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的二人在聽到這個訊息後,互相對望一眼,然後起了身。對著哲希閣深深一禮,才回了住處。
冷月的病漸漸好轉,期間會有一些大臣前來探視,蘇子言不肯讓冷月一個一個接見,他怕那些人的噓寒問暖,讓冷月勞累,影響身體。冷月自然知道他是擔心她,也沒有堅持,由著蘇子言去安排。
不過,唯一的好處就是,那些人送了不少補品和好東西,冷月很是高興,吩咐下去,無論是誰送的,哲王府一概全部接收。冷月天天躺在床上數錢,有時還調笑著蘇子言說,自己要是一直這樣病下去,豈不是賺個翻天覆地,盆滿缽滿?不過都被蘇子言寵溺地呵斥回去。冷月無奈吐了吐舌頭,再也不說這樣的話。
冷月這些天已經可以下地走動,但卻是恢復緩慢,蘇子風也早就回了信,信中將蘇子言所描述的冷月的病情詳細分析了一遍,最終確定在尋找冷月經常接觸的物件上,定然是受某種東西影響,而那東西上定然有特殊,才會查不到原因。
這日蘇子言正陪著冷月在院內閒聊,夜來報鈴妃娘娘前來探視冷月的病情,二人對視一眼,點了點頭。夜的傷勢比冷月好的快,而且自那之後對冷月可謂是形影不離,就算是蘇子言吩咐做事,只要是離開冷月身邊的,全部拒絕,這反而讓蘇子言很是滿意,冷月則是無語。
鈴妃娘娘在夜的指引下,來到哲希閣院內,見冷月勉強起身似是要行禮,連忙出聲制止。蘇子言依舊坐在輪椅上,向著鈴妃微微躬身行禮。鈴妃點點頭,在二人身旁坐下。
將冷月的手拉起,鈴妃微笑道:“在宮內聽聞你受傷頗重,好不容易請旨來見你一面,如今見你好些了,心總算放了下來”。
冷月也回以微笑,“多謝娘娘掛懷,冷月沒事”。
“你這臉色怎麼如此蒼白,不是說傷好了很多嗎?”,望著冷月蒼白疲憊的臉色,鈴妃心急地問道。
冷月如實相告,“不知怎地,已經有一段時日覺得特別疲憊,可是御醫們都查不出個所以然來,吃了藥也不見效,怕是因為這個,身子恢復得慢些吧”。
鈴妃皺眉思索,半晌驚喜道:“是不是有喜了?”,說著看向冷月的肚子。
一旁的蘇子言不自然地輕咳一聲,冷月不好意思地搖搖頭,“御醫都診斷過了,不是這樣”。
“那就奇怪了”,鈴妃原本舒展的眉頭又皺了起來,一時間也不知個所以然。
見二人有話要聊,蘇子言便讓人推著自己回了哲希閣,臨走前囑咐冷月道:“月,不要太累,感覺不適就跟鈴妃娘娘說”。
冷月淡笑著點點頭,眼裡滿是情誼。
鈴妃看著二人你儂我儂的模樣,掩嘴輕笑,蘇子言終是有些不好意思,回了哲希閣。
冷月見蘇子言進了哲希閣,才不舍的收回目光,再看著盯著自己的鈴妃娘娘,也有些害羞起來。
鈴妃伸出手到冷月的鬢間為她掖了掖被風吹亂的髮絲,滿是憐愛,“你果真是個不同的”。
冷月知她說的是剷除暗樁之事,想來她也知曉葉尚書被氣得大病不起的事情了。看著她有些落寞的眼神,不禁開口道:“娘娘,有些事不得不做,因為立場不同,你也不要感傷於此”。
鈴妃聽罷,點了點頭,同意冷月的話。
“你身上掛著的是什麼物件?怎麼一閃一閃的?”,鈴妃偶然瞟了冷月的腰間一眼,看到了那個物件似乎閃著綠色的光,不過很少微弱,弱的很難察覺得到。
冷月聞言,將那枚皇上賜的玉佩摘了下來,遞給了鈴妃。
鈴妃伸手接過,細細打量,原本微笑著的臉變得嚴肅起來,拿著玉佩的手指有些微微顫抖。
冷月發覺到鈴妃的不對,疑惑地問道:“娘娘,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
鈴妃攥緊那枚玉佩,閉上了眼,過了一會兒才緩緩睜開,眼裡已恢復清明,不復剛才那般激動。“是不是拿了這枚玉佩後,你開始覺得疲憊的?”,鈴妃看著冷月問道。
冷月想了想,有些猶豫地回答道:“好像是,不過記不太清了,怎麼了?這枚玉佩有什麼問題嗎?”
鈴妃嘆了口氣,語氣有些落寞,“是皇上賜給你的那枚吧?”
冷月點了點頭,眼裡滿是疑惑。
“這枚玉佩,我見過一次,那是我剛入宮不久的一次宴席上,有一個人將他獻給皇上,當時神神秘秘的,我起了好奇之心,便多看了幾眼。我中途有些不舒服,皇上特准我回宮,就在回去的路上,我見到了那個送這枚玉佩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