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如果華爾先生你可以將你手中的m1911和這把換一下的話,我並不介意參加你提出的決鬥;或者,我們兩個人都可以同時換成左輪槍,來經行決鬥;畢竟,我認為決鬥的最大前提,就是公平!”
即使沒有親手去觸控這隻被扔在腳邊的****,葉奇也可以肯定這隻槍有著問題——這並不是精通級機械改造的能力,而是完全對於面前這位華爾本性的推斷;不論是從昨晚的小衝突,還是從周圍人對這位華爾的評價中,葉奇都清楚的知道。對方雖然有時會很衝動,但這種衝動是建立在他所擁有的金普頓的數量上,他本身並不是一個富有勇氣的存在。
而這樣的一個人。竟然會提出這樣以生命作為賭注的決鬥,尤其是在‘瞭解’到他的身手後,還能夠這樣的堅定,其中自然有著需要斟酌、推敲的地方——而最可以的就是被對方親手扔到了他腳邊的這隻****;不同於左輪槍的射擊方式。這種有機簧作為基礎的自動****,實在是有太多的可以動手腳的地方了。
最起碼,以葉奇達到了精通級別的機械改造能力就能夠將面前的****略微除錯幾個不起眼的地方,就能令整隻槍在關鍵的時刻意外一下;而這樣的能力,只要稍微對槍械有些研究的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做到;例如:華爾身旁明顯從軍隊中退役下來的保鏢——相較於近身格鬥類的專案。手掌虎口與指尖厚厚的繭子,無不再說明這位保鏢有著出色的槍法;而一個槍法出色的人,對於槍械的護理、改造絕對不可能不精通。
“你這是在汙衊我嗎?你這卑鄙的小人!”
明顯被葉奇說中的華爾,立刻臉色大變的咆哮起來,雖然神色厲內,但是明顯著有一股心虛的成分在內;而周圍傳來的好似恍然一般的低呼,更是令華爾的這種心虛不斷的被放大,甚至變得有點不顧一切起來——徑直的抬起了手中的m1911。原本略顯驚慌的神情。被陰沉的狠笑所代替。
這樣的做法,對於華爾來說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雖然每次過後都會有很多的麻煩,還需要花費更多的金普頓來打點,但是相較於他的顏面、尊嚴來說,這點金普頓又算的了什麼呢?甚至。輕車熟路的華爾已經決定再開槍後,就搶先汙衊面前這個可惡的鬍子男。不僅要把現在的責任,就連昨天衝突的責任也要推到對方的身上!
也只有這樣做。才能夠令他找回損失的顏面——至於身旁他要追求的那位女士,華爾非常的有信心,令對方相信他所說的一切;而這隻需要一個小前提:那就是面前的這個鬍子男必須死!
啪!
就在這位華爾先生下定決心要快刀斬亂麻解決一切的時候,一根普通的經常握在許多旅行者們手中的棍子清脆的擊打在了他的手腕上——本體做為一根樹枝,雖然失去了水分,但是這根被葉奇找來拿在手中做為探路的存在,卻並沒有變得脆弱,反而是有了一種牛皮般的韌性;因此,當足以成人大拇指粗細的樹枝抽打在持槍的華爾手腕上時,不僅是帶起了一聲木質與皮肉相擊的清脆聲,還有著一聲無法壓抑的慘呼。
啊!
抱著手腕的華爾只覺得手腕先是一麻,然後就是一種他從來都沒有嘗試過的,直接從骨頭裡迸發出來的疼將他整個人都淹沒了;看著明顯腫了起來的手腕,華爾大聲的哀嚎著:“你這個混蛋,把我的胳膊抽斷了!醫生,醫生在哪裡?”
看著明顯是要藉機離去的華爾,葉奇自然不會去阻攔;不過,為了今後不必要的麻煩,有些事情卻需要證實一下——他將之前對方拋過來的那隻****和對方掉下的那隻****,一起撿了起來;然後,走到了老道格的面前。
“道格先生,做為看到了整個事情經過的人,我想您並不介意找人來檢查一下這兩把****的區別!”
“當然,芬格先生!”
微微頷首示意後,老道格拿過兩隻****,就向著他自己的保鏢走去;而周圍的人也分出了絕大部分跟著老道格走了過去——幸災樂禍雖然不是什麼值得讚賞,但卻是每個人都存在的劣根性;尤其是對於一些本來就閒的沒事幹或者與那位華爾先生有仇的人們來說,尤其是與那位華爾先生有仇的人,以對方這樣的性格,葉奇相信在整支車隊中這樣的人並不會太少;而這樣的人,明顯是絕對不會介意在得知了事情的真相後,再狠狠的踩上那位華爾先生一腳的。
至於剩下的一部分?
雖然這部分人大部分都是女性,但是這些女性盯著依舊端著餐盤的嘉麗婭女士和剛剛再次表現出不凡的葉奇的目光卻包含著某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