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水簾之後,山半腰上隱隱約約有一個洞——比水簾洞還難進啊,由於長期被水洗刷,石頭已經非 常(炫…書…網)光滑,我雙手還抱著白鹿,這怎麼爬上去啊。
小傢伙或許覺得這根本不是難事,率先往上爬了,就剩下我和她哥。
我大聲喊著小傢伙,想要她幫忙,無奈水聲太大,隔的是越來越遠,求助無門。
忽然感到肩上被打了一下,這兒有人不成?
回頭時,一隻猴子在林間穿過來穿過去的,猛一停下來,忽然就對著我齜牙咧嘴,而手裡還拿著栗子——怎麼和小傢伙一樣喜 歡'炫。書。網'打人呢。
他三兩下就爬上了半山,順便就拋下了一根長長的藤條——他想拉我們嗎?怎麼拉得動!
猴子不耐煩地揮揮手,好像很不屑我的想法。
不管那麼多,說不定真的拉得動,我一手抱緊白鹿,一手抓住藤條,呼啦一下,就是一瞬間的事,我和白鹿已經好好地在山洞裡了。
山洞裡都是大大小小的坑,像是滴水在石上形成的,坑裡蓄滿了水,由於光線有點昏暗,辨不清坑的深淺,只好隨著小傢伙和那隻猴子走坑與坑之間的窄窄的又溼又滑的小徑。小傢伙好像和猴子很熟,邊走還邊打鬧,好像還有在說話!——估計是聽錯了。
這樣的小徑大概走了五十多米,才又踏上了有安全感的平路。光線是越來越暗了,路也越來越曲折了,我本就有點怕黑,這時候更是緊貼著小傢伙,猴子好笑地看了我一眼——果然在以玉斂塵為素材練習久了,就是猴子我都能在黑暗中看出表情來。
只見前面忽然亮堂了起來,我立刻越過小傢伙和那隻猴子,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光亮處。
光線是至上而下的射進來的,不是有什麼長明燈的緣故。我抬頭,是一個錐形洞體,最上方有許多孔洞,使得陽光可以進入洞內——以旅遊者的角度來說,這個地方真是棒極了。石床,石桌光滑乾淨,這個不足三十平米的小房間,應該就是玉斂塵兄妹住的地方了。
我正欣賞著這洞內的美景,讚歎大自然的鬼斧神工時——
“你還捨不得把玉哥哥給放下來嗎?”一個穿著短衣帶著小帽,長得挺帥,就是打扮得挺奇 怪{炫;書;網的少年問我。
我的臉又紅了,由於洞外面是瀑布,進來的時候身上都弄溼了,還將人家抱那麼緊,太不害臊了,我暗罵自己,來到古代我鐵定已經被人當成花痴了(在現代沒有機會一連串近距離接觸那麼多帥哥美女造成的),我趕緊小心翼翼的將白鹿放在石床上。下意識轉身要往外走去,忽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你是誰?”
“星遙。”少年一副看白痴的表情。
我肺都要氣炸了,小傢伙也看出我臉色不豫,趕緊替他解釋道:“他就是剛才那隻猴子。”
孫悟空?!怪不得啦,猴子審美都挺有問題的,還特愛青衣小帽之類的打扮,想起原來去看馬戲團表演,那才叫一個精彩,猴子鑽火圈,猴子跳繩,猴子騎腳踏車,突然耍到一半,從腳踏車上掉了下來,褲子卻又被腳踏車給留住了,露出了紅屁股。哈哈,少年看我笑個不停,又不明白我為什麼笑,開始惱羞成怒起來,我擔心他拿法術對付我,趕緊止住了笑,“你快隨我出來,他們兩人要好好調養才行。”
猴少年也分得清輕重,只是又看了我一眼,先走了出去。
所以說寧得罪君子,莫得罪小人,再補一句:寧得罪小人,莫得罪孩子。
猴少年果然是記仇的。
他到了洞口,看都不看我一眼,隨手拍了拍身上,就一躍而下,沒有大鵬展翅的驚險動作,也沒有筋斗雲的刺激場面,十來米的高度,跟玩兒似的,就下去了。不是很瀟灑,但是很靈活(人家的短衣是用於活動的,知道了沒),一個不留神,也沒管我,他就走了。
我咬著牙,心想喊他估計也是喊不回來的,以後說不定自己要經常來這裡照顧他們兄妹倆。也挽起袖子,捲起褲腿,準備像坐滑梯一樣的滑下去。
總是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的,在洞口徘徊良久,依然下不定決心,十多米啊,十多米開不得玩笑的,要命的。可是有一步一步走肯定更不好走,忽然看到猴少年留在洞口的藤條,倒是來了主意。
首先拿藤條的一端固定在洞口小樹上,接著就是抓著藤條的另一端,阿彌陀佛一番後,“吱溜”一下,還是跟坐水滑梯的方式,閉著眼睛就往下衝了。
下來的速度一樣很快,睜開眼睛才發現,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