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因為金普頓!我是因為金普頓!沒錯,就是金普頓!”
心底的暗示,令瘦小的傭兵本能的摸了一下懷中的金普頓;而在他的手指接觸到那種熟悉的堅硬並且令人心生陶醉的觸感後,立刻一顫——他猛地想到了此刻他們坐在這裡的目的;也許面前的大人物擁有著非傳統的處事原則,而且整個人也異常的紳士,但這最重要的原因是,他並不是對方的敵人;可是他的那位熟人呢?會有著怎麼樣的下場?
儘管明自己的老熟人對於自己的恩惠是在為某些時刻利用自己而‘投資’;甚至,這次事件的起因,也是因為對方的緣故;但是這並不代表愛德華可以選擇性的忘記,對方對於他這個破落傭兵最困難時的幫助——仇恨,他或許會選擇性的遺忘;但對於所有的恩情,愛德華一定會清楚的記下來。
“雖然我知道這裡面有著一些利益的因素,但是大人可以的話,請您饒他一命!”
瘦小的傭兵,在頓了頓之後,猛的抬起頭,對著葉奇說道;而一直,檢視著對方的葉奇,聽到對方的話後,忍不住的一笑——相較於愛德華對於他的觀察,葉奇對於對方的觀察則更加的細緻入微;甚至,在對方情緒明顯不穩定,知無不言的情況下,葉奇已經將對方的老底都摸得一清二楚。
雖然已經過了少年期,但卻還有著少年的夢想;儘管因為生存,已經出賣了所有的尊嚴和榮耀;但卻保留著自己最後的底線——葉奇相信,換做另外一個僱傭兵的話,絕對不會說出這樣的話來;甚至,還會為了謀取更多的金普頓而儘可能的為他提供詳盡的資訊。
對此,葉奇非常的肯定;畢竟,他之前丟擲的那一代金普頓,已經足以做為一個證據或者說是考驗——任何心生貪婪的人,都會選擇他們的本性,最終他們只會獲得那一袋金普頓,甚至因為那一袋金普頓而失去生命;但是擁有著最後底線的人,哪怕他已經被人各種的鄙夷,甚至是羞辱,但他依舊有著自己的尊嚴與榮耀。
最起碼,他會有著在這個世界上生存下去的權利!
當然,對方對於曾經夥伴的懷念也是令葉奇改變了原本的計劃,肯定了自己現在的計劃,並且同對方一起又返回了集市的重要原因;不然,即使對方表現的是一個好人,葉奇也絕對不可能同意對方帶路的提議;至多,就是讓對方說出自己所知道的的後,再在一個安全的地方打昏對方——珍視夥伴的人,都是可以獲得獵魔人尊重與好感的,這無關乎立場與關係,只是單純的本性。
“大人,我可以為您做事!只要您能夠放過魯德這傢伙!”看著葉奇只是微笑卻沒有任何的表示,瘦小的傭兵連連說道東西;只要是存在於那裡的,我就一定可以為您找出來!”
“放心吧!按照我的估計,你的這個朋友,最多也就是一箇中間人罷了!”衝著瘦小的傭兵再次的笑了笑,葉奇很誠實的說道:“雖然有些看不起他,但是他想要成為幕後黑手的話,最少也需要再鍛鍊個一百年吧!”
“大人,您真幽默!”
葉奇的話,無疑讓瘦小的傭兵放下了最後的擔憂,他立刻輕笑起來——無疑,愛德華認為葉奇是在開玩笑;畢竟,在愛德華的眼中,自己這位熟人還是非常有能力的;尤其是那種交際手腕,更是令他望塵莫及;而能夠在千沼區正常的經營,沒有受到‘打擾’,其本身也擁有著相當的武力。
雖然有著千沼區本地人的關照,但是在野外可不只是有著這一絲絲本地熱的關照就可以令你在千沼區內通行無阻;身為僱傭兵的愛德華,可是非常清楚除了他之外的僱傭兵究竟是有著自己外,基本上都是有著這樣想法的亡命徒。
無疑,這樣的亡命徒,本身只會看重金錢,而完全的忽略其他;尤其是還有著千沼區那三大特色中被普通人聞之色變的‘通緝犯’,更是令在千沼區的商人們面臨著看得見或者看不見的危險——據愛德華所知,在千沼區商人們或多或少都在交著所謂的‘保護費’;而唯有他的這位熟人沒有這樣的遭遇;或者說並不是沒有,而是拒絕了。
他非常清楚的記得,一次他的那位熟人在喝醉後,拉著他大聲的嚷嚷著:“雖然我是一個囚徒,但是我有著堅固的牢籠;而在這牢籠下,我就是安全的!”
儘管不明白這樣好似詩歌般的話語中暗藏著什麼,但是愛德華可以肯定,什麼底牌,令他能夠在千沼區內橫行無忌——而這種橫行無忌,才是令愛德華固執的認為,自己的朋友,並沒有葉奇說的那麼不堪的根本原因。
“大人!魯德那傢伙來了!”
坐在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