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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始數了喲,一……”
“停,別數了。”
徐知訓還是低著頭,蔡田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就索性把他的頭給抬起來。
當看到蔡田的臉時,徐知訓感覺臉上的熱度再次升溫,都快有些不受控制了。
“那個,那個……”
“嗯?”蔡田一手端著徐知訓的下顎,一手撐著腦袋,儼然一副公子哥調戲良家婦男的模樣。但是,她不是公子哥,而徐知訓也不是什麼良家而已。
徐知訓從來沒有被任何女性用這種曖昧的姿勢“輕薄”過,頓時覺得呼吸困難,心突突的,好似有一隻小兔子在裡面亂跳一樣。
“過,過了年,我想娶你進門。”
這在心中演練了很久的話,現在終於是說出來了,心中不免舒暢了很多。而後,睜著兩隻眼珠子,看著蔡田,一副激動萬分的樣子。
來之前,他找宋齊丘和嚴繼商量過。嚴繼皺皺眉,說了句“隨你便”。宋齊丘搖了搖扇子,心中卻是百轉千回。如果說這蔡田真得嫁給了徐知訓,那麼他和她見面的機會或許會少很多,不如這般隨意。可是,如果他不贊同徐知訓的做法,以他護著蔡田的樣子,估計自己也佔不到多少便宜。思量過後,覺得還是幫著出謀劃策,讓徐知訓娶了蔡田,以徐知訓的性格,沒過多久就厭棄了,那個時候,他就有機可乘了。於是,宋齊丘一一給徐知訓分析,怎麼步步為營,怎麼先禮後兵。徐知訓聽後,連連稱好,這才進行自己的第一步——表態。
蔡田知道徐知訓的喜歡自己,自己對徐知訓也沒有什麼反感。可是,若真說到結婚上來,那可就不是一回事了。徐知訓的惡行,他從飄妍軒的姐妹那聽到很多。去年,就發生過一件人命官司。據說當時飄妍軒來了一位樣貌和身姿都十分吸引人的歌妓,那女孩年方十三,歌聲清澈乾淨,不帶一點雜質,讓人能夠徹底沉醉在她雲淡風輕的演唱之中。徐知訓,和所有男人一樣,不僅想霸佔這清脆悅耳的聲音,還想霸佔這個清潔如蓮花的女孩。那女孩本就是小地方出生的,沒見過多少市面的人,見所有人中,只有徐知訓出手最為大方。她無論要什麼,徐知訓都買給她,吃的穿的用的,都是飄妍軒這些姑娘當中最好的。小姑娘家根本承受不了徐知訓這樣闊綽公子哥的窮追猛打,很快就同意離開飄妍軒,做徐知訓的第二十個妾。但徐知訓見這歌妓這麼容易到手,就沒有珍惜,迎娶不到三日,就繼續和那些酒肉朋友們尋歡作樂去了。女孩整日以淚洗面,但這樣不僅得不到徐知訓的憐憫,更加加快了徐知訓對其的厭惡。不出十日,就要將其送給自己的一位覬覦她美色和歌聲的朋友。女孩不從,最終上吊自殺了。徐知訓知道後,沒有絲毫悔過之意,讓人捲了草蓆扔到亂墳崗,就自玩自的去了。
蔡天知道此次躲不過了,想了一會,很認真的說:“知訓,給我三年時間,如果三年後你還一如既往的關心我,愛護我,我就嫁給你。”
各自的懷疑
各自的懷疑
徐知訓那紅撲撲的臉蛋,立刻成了慘白色。三年,夠他找多少個美女了?!自己喜新厭舊的個性,他還是知道的。
蔡田見到徐知訓這副模樣,心中早就有數,看來,不用自己多說什麼,他就會放棄了。
“好,我答應!”徐知訓一副大義凌然的樣子,拍著桌子,大聲說。
這下,換成蔡田臉色不好了。我的老天,開玩笑的吧?
“知訓,你確定你挺清楚了?我說的是三年,不是三天更不是三個月。”蔡田睜大眼睛看著徐知誥,不會是他腦袋秀逗了吧。
徐知訓的臉色由白轉為落寞,悶悶的說:“我明白,你把一生都交由我,而只讓我等你三年,是我佔了便宜,我高興還來不及呢。”
說完這話,徐知訓和蔡田都明顯的有些不相信。
不用懷疑,徐知訓的確比蔡田還要不確信,自己一風流公子,那麼淡定的說出什麼一生的話,真的是從自己口從跑出來的嗎?想必是中邪了吧?!
蔡田很不確信的睜大了眼睛,而後又很不文雅的掏掏耳朵,穩了穩心神,才道:“你可以再說一遍嗎?我想我真的沒聽清楚,剛剛,對,剛剛外面太吵了。”
其實,剛剛外面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的。
徐知訓被蔡田這麼一說,臉色頓時不好看起來,大聲嚷嚷著:“蔡田我告訴你,你別耍著我玩,我徐大公子說得出就做的到!”
“聲音大是心虛的表現。”蔡田此刻反倒是變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