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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把一個恨他,時時又恨不得殺他的女人帶在身邊,睡在身側,意味著什麼,他知道,可他就象中了魔,受到她的蠱惑似的,被她深深地吸引住了。

走進寢室,他極力忽視那張陌生的側臉,走到她身後,象往常那樣接過她的梳子,給她梳半白的頭髮,髮質依然柔順,只是顏色變了,不知道以後她老了,頭髮是不是也這般各白一半,自己仍有耐心地給她梳頭,充滿……他偏了偏腦袋,想不出這是一個什麼畫面。

溫馨感!

“媚兒,這段時間,我做夢老想起你!”他從背後輕輕地擁抱她,汲取她身上的香氣,身體不可抑制地熱了起來。

“那你現在看到我這模樣,有沒有象做惡夢似的?”蘇媚兒的口氣很惡劣,也很破壞氛圍。

他把臉埋在她的脖頸,嗡聲嗡氣地說:“你是我的女人,你以後就算老了,我也不嫌棄你。”

“女人 ?'…99down'王爺的女人那麼多,天天要新鮮十七十八的女孩多的是。面對我一個人老色衰的,不覺得委屈自己嗎?”

“只要媚兒不離開我,怎麼樣也不覺得委屈。”說完,鳳厲靖把她橫抱起來放在床上,指骨分明的手指一勾就輕輕地挑開了她的衣帶,中衣兩襟立即分開兩邊,露出繡著殿前花的小肚兜。大手一扯,衣上的障礙物統統落入床下。大手貼住她松馳的面板,摸上去,面板底下卻仍能感覺到肉的結實緊緻。

一路往下,他的手習慣性地停在她的腹部,熾熱的眸光忽然變的溫柔,那裡曾住過他的孩子,現在已有道淡淡的疤在上面被一層“面板”糊著,看不清晰。如果孩子還在,差不多就要出生了。她坐小月子的時候,他天天把手放在那道疤痕上面,去感受孩子曾在他的劍尖下疼痛哭泣的聲音,每一次,他就覺得那劍尖刺中的其實是他的心。

他把唇貼在上面,細細地吻那道疤。孩子,你還會再回來的!父王一定要你回來!

對於他這動作,蘇媚兒早已習慣。他是惡魔,但他對失去的那個孩子與她一樣,有切膚之痛。

親的地方漸漸移了位置。

“王爺可要看清楚,就我這模樣,你還有性/趣?”蘇媚兒的口氣冷冷的。

“有!就當是提前適應你年老的模樣。如果是你,本王怎麼都不嫌棄。”他的聲音已暗啞得不行,近十個月未沾女色,這時候,知道她是媚兒,哪怕她的容顏已改,哪怕她身上的‘面板’松馳難看,他也難以控制身上早已按捺不住的大火。何況,他要孩子!他要一個她與他的孩子!要那個曾失去的孩子再回來!

對於失去的孩子,他對她總是愛恨交加,又痛恨自己,痛恨衛子浩的感覺!

薄唇狠狠地印在她的唇瓣。還好,裡面的牙床感覺仍然尖銳,仍然不肯輕易張開。他象往常一樣,大手稍用力捏著她的下巴,趁她欲呼痛時,他的長舌便滑了進去。

這時候的蘇媚兒可沒那麼乖順了,她狠狠地朝他舌頭咬去,他早防著她這招,靈活躲開緊貼上她的唇瓣,死力地親。

這種唇舌之戰,他們經常操練,彼此之間的你來我往也非常熟悉。所以這床上的唇舌之戰總是一種帶有點血腥的開場。後面呈弱勢的,無疑就是蘇媚兒這方,待到渾身的勁被人抽走,身子轉過去,露出背上那個被一層“面板”糊住了的烙印,鳳厲靖的黑眸更加深沉熾熱了。

“老實說,有沒有人碰過你?”他的手在身體的某些部位油走,問道。男人終究還是小氣的,即使在這時候,他還始終記得她說她和無涯子有同床共枕的話。他們扮的是夫婦,讓他怎麼不懷疑這話的真實性?

“你以為他跟你一樣,是禽/獸,是種馬,是沙豬,任一個老女人,也會有性/趣的?不管人家多少歲,也不管外表長得怎麼樣,想上就上……。”

鳳厲靖聽到她的罵,不怒反喜。手指在一片乾枯的沙漠裡行走,寸步難行!

女人象是罵上癮了,又象是感到非常的委屈,渾濁的眼裡盈滿了淚水!就在蘇媚兒以為馬上就要承受那種撕痛時,他忽然撤出了手,也起了床,朝屏風後的澡盆那裡走去。

蘇媚兒有點不可思議地轉頭望那個消失在屏風後面的身影,不一會,那裡傳出的粗喘聲令她的臉馬上紅了起來。(最近喝白開水,所以靖王爺只好自己做手工活了。)

她把頭埋進枕裡,覺得心情複雜了起來!惡魔會善良起來,你會相信嗎?

良久,聽到身後的聲響,很快一軀淋過冷水的身體貼了上來。

“睡吧!等拿到清洗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