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主席很感慨地說:“不容易啊,我們江西足球也能出一個名人啊!可惜啊,我們工作失誤,沒有發現也沒有留住你這個人才。”一言既出,大家都跟著附和。
錢雨雖然這小半年風頭出過不少,但是自己覺得怎麼還沒有達到代表江西足球的高度,連忙說不好意思。
接下來就是大家對錢雨的情況詢問,問來問去,桌上足協裡面有兩個人的父母親和錢雨是一個地方人,俱樂部官員裡面有一個人的老婆和錢雨是同姓,一個說認識錢雨一個在南昌工作的舅舅,更巧的是坐在他身邊的女辦公室主任徐露,不但和他是老鄉,還是中學校友。
“那你們兩個得好好喝一杯。”陳主席連忙招呼服務員上酒。
錢雨連忙示意自己不喝酒,但是在旁邊中學校友的力勸下,倒了小半杯白酒。
酒既然倒了,那就很難收的住了,和錢雨扯的到關係的都來向錢雨敬酒,一來二去,錢雨不知不覺就幹了兩杯白酒了,錢雨還好有點酒量,但是禁不住這樣折騰,連連舉手告饒,陳主席見錢雨到量了,也就示意大家不要再敬了。
“這樣的,小錢,我們也沒怎麼來過深圳,待會你陪我們找個地方唱唱歌跳跳舞什麼的,好不好?”陳主席說。
“好啊。”有點酒意的錢雨認為陳主席要抓他請客,心想,唱歌還是請得起。
第一卷、乙級風雲 二十九、家鄉球隊(二)
一夥人來到了酒店的KTV包廂後,徐露便扯著錢雨跳舞。
“我不會跳。”錢雨連忙說。
“隨便跳嘛。”徐露拉著錢雨就下了舞池。
兩人抱在一起在舞池裡慢慢旋轉,伴隨著旋轉的燈光有點眩暈的錢雨突然想起了李家姐妹,出去這麼久了不回家看看她們,自己卻在這裡和別的女人跳舞,錢雨覺得心裡怪怪的。
“想什麼呢?”徐露見錢雨不做聲。
“沒啥。”錢雨覺得抱著徐露有點抱著李冰,讓他有一種勃發的感覺,他覺得自己需要冷靜。
一曲跳下來,錢雨發現只有陳主席坐在那裡:“咦,他們人呢?”
陳主席笑著招手叫他過來坐:“他們上衛生間去了。”
“都去了?”錢雨覺得有點不可思議。
陳主席笑而不答:“小錢,這次我們專程來找你,還有個事情找你幫忙。”
“我能幫什麼。”錢雨隨口說。
“看你說的。”陳主席一拍錢雨肩頭,“你現在是深圳長天隊的頂樑柱和進球核心,你們隊伍基本就靠你一個人拉到了第一的位置。”
“沒有沒有。”錢雨又開始搖頭。
“你就別謙虛了,我們八一隊就沒那麼好了,現在開局不順,比較艱難,但是省體委今年下了命令一定要衝甲成功,省委省政府也高度重視,你也知道,我們江西一直還沒有甲級隊伍啊。”
錢雨忙點頭。
徐露這個時候坐到錢雨身邊,從皮包裡拿出一個信封放到錢雨面前。
“這是我們足協的一點心意,這次來看望你也沒有準備什麼,希望你以後多多支援我們老家的球隊。”陳主席說。
錢雨下意識一摸信封,又厚又冰涼,馬上反應過來是一包錢,一縮手:“你們這是做什麼。”
“小錢是聰明人,後天的比賽希望我們的球星小錢腳下留情啊。”
錢雨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今天一晚上算是什麼事了,連忙起身說:“這個要不得。”
“沒關係。”陳主席和徐露一起把錢雨按在了座位上,“傻瓜,又不要你幹嘛,到時候比賽的時候關照一下就是,以你小錢的技術,還能有誰看出來不成?”
錢雨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陳主席馬上安排徐露帶上錢送錢雨回家。
車上,錢雨無話,徐露突然一改剛才交際場合的嘴臉,很沉靜地說:“其實你也是剛入行不久,這種事情太多了。”
錢雨側過頭來看著徐露,徐露轉頭看著車窗外。
“記得我們中學的那個操場嗎?其實讀書那會,我挺喜歡去那裡看你們男生踢球的,我看不懂足球,但是我看得懂你們那高興的勁。”徐露自言自語一樣。
錢雨不做聲了。
“其實別看今天大家都恭維你哈,有些是假話有些是真話。”徐露突然停止感傷,面對錢雨說,“我真的認識你一個老鄉,很重要的老鄉。”
到李家姐妹家門口下車的時候,徐露把錢裝進了一個新的男式皮包,讓錢雨可以夾著,錢雨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