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求娶的人是輕晨?”皇上顯然沒想到上官沐陽想娶的人竟然會是風輕晨,先是一愣,皺著眉頭重複問了一句,“你想娶的人是風將軍的嫡女朕賜封的晨曦郡主,風家大小姐風輕晨?你確定?”
“回皇上的話,微臣想娶的人的確是風將軍的嫡女,皇上御封的晨曦郡主,風家大小姐風輕晨風小姐,皇上金口玉言,微臣在此謝過皇上恩典!”上官沐陽慎重的回答皇上的話,用皇上方才那句‘金口玉言’把他的話都堵死。
聞言,皇上緊緊皺眉,眼底閃過一道陰鷙!
看上官沐陽的眼神較之方才多了幾分冷厲。
他是皇上,是九五之尊,他可以做主給他們賜婚,但萬萬不能容忍有人在他面前使心眼,給他下絆子,算計他!
逍遙王見到皇上臉上的神色,不動聲色的望了上官沐陽一眼,突然開口訓斥道,“放肆!平日裡本王什麼都由著你,也就作罷,今日在皇上面前,面對朝中百官,你怎能如此不知分寸?皇上開口給你賜婚乃是天大的恩德,豈容你開口挑人?你真是好大的膽子,看本王回去如何懲罰你!”
“皇上,沐陽年紀尚輕不懂事,說出來的話有些失了規矩,還請皇上看在微臣的薄面上莫要跟他一般計較,微臣回府後定會嚴懲於他,讓他知道男子漢大丈夫,有可為有可不為!”
逍遙王的一番話明面上是在訓斥上官沐陽不懂規矩,實則話裡話外都在暗示皇上他貴為一國之君,可不能言而無信,更是搬出當朝百官,隱隱中帶著幾分壓迫的味道在其中。
“是,父王,沐陽知罪!是沐陽不懂事,懇請皇上念在沐陽年幼無知的份上,莫要跟沐陽計較,模樣在此叩謝皇恩,懇請皇上繞過沐陽一次……”上官沐陽好似突然醒悟般,滿臉惶恐的望著皇上,憨厚實誠的臉上帶著幾分害怕的神情。
風輕晨眼神冷淡的看著逍遙王父子上演的這出戏碼,眼底閃過一抹冷嘲,眼神饒有所思的朝正殿之上,那塊高高懸掛在皇上身後正上方的牌匾,眼底露出幾分狡黠之光。
“小晨兒,你袖子裡的香包繩子露出來了,讓你身後的丫鬟把它拿去處理掉,我不喜歡小晨兒身上沾上那些髒東西的氣味。”
驀地,風輕晨耳邊突然響起那道熟悉無比的聲音,她渾身一怔,眼底露出一抹震驚和詫異。
她當即伸手喚過白芷,把袖子裡那個香包交給白芷,俯身在她耳邊吩咐了幾句話,看著白芷匆匆離開。
“真乖,為了獎勵小晨兒那麼乖,爺給小晨兒講個故事聽,從前有一戶農家,那家生了好多好多孩子……”慢慢的,她開始沉浸在他的故事中,被他生動的講訴把注意力吸引了過去。
風輕晨就這麼聽著,時而眼底流露出些許光芒,時而眉頭緊蹙,時而勾唇淺笑…
隱身在暗中的某人看著風輕晨臉上流露出的專注,好似得到莫大的鼓勵般,說得是越加起勁,臉上的神情也是越加溫柔,深情款款的盯著風輕晨的倩影,好似整個天地間只有彼此的存在,眼裡,心裡,全是她!
“有一天,那個農夫的妻子對她一歲半的小女兒說,”你以後要跟哥哥姐姐們一起吃飯,不許再吃奶了。“她的小女兒哭喊不休,農夫的妻子始終不為所動,過了好一會,農夫的小女兒跑去屋子裡的地縫裡掏啊掏啊掏出一個銅板連忙跑到農夫妻子的身旁,可憐巴巴的望著她把手中的銅板遞給她,一邊啜泣,一邊聲音顫抖的說道,”娘,我…我就吃一個銅板的……“那個農夫的妻子當場就呆住了……”他的聲音加上那稚嫩天真的語氣,風輕晨腦中瞬間浮現出雋那張絕美傾城的臉上露出小孩的委屈和天真,手裡還拿著一個銅板要那啥的模樣。
聽到這裡,風輕晨卻是再也忍不住,‘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而這時,皇上真跟逍遙王說著話兒,突然就聽見一道清脆悅耳的嬌笑聲傳來,眾人皆是錯愕又吃驚的望向那傳出笑聲的地方。
霎間,風輕晨成了殿中數百人眼中的焦點!
“咳咳…輕晨,有什麼好笑的事不妨說出來讓朕也一道樂樂,你一人偷著樂可是不厚道。”皇上正發愁不知怎麼跟逍遙王說這賜婚一事,恰巧聽到風輕晨這一聲嬌笑,他眼底閃過一道精光。
在這明面上有逍遙王父子要求賜婚,暗中還有一個神秘男子藏身在這大殿之中,皇上是感覺腹背受敵,心裡就像是卡了一根刺似的,上下兩難,隨即決定把這件事交給風輕晨自己處理,左右他早就下過聖旨給予風輕晨婚姻自主權。
“皇上恕罪,輕晨方才想著一件幼時的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