個青樓的妓女,怎麼能和柳兒相提並論的呢?
他不斷的提醒著自己,讓自己不要再去想這個女人會像柳兒的事情,不要讓他產生了一絲絲的憐憫之情,腳步,也越走越快,直到離開了未央宮。
花朵朵見他離開了之後,整個人鬆了一口氣,她縮在了床上,低聲的抽泣著,死男人,臭男人,該死的,不要臉的,居然是想要強暴她,太過份了。
直到綠真是衝進來之後,花朵朵看到熟悉的人之後,這才立馬衝到了綠真的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綠真,我餓了
直到綠真是衝進來之後,花朵朵看到熟悉的人之後,這才立馬衝到了綠真的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綠真看著花朵朵身上的吻痕,捂著嘴巴輕聲的笑了起來,她還以為花朵朵和皇上兩個人已經是成了好事的呢!
現在,娘娘不過是害怕的哭了起來。
畢竟失憶後的花朵朵,對什麼事情都不懂的,會害怕這種事情,也不足為奇。
於是她伸手抱著花朵朵輕聲的安慰道:“好了,不哭了,娘娘,沒事的,現在沒事了。”
花朵朵聽罷,靠在綠真的身上,看著房間內已經沒有了池少煜的綜影,她才感覺到了一絲絲的安全,而後整個人這才放鬆了許多。
那該死的賤男人,終於離開了。
於是,她邊在綠真的懷裡哭著,邊開口嘴裡罵道:“那個該死的自大狂,自戀狂,噁心狂,自以為是,不要臉,該死的,色狼,死不要臉的……”
花朵朵把能想到的詞全都一一的罵了出來,綠真聽著花朵朵的怒罵聲,微微一怔,有些張口結舌,娘娘,這是幹嘛呢?
她瞪大了眼眸,這皇上人都走了,娘娘還罵什麼?
再說了,過個洞房,有那麼恐怖嗎?
以前,花姐姐多提有多喜歡看別人過洞房了,經常有事沒事的時候偷看人家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