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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是不舒服?”

“沒有,我喝點水。”男子掩飾的低下頭,怕被嫋嫋窺視到他內心的波動。

白衣男子喝下水後,似乎精神好了許多,他躺下後,定定地看著嫋嫋,試探的問道:“你是舞嫋嫋麼?”

“是的,你認識我麼?”嫋嫋一聽,原來這個白衣男子真是自己的認識的人,不禁欣喜若狂,師兄們只告訴了她在山裡的事情,可是她卻不知道自己家在何處,從何而來。

“這裡是雲霧山麼?”白衣人有點激動的看著嫋嫋,嫋嫋似曾相識的臉讓他如在夢中。

“是的”嫋嫋喜極而泣,終於就要了解自己的生世了。

“原來你是嫋嫋,長這麼大了”白衣人試著伸出手想要摸嫋嫋,但實在是心有餘而力不足,終於還是沒抬起手。

嫋嫋見了忙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感受著他手中的溫潤厚實,一種濃郁地親情包圍了她的全身,讓她感覺無比的幸福。

“你一定也是我的愛人。”嫋嫋有點害羞的低喃,戀戀不捨地感覺著他的體溫。

白衣男子一下尷尬地愣在那裡,而南宮洛月卻是滿腹酸意,臉黑得快滴出墨來了。唉,又多了一個,不知道大師兄他們知道了要怎麼發瘋呢。

“那個嫋嫋,我想你誤會了。我是你爹爹。”原來白衣男子就是司馬靖,怪不得長得皎皎兮似輕雲之蔽月,飄飄兮若迴風之流雪,要知道司馬靖可是北辰第一美男子。

“爹爹!”嫋嫋一下傻在那裡,怎麼看司馬靖也不過二十四五歲的樣子,怎麼就是自己的爹爹了呢?

南宮洛月一下喜不自勝,他立刻殷勤的跑到司馬靖的面前道:“原來是岳父大人。”

“岳父?”司馬靖心裡滑過一絲怪異與莫名的情緒,他皺了皺眉道:“不敢當,嫋嫋可是北辰的皇后,怎麼可能嫁於他人呢?”說完這話後的司馬靖忽然感覺自己十分的卑劣,明明嫋嫋與北宮清慕是兄妹,是不可能結婚的,自己是決不會讓他們成為夫妻的,現在居然把這件事拿來做為打擊南宮洛月的藉口,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自己潛意識裡不希望嫋嫋有夫婿麼?

“北辰皇后!”南宮洛月一下驚叫起來,他一把抱緊嫋嫋,道:“我不管嫋嫋是什麼身份,我只知道她是我的妻子。”

“說得好。”百里聞軒氣宇軒昂地走了進來,後面還跟著鼻青眼腫的獨孤逸堊。

“你們是?”司馬靖看著這些個男子一個個都是桃之夭夭,灼灼其華,燦如春華,皎如秋月,心裡嘖嘖稱奇。

“爹爹,他們都是我的夫君!”嫋嫋愛戀地看著百里聞軒,滿目柔情的回道。

“什麼?”司馬靖一下嚇得差點掉下床去,他顫巍巍道“你再說一遍?”

“再說也是這樣!”百里聞軒低沉的嗓音就是冬日裡厚實的冰凌,帶著一股寒意與冷冽,“現在莫說你是不是嫋嫋的爹爹還有待考量,就算是爹爹,也不能阻止我們相愛相伴。”

“大師兄,別這樣,這是我爹爹。”嫋嫋見司馬靖臉色不好,心裡一疼,忙柔聲阻止百里聞軒的狂妄。

“小師妹,你就是太容易相信人了。”獨孤逸堊一臉不贊同的看著嫋嫋,司馬靖的卓越風姿皎若太陽昇朝霞,灼若芙渠出鴻波,讓獨孤逸堊有著莫名的威脅感,他不能相信司馬靖是嫋嫋的爹爹,一定是司馬靖居心不良。

“嫋嫋的後腰上有一顆非常小的紅痣,不知道你有沒有,如果有,那就是司馬府的大小姐,司馬嫋嫋。”司馬靖不理獨孤逸堊的懷疑,只是淡淡的說道。

“你…居然敢偷窺小師妹。”獨孤逸堊第一反應是司馬靖一定偷窺了嫋嫋,一下義憤填膺,衝上來抓住了司馬靖的衣襟,恨不得給他來點噬骨揚灰散才洩心頭之恨。他們師兄弟與嫋嫋歡愛無數次,當然知道嫋嫋的後腰有一顆血紅的小痣,那是他們最愛流戀的地方之一。

“二師兄!”嫋嫋啼笑皆非地一把拽住獨孤逸堊,嬌嗔道:“他是我爹爹,把我養大的人,當然會知道我身上的記號了。”

“那難說,誰知道是不是有心之人趁著你失憶而布得局呢?”獨孤逸堊是忠於自己的直覺的,他直覺這個司馬靖並非嫋嫋的父親,因為在司馬靖的眼中看到的寵溺竟然與他們師兄弟對嫋嫋的寵愛如出一轍,這種眼神怎麼可能是父親對女兒的呢?

“好了,大家都不要說了,當務之急是如何將司馬公子的傷治好了。”百里聞軒森冷威嚴地打斷了獨孤逸堊的話,但他的言下之意也並未承認司馬靖是嫋嫋的爹爹。

“嗯,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