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曉便好。”鳳璇陽輕輕揚起了一抹笑,但暗含的苦楚仍是久久不化。
只是一時的貪戀,卻造就了自己的身體虧損,與鳳璇陽的擔憂,龍傾寒真不知,該用什麼樣的心情,來訴說自己內心的愧疚,唯有一記熱烈的吻,去吞下彼此的苦楚。
唇舌相纏,*恨相織,都在此一一道盡。
☆、第一三四章·夜探寺中遇方丈
輕輕地放開臉上爬滿紅暈的龍傾寒;鳳璇陽笑得一臉邪惡;他捏了捏龍傾寒的臉;邪笑道:“若非時間緊迫;我真想要了你。”
龍傾寒嗔怨地開啟了他的手;不滿地道:“繼續說方才的,怎地談及別人;便扯到了我的身上。”
“你說;我聽。”鳳璇陽笑嘻嘻地地攬過龍傾寒,一邊揉捏著他的臉,一邊溫柔地道。
龍傾寒也懶得再開啟他的手,當即便接著方才的話道:“而之後武林大會前夕;我在客棧中意外見著了陶槐的武功;當時他使得一條蛇形鞭的武器,但是在對敵時,我發覺他使的不像是鞭法,而是劍法!”
雙瞳驟然一縮,鳳璇陽臉上的笑意漸漸收斂:“你的意思是……”
龍傾寒贊同地頷首道:“我想,他可是擅長使劍,但為了不被他人看出,而以鞭作遮掩。再細想先前我們所說的,戰越的頭目乃是使劍的高手,如此,倒解釋得通了。加之先前他同我在丹霞州相遇,後來我到子嗚不久,江花劍派便出了事,因而他完全有可能先我一步,前去江花劍派殺人。而他的容貌不俗,引致那掌門覬覦,也未嘗不可能。”
鳳璇陽仍有些疑惑:“那他為何要去尋花家的遺物。若果真是如此,那麼當初斷天意接著送物的任務時,他一個頭目豈會有不知之理,為何猶會在後來去花家尋。”
“這……”龍傾寒也被這問題問住了,他尋思了半晌,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而且仔細想來,那一日斷天意與他們初遇時,為何會被人偷襲,且偷襲他的人,為何會知曉斷天意手裡拿的是什麼。
“我想,可會是陶槐知曉了斷天意送物之事,因而想搶奪,斷天意不允,便帶劍逃離,之後陶槐派人追殺,於是便有了我們與他初遇時的那一幕。”龍傾寒沉吟了片刻,做出解釋道。
鳳璇陽抿緊了唇:“如此說來,倒也說得通。但陶槐為何又多此一舉前去丹霞州呢。”
龍傾寒輕輕擰眉,將那天在楓葉山莊晚上發生的事情又回想了一遍,發現想不通,因而只能猜道:“興許他不知昔日斷天意送的磨嶽裡有冥陽功罷,追殺數次後,以為那只是一把普通的劍,便未再多追,是以後頭方會再一次來尋。”
“雖解釋得有些牽強,但不可不說,的確也說得通。”鳳璇陽點了點頭,不作過多的評論。
“且後頭,在武林大會比武時,他忽而襲擊於我,害我差些被廢,如此小人之人,讓我相信他是好人,焉能信!”
雙瞳怵而一縮,凜冽的殺氣驟然環繞在鳳璇陽的周身,龍傾寒一驚,忙安撫他道:“無妨,我現下不還是好好的麼。陶槐這人,指不準便是想著打垮我,好趁勢坐上盟主之位,只是他全然未想到,我只獨獨與杜信對武,而他卻無發揮之地罷。呵,璇陽,復生前的武林大會,他未曾出面,如今他出面後,你便遭逢襲擊,你說這是巧合,還是甚?”
“陶槐,呵,果真厲害。”似是憤怒到了極點,無從發洩,鳳璇陽竟只是勾唇冷笑,用不屑地嘲諷來鎮定地面對那未知的敵人。
“而且他竟然……”龍傾寒眼底含著黯色,痛惜地道,“竟然將我的好友也一併帶壞了去。”
思及洛羽塵對他的背叛,他渾身發寒,若非洛羽塵,他今日也不會來到鳳璇陽的身邊。想到自己的雙親,好友接連離自己而去,心中哀苦過甚,沒想到,最後能依靠的只剩下鳳璇陽一人了。
雙親?!龍傾寒怵而驚醒,忙扯著鳳璇陽的衣領道:“是了,你可曾見過我的雙親,當日我歸家後,天劍宗裡的人都不見了蹤影,唯有……”話到了最後,卻不知如何說,畢竟關於鳳璇陽見過他雙親的事情,都是靠他自己推論,以及龍末的日誌上瞧來的。可是也說不準,龍末見到的鳳璇陽乃是他人假扮的。
鳳璇陽身子忽而一僵,雙眸瞬息斂了下來,他輕輕嘆息一聲,遺憾地道:“沒有,我未曾見過他們。”
短短几個字,宛如一記悶雷轟地一聲砸在了龍傾寒的耳邊,震得他耳眶嗡嗡作響!他愕然大驚,整個人立時便愣住了。他原先還以為雙親是在鳳璇陽這裡,那依著鳳璇陽的性子,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