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曉夕點點頭,邊走邊說:“對了,我有一個新身份了。”
“哦?”
均顧曉夕一字一句的說道:“以後沒有顧曉夕了,只有穆夕。”再見了顧曉夕,再見了,曾經。
少不得感傷,慕容離停下步子,摟過她,顧曉夕順從的趴在了他的懷裡,悶悶的說道:“你的顧曉夕也已經是過去式了。”
慕容離低聲說道:“不管是顧曉夕,還是穆夕,你永遠都是我的夕兒。”
顧曉夕從他懷裡出來,由衷的說道:“慕容,你真好。”
慕容離笑笑,指著馬說道:“上馬吧。”
在慕容離的協助下,終於爬上了馬,想到以前還和蕭非塵賽過馬了,自己也算獻出了騎馬的“秀”了,怎麼現在爬個馬還是那麼費勁。
耒慕容離一個飛身直接坐到了顧曉夕的身後,把她環在了胸前。兩人也不著急,由著馬的性子,慢慢在街道上溜達。
街上的人看著瞧著高頭大馬的神仙眷侶,不住的指指點點。顧曉夕一開始還頗為驕傲,以為自己的魅力多大。可仔細聽了一耳朵,原來人家指指點點,滿臉羞色的都是稱讚慕容離長相的。哎,又自作多情了。
“怎麼了?”慕容離見她低著頭沒有精神,以為是累了。
“沒事,你看她們啊,只說你長的好看,敢情說我配不上你。”真是小女人心態,顧曉夕說出這話,也替自己作嘔,自己都三十的高齡了,還跟一個小丫頭一樣。
慕容離低笑一聲,俯下頭,在她耳後輕輕吻了一下,顧曉夕的耳朵蹭的紅了,這可是她的敏感地帶。
圍觀的群眾見這二人光天化日之下,竟如此“不檢點”,以為慕容離只是空有一副好皮囊,撇撇嘴都散開了。
“這下你滿意了吧?沒人指指點點了。”
顧曉夕臉紅的跟火燒雲似的,“好啦,快回家啦。”一拉馬韁,早已不滿自己速度的白馬揚起蹄子往前飛奔。
行至穆府,慕容離把顧曉夕抱了下來。剛進院子,福伯就迎了過來,問道:“王爺今日在這過生辰麼?”
顧曉夕一聽這話,吃驚的問道:“今天是你的生日?”
慕容離點點頭,顧曉夕覺得作為他的“未婚妻”很失職,竟然不知道他的生日。
“是不是福伯不說,你就不打算告訴我了?”
“只是個生辰而已,不用大張旗鼓。”
“那可不行,我不知道就算了,我現在知道了,就得給你張羅。今天下午你哪都不準去,乖乖待著。”顧曉夕惡狠狠的發令,慕容離只有從命。
決定為他做一桌大餐,不不不,烏鴉肯定會來插一腳,還是做燭光晚餐吧,浪漫一些。
只是,她還沒有為他準備禮物啊。
熔不掉的小金人
跑到書房,拿過他手上看著的書,問道:“你想要什麼禮物?”
慕容離本想說什麼都沒有,可一對上顧曉夕“非說不可”的眼神,只好說道:“上次你給東靈皇上做的生日蛋糕很好吃,我想夕兒只為我一個人做一個。”
那次的壽宴,只記得慕容離敬了自己一杯酒,只記得她全程都被一道目光捕捉著。
“好吧,你且等著,我先去府外採買一些材料。”
“我陪你去。”
顧曉夕摁下他站起的身子,拍著自己的胸脯說道:“放心吧,我認得路。”
“好吧,如果你找不到回家的路,就在原處等著,我一定會去找你。”
顧曉夕笑意停滯在臉上,她在這句話裡,聽出了別樣的意思。
用力的點點頭,出了書房。
均出府前先去臥室拿上自己的包包,裡面有一疊銀票,已經一個硬邦邦的小金人。
撫摸著明明是自己的相貌卻刻著“溪飛”的小金人,心中那份芥蒂已經很淡了。
其實想想,溪飛也是無辜的,本來她與蕭非塵就情投意合,若不是她的意外,沒準現在二人連孩子都有了。這樣看來,是自己了她們的感情,並奢望得到他的“唯一”。
把小金人收了起來,待會去街上找個金鋪熔了吧,看著它,只會讓自己想起以前。
再看看自己腕上的鐲子,她曾想法設法的摘下來,可玉鐲就想長在了自己的手腕上,怎麼也摘不下來。
出了穆府,先是找了家金鋪,本想讓他們把小金人熔了,可就在小金人要被丟進火爐時,顧曉夕腦中的一根弦跳動了一下,急忙大喊:“不要!”
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