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沒走幾步,顧曉夕又一個上前,拉住他,喜不自勝的說道:“又出來了!”
這下二人顧不得在仔細瞅了,還是蕭非塵反應快,讓顧曉夕拿紙筆謄抄下來。
終於在字跡消失之前,全部謄抄了下來。顧曉夕摸著腮,盯著蕭非塵全身看。
半響,終於一打響指,“有了,我知道為什麼字跡一會有,一會消失了。”
“在動情時,它便出現,待情退時,它便消失。”蕭非塵一邊看著草稿,一邊說道。
“你怎麼知道?”
“你這腦袋都能想到,我怎麼會想不到。”如果他以前和蘭妃等人運動時,掌著燈的話,想必,這個秘密早已就發現了。
“哼,那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麼?”
拿過草稿,念出聲:“三三七,十一八一,九二五,十四十一,六二九,二十三九七,三十一一,二一八,七三二,四十七九。這是一串暗碼啊。”
“暗碼?”
顧曉夕唸完這一串數字,就想起來《潛伏》上,餘則成破譯電文的場景。如果沒猜錯的話,這這十串數字,應該能組成一句話,一句很重要的話。
隨手拿起床邊的一本書,說道:“比如,三三七,就是第三頁,第三行的第七個字,來,翻到第三頁,嗯,是一個‘讓’字,以此類推,我的意思你可明白?”
蕭非塵對顧曉夕的身份愈發懷疑,她怎麼會懂得如此多。但還是不露聲色的點點頭,表示贊同。
顧曉夕很對自己的聰明才智所驕傲,繼續說道:“顯然是有一本書來當母本,是哪本書呢。”
蕭非塵心思一動,把書抽走,說道:“明日再想吧,天馬上就要亮了,忙了一晚上該困了。”
忙了一晚上?顧曉夕的臉不爭氣的又紅了,爬上蕭非塵的床,背對著他說道;“我要睡了,天亮了也不要叫我起床,我要睡一天。”
聽著她的呼吸漸漸均勻,便起身去書房。
在書房的暗格裡,拿出一本《關山縣誌》,這是他母妃留給他唯一的一件東西。按照顧曉夕說的方法仔細對比,終於破譯出了一段話。長出一口氣,暗道,母妃,你用心良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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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富婆了
彷彿做了一個超長的美夢,直到睡到日上三杆才幽幽轉醒。剛要起身,只覺得渾身跟散了架似的,又酸又痛,一點力氣也無。
門外一直候著的小秀聽到屋內的動靜,直接進了房,頭壓地低低的,小聲的問道:“主子可是要起身?”
顧曉夕“嗯”了一聲,小秀快步上前攙起她,但看到她頸間和胸前的吻痕,又趕忙低下頭,小臉紅的很不自然。
這才想起,昨晚跟某人滾了床單,某人在她的身上刻滿了印跡。不自然的笑笑,任由小秀給她穿上衣服。
均“小秀你怎麼會在這裡?”
小秀一邊替她梳髮一邊回道:“是王爺吩咐我過來的,說不要打擾主子休息,只聽到動靜再進來伺候。”
見顧曉夕只是淡淡點了頭,便問道:“主子今日給梳什麼髮髻?”
耒顧曉夕拿過她手中的梳子說道:“不用梳了,挺麻煩的,我自己梳順溜了就行。”
小秀靜靜退到身後。
顧曉夕有一下沒一下的梳著,開始回想整件事情。
昨日她中了媚惑,毒源有可能是飯菜。昨日的飯菜是她親手所作,而且她和小秀吃的飯菜都是一樣的,可以排除飯菜上下毒。
她和小秀唯一的不同便是,她泡了澡,然後噴了香水。對,很有可能是香水。
香水是烏鴉送的,他不至於在香水裡下毒,而且下的還是春藥,依他和蕭非塵的關係,下了春藥,無疑是與蕭非塵撕破臉皮。
蕭非塵麼,更不可能。他如果強要她,根本不可能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剩下的就是小秀和蘭妃。她頭號懷疑的物件便是蘭妃,但蘭妃最近一直沒有來過她的院子,如果想要下毒的話,需要找個幫手。而這幫手。。。顧曉夕偷偷瞟了一眼小秀,小秀很自然的衝她笑了笑,顧曉夕轉過頭,暗自想道,蘭妃,新帳舊賬該算一算了。
打扮完畢,二人回到自己的院子。還沒坐一會,就見門口幾個侍衛抬了兩個箱子來到廳外。
行過禮後,領頭的一名侍衛說道:“稟王妃,這是王爺吩咐送來的。”
“知道是什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