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擔當不起呀!”
白玉這話雖說得有些誇大其詞,但眾人仔細一想又何嘗不是這個理呢?
老夫人本就對葉姨娘開口跟她搶著要這箱東西有些不悅,被白玉這麼一說正好趁機發作,伸手指著葉姨娘謾罵一通,就連站在她身旁的風輕語也勸不住,還順帶著被老太太給罵了兩句,她低著頭站在一旁不敢說話。
“你算什麼東西?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開口說話了?別以為你這狐媚樣子把老爺迷著就能任你在這大放厥詞,老夫人,您瞧著小騷蹄子剛進門才幾天,就一門心思挑撥我們的關係,還詛咒我們風家被抄家滅族,這個女人真是包藏禍心,蛇蠍心腸。”被老夫人罵了一通,葉姨娘也不惱,轉個身就把火氣全部撒在白玉身上,她嫁進風家那麼多年,對老太太的心思把握得非常清楚,開口就撿著老夫人的忌諱說。
無論是狐媚迷惑老爺,還是挑撥後院,或是詛咒風家,這些都是老夫人的忌諱,這下被葉姨娘這麼一說,全部都成了白玉說的話,氣得白玉咬牙切齒眼放兇光卻又拿她無可奈何。
“老夫人,這個女人一進我風家大門,我風家就開始不太平,您想想,起初旭少爺捱打為的便是她,後來老夫人您病倒,紅葉肚子的的孩子沒了,那大喜的日子就這麼見了血出了人命,多不吉利,如今大小姐又遇到危險,這一切都跟這個女人進府後有關……”葉姨娘不遺餘力的將這一切都推到白玉身上,要的就是她在府中沒立足之地,讓她嚐嚐跟她為敵後那種生不如死的下場,紅葉就是她的榜樣。
“二姨娘,我進門後為什麼會發生那麼多事你難道不知道嗎?為什麼非得逼我?你真當老夫人跟夫人都是傻的,不知道你那些小手段嗎?你處心積慮想除掉我不就是怕我把你私底下做的事說出來……”聽她這麼一說,聰明的白玉立馬瞭解葉姨娘的目的,她不就是想借這個機會打壓自己。左右她都是剛進風家沒有孃家當靠山,也沒有孩子傍身,老爺的寵愛就是她目前唯一的依仗,現在老爺不在她也不在乎扮演柔弱的角色博取同情。
老夫人瞧著她們兩個爭來吵去,這本是為了那箱皇后娘娘賞賜的東西歸處意見有些分歧,但如今鬧成這樣又是怎麼回事?
“祖母,您還是阻止兩位姨娘吧,大姐姐如今還沒個訊息,爹爹剛離開就鬧成這樣,讓人聽了去有些不好……”風輕語訕訕的看了眼盛怒的老夫人,眼中噙著淚俏臉紅通通的看著她,弱弱的開口說道。
老夫人聽了點了點頭,拍了拍風輕語的手背,小聲唸了句,“多大的姑娘還哭鼻子,快擦擦乾淨去。”隨即瞪了眼吵得最為厲害的葉姨娘與白玉二人,厲喝道,“誰在吵一句就去祠堂抄上一個月的佛經。”
這話一出口,兩人立馬就安靜了,唯有眼神不滿的瞪著彼此。
“誰又惹祖母生氣了?真是該罰。”突然,門外傳來一道清脆悅耳的聲音,身穿淡紫色羅衣襦裙的風輕晨出現在眾人眼中,她頭上簪了一支翡翠蓮花簪子,優雅從容的走了進來,臉上帶著恬靜淡雅的笑容,“晨兒見過祖母,見過孃親。”她在屋外聽了那麼久的戲,也該進來了。
毆飛的確是個守信之人,他將風輕晨送回將軍府便飄然離去,未留下隻言片語,若非身上還有股獸類的氣息,她甚至有種自己從未遇見過這麼一個人的感覺。
“晨兒?你怎麼在這?不是說你被人擄走了嗎?什麼時候回來的?”老夫人眉頭一皺,似乎對風輕晨的回來有些不高興,或許是對她這個時辰回來不高興。
風輕晨聞言眉頭一皺,滿臉不解的模樣,雙眸迷茫的盯著老夫人奇怪的問道,“回祖母的話,晨兒這不是好好在這嗎?怎麼會被人擄了去呢,祖母是不是記錯了?”
“今兒個晨兒出了皇宮後四處也沒尋著府裡的馬車,於是晨兒就返回宮中尋著三皇子表哥,方才就是三皇子表哥的人將晨兒送回來的,誰說我被人擄去了?這簡直是一派胡言。若是有人不相信大可以去找三皇子表哥當面對質,那些隨意散播謠言的人真是可惡。”風輕晨義憤填膺氣呼呼的說道,她早在來之前就讓人給三皇子遞了封信進去,就是真有人將主意打到三皇子身上她也不懼。
“沒事就好,沒事就好……”秦氏見著風輕晨平安無事,臉上的擔憂化作淚水慢慢滑落,在她心中,臉上滿是欣喜之色,只要兒女無事,那便是極大的幸福,至於皇后賞賜那些東西有沒有落到她手上倒是不重要。
風輕晨走到秦氏跟前伸手幫她抹去眼角的淚花,露出一抹極美的笑容,笑著安慰她,“娘,您別信了那些謠言,女兒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