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風一時語噎,蕭非塵也上前一步,抱拳說道:“在下也願意作保。”
“這,這,好吧,把那三人放出來。”
柴門一開啟,刺眼的陽光直射,晃的顧曉夕睜不開眼。手突然被一雙溫熱的大手握住,牽著她往外走去。
慢慢適應了光亮,睜開眼果然是蕭非塵。並肩與他走著,手暖暖的,心也跟著溫暖了起來。
還想多感受一點溫暖,蕭非塵卻把手鬆開,原來,外面早已集齊了眾人。
火風清清喉嚨說道:“既然有二人替溪飛姑娘作保,那溪飛姑娘就要看你的本事,來洗脫你的嫌疑了。”
顧曉夕點點頭,感激的望了瘋和尚一眼,瘋和尚在捉蝨子的百忙之中衝顧曉夕咧嘴一樂。
在柴房她早已把案情過了一遍,兇手的作案手法也摸了個大概。
心裡有了計較,帶著眾人一起來到了停屍的大殿。
這是顧曉夕第一次見著死人,心中的恐懼害怕一覽無遺。
林無雙譏諷道:“連死人都害怕,還查個什麼案呢。”
顧曉夕咬咬唇,圍著屍體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不妥。
這時瘋和尚跳了出來,指著住持的屍身對大師兄罵道:“你們這些人怎麼當徒弟的,你師父的衣服都破了,也不想著給換件新的!”
眾人順著他的手指望去,果然在袖口處發現幾處磨損。
大師兄紅著臉說道:“這,本寺的僧衣是前幾天剛換的,師父的也是,怎麼會破了呢?”
顧曉夕靈光一閃,大喊道:“去住持的房中!”
眾人不解,顧曉夕又讓蕭非塵割下住持袖口的一塊布料,率先往住持僧房走去。
顧曉夕與火風還有大和尚在房中,其他人皆被顧曉夕留個了屋外。
“大和尚,你說住持也是剛換的僧衣,沒道理穿舊衣是麼?”
大和尚沉聲說道:“是的,師父很注重儀表,而且他每日要接見眾多香客,不會穿著破損的舊衣見人的。”
顧曉夕點點頭,說道:“那好,就麻煩大師兄到住持的衣櫃裡找找,看新僧衣何在。”
大師兄點點頭,開啟住持的衣櫃開始搜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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掃瑞掃瑞,放假過糊塗了,都忘了今天是週一了,⊙﹏⊙b汗
抽絲剝繭
很快,大師兄搖了搖頭。
顧曉夕冷笑一聲,示意大師兄隨便找出一件衣裳遞給火風。火風不解,顧曉夕又把手中拿著的那塊衣料也遞了過去,說道:“請火捕頭聞一聞,這兩件布料上的味道。”
火風接過分別仔細聞了聞說道:“都是一股樟腦的味道。”
顧曉夕拍手笑道:“這就對了,這根本不是第一現場。讓我來推測一下,昨晚那場大雨把主持的衣服打溼了,兇手為了轉移視線便把主持背了回來。然後替他擦淨身體,換了衣裳,造成一種在屋內自然死亡的假象。”
“他本想讓住持早早火化,可誰知因為我們的介入,讓大家發現了住持臉上的淤痕,事蹟才暴露。”
眾人聽著,慢慢消化她的推理,下意識的往蕭非塵望去,只見蕭非塵也在望著她,眼中的黠光大盛,透露著欣賞,讚歎,以及一絲著迷。
看錯了看錯了,絕對看錯了,蕭非塵才不會用那種眼光看我呢。
火風開口說道:“溪飛姑娘說的很有道理,那下一步該如何?”
顧曉夕又被“福爾摩斯”附身,嚴肅的說道:“之前遺漏了一個要點,大師兄請你回憶一下,昨晚做晚課時都在麼?”
大和尚想了一會說道:“全寺弟子都在,只有三師兄抱恙,師父准許他在僧房休息。”
三師兄點頭應道:“昨晚我確實沒有參加晚課。”
顧曉夕皺眉思索,怎麼哪哪都少不了他。發現屍體的是他,有不在場證明的也是他,沒有參加晚課的還是他。
顧曉夕給蕭非塵遞了個眼色,蕭非塵會意說道:“火捕頭,今日就到這裡吧。天色已晚,再查下去,怕是沒有效果。”
瘋和尚也配合的說道:“我都快餓死了,該吃飯了,吃飽飯才有力氣查案。”
火風望了一眼顧曉夕,此時他把她當成了主心骨,直覺的相信她。顧曉夕點點頭,火風這才讓眾人散去。
林無雙看大傢伙都散了,又像個膏藥似的貼在了蕭非塵身上,甜膩膩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