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下來就下來。雙眼一閉,就跳進了蕭非塵的懷中,蕭非塵順勢倒在草地上。
顧曉夕躺在蕭非塵身上,忽然覺得這種姿勢實在是曖昧之極,好在周圍都沒有人。想要起身,卻被蕭非塵牢牢的固定在懷裡。
“亂動的後果你可清楚?”
男人危險的氣息縈繞在耳邊,顧曉夕只好癟癟嘴,全身放鬆的躺在他的身上。
“你怎麼知道我出府了?”
蕭非塵當然不會告訴她,他在茶樓裡就知道她出來了。
“小秀一見我就抖,我能不懷疑麼。”
小秀,下次得好好訓練訓練她,讓她成為演戲實力派。
“今個去哪了?”
“還說呢,我就吃了碗豆腐腦,結果銀子就被小偷給偷了,喝茶的時候,人家差點把我當成吃白食的。幸好遇到一個帶著面具的帥哥,替我付了帳。”
說到那個白衣帥哥顧曉夕的聲調便愉快了起來,可這愉快讓蕭非塵很不舒服。
“帶著面具你怎知他便是帥哥?”
“感覺,女人的直覺向來很準。”
“是麼,那你可知今日那男子是何人?”說著便起了身,顧曉夕一個措手不及,滾落到了一旁,瞪著大眼看著始作俑者!
蕭非塵拍拍身上的草屑,抬步往前走去,走了沒幾步,頓了身子說道:“我餓了,想吃麵。”
顧曉夕在身後握緊了拳頭使勁揮了揮表示嚴重抗議!再一想到他也是被戴了綠帽子的,又有一絲同情,只好起身,顧不得拍拍身上的土,快步跟上,哎,苦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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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見白衣人
回到自個院子,先拿醋洗了把臉,還了本來面目,別說這易容膏真有美容的功效,臉都水嫩水嫩的。
洗臉的這功夫,蕭非塵就躺在院子裡的躺椅上,看著天上的星星靜靜的發呆。
看顧曉夕提醒段無涯的那神情,他突然意識到,把段無涯請回府實在是不明智之舉。
白日裡蕭非塵請段無涯到府裡就近檢視一下顧曉夕的“病因”。段無涯趴在桌上,眨著眼睛,無奈的說道:“我也想到你府上,可你看到了,我身後跟著一大幫尾巴。”
蕭非塵望向門口,輕笑道:“這還不好辦,乾孃會賣我一個面子的。”
段無涯一聽此話,兩眼頓時放光,立馬拍了拍手,門外的一名黑衣男子應聲而進。
段無涯衝蕭非塵眨巴眨巴眼,蕭非塵會意,開口說道:“回去告訴你家谷主,你家少主要在我府上呆上一些日子,請她放心,你們也都退下吧。”
黑衣領頭人低頭回道:“此事需容屬下向谷主飛鴿傳書,得到谷主的吩咐才可。”
段無涯一聲嘆氣,身子又癱了下來。蕭非塵卻說道:“此事也著實唐突,那就待谷主的口訊下來再說吧。”
黑衣領頭人領命下去,便給谷主傳訊去了。
“你先隨我回府,等你孃的口訊來了,再遣走他們不遲。”
“現下也只得如此了。”
段無涯便隨著蕭非塵回了府,在西廂住下。
顧曉夕端著兩碗炸醬麵放在院子裡的小几上,剛要示意蕭非塵動筷吃麵。蕭非塵突然開口說道:“來壺酒吧。”
顧曉夕支著筷子在半空,疑惑的看著蕭非塵。蕭非塵又說了一句,顧曉夕才說道:“我這院裡可沒酒。”
蕭非塵擊掌,自院外走進一名小廝,蕭非塵吩咐道:“去酒窖了搬幾罈好酒,嗯,不要太烈。”
小廝領命下去,蕭非塵回到小几旁,拿起筷子慢條斯理的吃著麵條。
看他那優雅著吃著面,再一想起剛剛把她摔倒在地的惡劣行徑,顧曉夕忽然就來了氣,一把奪過蕭非塵的筷子,氣呼呼的說道:“有你那樣吃麵條的麼。”
蕭非塵端著碗呆在原地,愣愣的看著她,嘴上還殘留著肉醬,那滑稽的模樣把她逗樂了。顧曉夕的氣又去了個沒影蹤,支起筷子,對著他說道:“看好嘍,吃麵應該大口吃,那樣才痛苦快,茲溜一聲,吃著多爽,多帶勁!”
又把筷子塞進蕭非塵手中,示意他痛快吃麵。蕭非塵也悠揚學樣,叨了一大筷子的面,後又塞進嘴裡,大口咬著。
嗯,孺子可教也。
剛要動筷,只聽門口傳來一陣笑聲:“我當你到哪個院裡快活了呢,原來到了這裡。”
顧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