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往不利於三少爺的方向發展。
等著身後的人離開的時間空擋,陳心逍笑著拍拍面露沉痛之色的強子肩膀,道:“是不是怕家族追究你失職?別擔心,當時肯定是老三又把你派出去做事了吧?他這身傷完全是自找的,家族有什麼怪罪下來的地方,我幫你頂著。老三,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陳心遠一邊笑著,一邊注視著強子的臉,道:“不錯,是我咎由自取把強子派出去幫我賽車,如果不是強子適時趕到,只怕我已經死了,所以這次強子這次不但無過,而且有功!強子,你說呢?”
強子的心抽搐了下,以前他可以快意恩仇,做事完全可以做到問心無愧,但現在他腦海裡浮起的是自己溫柔的妻子和聽話的女兒,還有在三少幫助下,才能夠在首都最好也是最貴醫院接受治療並恢復健康的父親,母親當時流淚要給三少爺磕頭,被攔住之後,便告誡自己,即使死了,也不能讓三少爺受一點點傷。
現在整個家族的繁榮興旺,完全繫於他一身,如果他走錯一步,就會給他整個溫馨的家庭帶來滅頂之災。曾讓他感到無比幸福的東西現在變成了最牢固的枷鎖,使他的良心和原則艱於呼吸。
強子低下了頭,艱難的吐出了一句:“謝謝三少爺。”
陳心遠這次真的笑的很歡暢,既然最難搞定的強子服軟了,加上大哥現在沒有發現,那以後的事情處理起來就容易的多,畢竟玩弄家族戰士妹妹感情,並導致她自殺身亡,最後還在她哥哥束手就擒的情況下殺死了他,這可是十足的大罪。
尤其兩人的身份特殊,一個是家族的直系弟子,家族族長的兒子,另一個是家族最優秀最忠誠的戰士之一,如果經過有心人的惡意宣傳,戰士們聽說他們為了家族利益在各個戰線奮不惜身,而家族的少爺卻是在安逸的後方玩他們的妹妹,這等訊息傳播開來,只怕都有可能引起戰士們譁變,為了平息家族戰士的憤怒,到時自己重罰是肯定免不了的了。
其他人是不會來問自己在刻意接近藍冰前,知不知道她哥哥是家族戰士,也不會對鐵錘幾乎殺了自己的事情感興趣,他們只會認為自己是個十惡不赦的淫棍、敗類、混蛋加三級,應該躺地上讓坦克來回壓個十遍八遍。
而現在只要過了大哥和強子這一關,再把這件事原原本本的和二哥說一下,他就可以高枕無憂了。如果他的禍事把天都震動了,那二哥就是擎天柱;如果他的禍事把天都捅破了,那二哥就是補天士,他相信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二哥解決不了的難題。
他這時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那麼聽二哥的話,原來在自己闖禍的時候,只有二哥有意願、也有能力幫他掃清尾巴,讓他能夠依然快快樂樂的繼續逍遙。
而在距離陳心遠等人不遠處靜靜地停留著一艘飛船,船身已有無數蛛網般的裂紋,船長欣喜地發現那溫柔可親的笑容又回到陳心遙的臉上,不由得陪笑道:“二少爺,我們到青峰山了,接下來我們應該怎麼辦?”
陳心遙看著螢幕上傳輸回的畫面,看到老三雖然傷的挺重,卻沒有生命危險,放下心來,道:“回家族駐地吧。”
船長几乎厥倒,死命跑了半天,飛船都幾乎跑的報廢了,就為了來這隻看了一眼?您老就是費心下去看一眼也不枉我們跑這麼一趟啊!但是知道二少爺的命令絕對不會說第二次,便行了個禮,道:“是。”
說著便想下命令返航,突然陳心遙凝重地聲音傳來:“等!你把監視器的畫面給我調整到那懸崖下屍體的面孔去,如果看不見,直接動用家族的間諜衛星。”
下一秒,陳心遙看了看畫面上鐵錘悲涼的面容,笑容裡已經帶了一絲苦意,心中暗歎道:“混蛋老三,我好不容易回家,偏偏又給我惹這麼大的麻煩,看樣子休假計劃又要泡湯了。”對船長道:“給我準備飛行板,開啟艙門,我隨時會下去。”
船長一時間以為二少爺還有讀心術,但想想二少爺即使看懂了他的心思,自己在二少爺心中的分量可能還不如他坐著椅子重要,容不得他多想,行禮道:“是。”
最後的五名醫療隊隊員本想將陳心遠拉上去,但陳心遠的手卻是被陳心逍握著,不由嚅嚅著道:“大少爺你…你…”
陳心逍不耐煩地搖搖手:“連話都說不清楚,一副呆頭呆腦的樣子,我怎麼能放心把我最疼愛的弟弟交給你們,你們先上去,我自己帶他上來。”
醫療隊隊員看著一臉粗獷之色的大少爺,心想讓你帶著,我們才不放心呢!但又不能違抗命令,只能猶猶豫豫地走了。
陳心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