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勉強伸開雙臂卻抻動了連帶著穿過琵琶骨處的鎖璉,疼得跌倒在地。
兩旁士兵在得到了漆風杉的一個眼色時,擁了上來,如狼似虎地就要拽他起來,逼著他繼續跳。
“啊!”
齊冬璇痛得慘叫連連,坐在席間的柳刀夜凝微垂下眼睛,不管她愛不愛齊冬璇,那畢竟是和她有過魚水之歡的男人啊!
她這個人雖然放蕩不羈,但這般的殘虐對待一個和她有過歡情的男子,她還是看不下去的。她剛想要說什麼,卻被一旁的莫銘一把摁住。
莫銘沉著一張素臉走到了席間,對她的皇姐說:“皇姐,我覺得今夜實在是不適合讓人歡歌跳舞啊,我父母的祭期尚未過,這樣的……”
莫銘說到這裡的時候,那眼淚就已經如泉般湧出了。
漆風杉一看也大覺傷感,一揮手讓兩旁人等把已經痛得昏死過去的齊冬璇拉了下去,這場聯誼宴也就在莫銘的嚎啕哭聲中意興闌珊,不歡而散了。
深夜裡,莫銘與安狄幽緊緊地偎在一張床上。
“今天晚上唱的這出戏,不知道你師姐看進眼裡去了嗎?那男人可是她……”
安狄幽這樣說著的時候,莫銘也無奈地搖了搖頭說:“是啊,唉,怎麼也沒想到結果會是這個樣子的!雖然為妻不太喜歡齊冬璇,但……那時必竟是兩國交戰,現在……,他成了那副樣子,讓人看了還是蠻心痛的!”
“銘兒,你千萬不要和你師姐學啊,她怎麼能那麼寡情薄義,這要是以為夫以前的脾氣,她現在焉有命在!”
安狄幽的話說完後,莫銘就已經笑了,她動情地說:“小安,感情這種東西是說不清楚的,我們不要去談論別人了,愛,只有自己經過了,才知道什麼是愛的。小安,明天要是沒什麼事,我陪你回安郡吧,看看那裡的桂花是否開了,再從那裡住上幾日,陪陪你的父母!”
莫銘這樣說完後,安狄幽愣了很久沒有說話。他知道他人生中最幸運的事就是在他快要絕望的時候,遇見了莫銘,品嚐了愛的滋味。
這是他的幸運,可他一定不知道,一直以來,在莫銘的心裡,都以遇見他安狄幽並以愛上她安狄幽為幸運的。
所以,在愛的世界裡沒有什麼幸運,幸運都是相對而言的,只是在合適的時候遇見了合適的人。
“銘兒,你明天真的陪我回安郡嗎?”
安狄幽看著偎在他懷裡有些困盹的莫銘問著,手指卻不老實地於莫銘的髮間穿插而過,滑過肩頸的時候順著脊樑向下而去了。
“嗯,明天早上我去皇姐那裡告幾天的假,看情況她還要按排幾天才能帶軍返京呢,那我就趁著這幾天有空,賠你回去祭你父母吧,你有好多年沒回去了吧!”
莫銘不理會安狄幽滑動的十指,只是一味地往他的懷裡偎著,感受著他胸堂的溫暖。
“然後呢?”
安狄幽問這話的時候,眼神飄忽地掃過莫銘那張嬌俏的芙蓉面,碰上莫銘半眯著正在看著他的眼睛。
“你從你皇姐那裡住幾天,等我們回都後,讓她派使者把你送過來,我要光明正大的娶你啊!”
這時,莫銘的小腦袋已經竄到了安狄幽的胸口處了,聽著那裡跳得分外凌亂的聲音,一張櫻口含住了那處的那粒盛開著的櫻紅。
“呃,那還要二個月以後呢,我……我們要分開那麼久嗎?我會想你的!要不這樣吧……,我先和你回去,然後等我出嫁的時候,我在回來不就行了嗎?千把裡的路,以為夫的身形速度不算什麼的!”
安狄幽強耐著莫銘對他的那種調逗,溫聲細語的說著。
根據這片時空的規矩,母親暴薨要守孝三個月的。三個月之內不許談婚論娶,所以,從漆風染去世的那天開始算,莫銘和安狄幽的婚事要再推後兩個月才能舉辦的。
當莫銘從漆風杉那裡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她差一點樂暈過去。
幸好這是女尊之地,這要是放到她那個時穿的古代裡,父母暴薨要守孝三年呢,那啟不是孩子滿地跑了,她這些夫郎都得算婚外編制呢,那她莫銘又引領了一次時尚新潮流,什麼潮流呢?未婚生育的私生子大潮!
“小安,你就安心從安國呆幾天吧,要是實在有時間就好好經營一下你的天狼門,萬一哪天為妻的王爺當不下去了,我們還得混江湖去呢!指小玄子是費點力氣了,雖然他是前任武林盟主,但我一眼就能看出來,他完全還在貧困線上掙扎呢,在短時間內很難衝突小康這道線,按照他那種經營模式和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