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楠影,季予。沒別人了。”
“那……”我第二句話剛喊一個字,周娜關她房門的聲音已經傳過來了。
楊楠影,季予,你還別說我都滿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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倫敦的一家中餐館裡,一群年輕人和一個老頭正圍著一張桌子在那大吃特吃。仔細看過去,裡面有一個黃面板、黑頭髮的中國人。
“楊,你就要走了,到了那邊,你可要想我們呀!”
伴隨著這句聽起來扭扭捏捏的話的是一桌子人的嘔吐聲和很整齊地伸出的中指。
而被“千夫所中指”的正是切爾西預備隊的托米。這小子不但在場上的動作花哨招人喜歡,更衣室裡面也是個逗樂的主,深得隊友“喜愛”。
楊楠影不象陳寒楓那麼冷酷,是個愛說愛笑的主,來了沒半個月就和這幫人混的熟得不行了。現在要被租借出去了,也就意思意思,請這幫哥們好好搓一頓。
“我肯定會忘了你的,你去死吧!”楊楠影同樣給托米送過去了一根中指。
“咳,記得幾個月前,劉佳回國的時候,咱們在他家最後也吃了一頓,不過我怎麼總覺得今天這個廚子沒劉佳他們倆口子做的好吃呢。”
“是呀,是呀,還是懷念他們倆口子做的飯,咳,還是笨笨有福氣呀,不光上一線打主力,現在每新換一個女朋友,就藉著要讓趙那個當姐姐的認識認識的藉口去蹭飯了。”
桌子上沒有什麼離別時的悲傷氣息,大家在那一邊吃一邊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