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的總結;而也正是從那天開始,他改變了對於自己母親的稱呼——‘傻女人’成為了他對於自己母親的稱呼,而他絕對不想繼承那個‘傻女人’的一切。
傻女人,老頭子下去陪你了,你的願望達成了!
原本我打算親手幫你完成這個願望的,不過,有人替我完成了!
雖然我理應感謝那兩個傢伙,但是現在的情況確認我根本沒有任何理由發出感謝的藉口!
我需要重新建立我自己的一切,我要超越老頭子,達到他都不敢想象的地步!
你給我好好的看著!
心中的想法,令羅本一開始還顯得僵硬的面部,完全的放鬆了下來。
“聽著,雖然我不知道最終我們會被帶到哪裡,但是其結果絕對不是什麼令人期待的地方!”羅本雙眼直視著德卡特,雙眼的厭惡依舊,但是語氣已經出現了一絲穩重:“不論是你、我。或者是他們,現在的身份都是囚犯;而如果我們不想面對囚犯應有的下場,那麼我們就應該暫時合作!”
“神說:一切的原因就在我的心中!”
保持著沉默的德卡特,忽然開口了;面帶一如既往的淡然微笑,語氣也是緩緩的。好比清風拂面一般。
“該死的!你這個傢伙是在玩弄我嗎?”等待著德卡特回答的羅本一把揪住了對方的領子。額頭頂著對方的額頭,雙眼中兇狠的神色好似一頭餓了數天的獨狼,不僅猙獰還帶著最原始的欲。望;他咬著牙說道:“老頭子和大祭司都已經死了,那個該死的存在根本就沒有出現過!什麼教廷是我們最大的敵人。他們連一些獵魔人都對付不了!我不想被那些獵魔人徑直的扔到監獄或者其它什麼類似監獄的地方!”
“所以,我問你,幫不幫我?”
當問出最後一句話喊出的時候,羅本整個人的雙眼已經出現了一抹血紅——擇人而噬,絕對是現在羅本最真實的表現;而他無疑也是這麼想的;如果無法順利的離開的話。那麼他會將面前的仇人幹掉,然後默默的等死;他明白在這裡繼續殺人的後果,那些獵魔人絕對不會輕易的放過他,尤其是他的身份;在教廷的話,那可是會被直接燒死,雖然獵魔人那裡會好一點,但是一輩子的黑獄絕對是免不了的。
面對後者,他寧願選擇去死!
當然,這個死亡。必須是在他將面前的仇人幹掉,沒有遺憾之後——他頂著對方的額頭,雙眼凝視著對方的雙眼,等待著對方最後一刻的回答;如果是否定的話,他在下一刻就會咬斷對方的喉嚨;儘管這樣的方式。會被人所不齒,甚至比他所知道的那種奴隸角鬥士都不如;最起碼,那些努力角鬥士不會張嘴咬人,因為那是他們做為人。最後一點的尊嚴。
但是他不同,他不會去尋找、惦念那虛偽之極的尊嚴。他只想要活下去,並且能夠完成自己的願望;而如果不可以的話,他則必須要毫無‘遺憾’的死去!
德卡特的表情依舊平靜,雙目中帶著一抹從始至終都存在著淡然,他抬起了自己的右手,在‘牢房’中除去羅本之外所有人的注視下,那隻右手上出現了一抹柔和的白光,然後在陣陣驚呼中,輕輕的放到了羅本的後腦勺上;雖然發現了一絲不對勁,但是等到羅本有所反應的時候,那隻帶著柔和白光的手,已經出現在了他的後腦勺上,根本躲閃不及。
我會死嗎?
該死,應該先下手為強的!
帶著這樣的念頭,羅本整個人陷入了昏睡。
“好好的睡一覺,我的兄弟!”扶著羅本,輕輕的將其放在了地板的坐墊上後,德卡特這才站起來,轉過身看著剩餘其它的人,道:“神為我們帶來了一條生路,你們願意跟隨在我的身後,去尋找內心的光明嗎?”
“願意!”
幾乎是本能的,剩餘的神殿信眾毫不猶豫的跪了下來,而在這一瞬間,德卡特的全身冒出來淡金色的光芒,一抹威嚴令他們拜服的聲音從腦海中響起。
“跟隨眼前之人,前往吾之淨土!”
隨著這抹威嚴之音的響起,剩餘的神殿信眾幾乎全部的一抖,然後,每個人的臉上都從絕望的灰白轉為了喜悅的紅暈——他們的‘神’來了,來拯救他們這些迷途的羔羊了!
“您全知全能,您的光輝如同太陽,您將是我們心中唯一的支柱……”
立刻的,每天都會被他們詠頌無數遍的經文,徑直的在這‘牢房’中響了起來,然後連成了一片——‘牢房’中的每一個人都神情肅穆,雙膝跪地,雙臂合攏胸前;而在封印之地的怪狼則愜意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