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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蕭非塵哭笑不得的彈了下她的腦瓜,“你這腦袋瓜想什麼呢?皇兄還不至於這麼卑鄙,我比誰都瞭解他。退一萬步講,他現在正是用人之際,就算想除掉我,也得等用完我之後。”

顧曉夕摸著被彈疼的腦袋過,嘟嘟囔囔的說道:“不就是卸磨殺驢嗎,我懂的。”

均卸磨殺驢?蕭非塵磨牙,這丫頭就不能想個好詞嘛。

二人匆匆收拾了行裝就往京城趕去,一路上也沒有多加休息。但一行人灰頭土臉的趕到京城時,卻見前方旌旗飄飄,號角悠揚,城門處烏泱泱的全是人,而城樓正中的一抹明黃,更是分外惹眼。

二人對視一眼,趕忙下馬跪拜,這蕭慶臣竟然親自出城迎接。只是別家都是迎接凱旋,現在還沒勝利呢,怎麼這麼大張旗鼓?

蕭慶臣見蕭非塵一行人在底下跪拜,趕忙從城樓上下來,扶起蕭非塵,親切的說道:“皇弟一路辛苦了。”

“皇弟”?這個稱呼真是親切又別緻呢,以前不還是喚做“錦王”嘛,如今用到人家了,連稱呼都這麼的尊貴無比。

蕭非塵面上不動聲色,心裡實則苦澀,原來再親密的人,遇到緊急關頭,還是有隔閡的。

耒當晚,東靈皇宮大擺筵席,蕭慶臣格外開恩,竟讓蕭非塵坐在自己身側,這無比的榮耀,只怕只有蕭非塵在這時刻才能享受吧。

席間顧曉夕與后妃命婦們相談甚歡。只是偶爾在喝酒的時候,用餘光偷瞄一眼蕭家哥倆。高位上的二人,時而附耳相商,時而一飲而盡。只是顧曉夕看得出來,二人皆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在宮宴的尾聲,已有醉意的蕭慶臣竟然在群臣面前對蕭非塵行了一個抱拳,群臣譁然,要知道君是君,臣是臣,哪有君王向臣子行禮之說。

蕭非塵更是直接跪拜在地上,很是誠惶誠恐。但卻在無人看見的死角,衝看好戲的顧曉夕挑了挑眉。顧曉夕笑意愈發擴大,這哥倆的演技真是收放自如,爐火純青。

之後各位大臣紛紛上前給蕭非塵敬酒,那廝來者不拒,一口喝下,全程面帶著最最標準的微笑奉陪。顧曉夕磕著瓜子冷眼看著前面的最佳男主角,心裡卻誹謗著,喝死你拉倒。

回別院的路上,蕭非塵輕輕的靠在顧曉夕的身側,渾身散發著酒氣,臉頰也是微紅。顧曉夕還當他真是嘴了,只是一上了馬車,蕭非塵的一雙手便不安分起來。

顧曉夕只以為他是發酒瘋,懶得搭理他,只是一邊唸叨他不該逞能喝那麼多就,一邊一次又一次把他圖謀不軌的手從重點部位上拿下去。幾個來回之後發現,那廝有上癮之勢,低頭看向他,那廝正促狹的看著自己,桃花眼那麼清楚,哪像剛才喝醉酒迷離的樣子?

又被騙了,這廝絕對是偶像加演技派。

醉酒吃豆腐

一雙手巧妙的環在了她的腰間,顧曉夕掰也掰不開,洩氣的說道:“夠了哈,別跟我裝醉,我又不是你皇兄。”

蕭非塵她的耳邊,幽幽說道:“夫人,今夜你好香。”

溫熱的氣息在耳邊盤旋,搔的耳朵癢癢的,再加上蕭非塵低沉沙啞的聲音,混合著淡淡的酒氣,顧曉夕只覺自己已經醉了。

“別鬧了,你喝醉了,回家你立馬睡覺,明天還得祭祖呢。”

“夫人,我好餓。”

均“嗯?在宴席上你沒有吃飽嗎?哦,對了,你光喝酒已經飽了,還用吃什麼飯,餓著活該。”

這話像極了老妻對老夫的調侃抱怨,蕭非塵滿心歡喜,又得寸進尺的靠的更緊,“夫人,我好餓。”

顧曉夕一隻手扶住他,一隻手費力的擋住他安分的唇,氣急敗壞的說道:“好了好了,回家我給你下面吃,別鬧了。”

“可是我現在就想吃。”

“吃什麼吃,車裡沒零嘴。”

“我想吃你。”

耒“呃,我不好吃。。。唔。。。你。。。這個。。臭。。變態。。”

顧曉夕哪裡是他的對手,沒掙扎幾下,就成了溫順的小綿羊,窩在他的懷裡認命了。蕭某人忍不住想有下一步動作,手剛要伸進顧曉夕的衣服裡,車外有個不識相的聲音響起:“王爺,到府了。”

顧曉夕趁機逃了出來,飛速的跳下馬車,蕭非塵卻慢慢悠悠的負手跟在後面。

後來王府裡的下人偷偷私語,“昨晚王妃衣衫不整,頭髮凌亂的從馬車上下來了。”

“別說王妃了,就連一向最注重儀容的王爺,發冠都歪了。”

“還有還有,昨晚我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