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對她百般羞辱打擊。
風輕晨知道對九公主這種金枝玉葉來說,什麼樣的打擊才是最重的。她喜歡洛凡,洛凡卻對她不屑一顧;她想得到皇上的寵愛,皇上卻百般疼寵她這個大臣之女;皇上跟洛凡的態度足以令她傷心欲絕,她的態度反而顯得無足輕重,她不過是以退為進給皇上留幾分顏面而已。
“哈哈…晨兒真是個善良的孩子,朕的公主們若是如晨兒般識大體,朕也就少操幾分心,你們別跪著了,都回各自的位置坐下吧!”皇上朗聲笑道,好不掩飾對風輕晨的讚賞和誇讚,“小李子,回宮後擬出道聖旨來,朕金口玉言豈能言而無信,晨兒的婚事日後全由晨兒自己做主,任何人不得干涉。”一句金口玉言,將這件事定了下來,風輕晨激動得渾身一顫,她終於可以擺脫那道緊緊鉗制住女子的枷鎖,將自己的未來掌握在自己手中,不用擔心何事就被當做棋子送了出去,這比她那些所謂的虛名好了太多太多,不枉她將計就計以這幅模樣出現。
殘花敗柳之名又如何?
醜女無鹽之貌又怎樣?
她風輕晨要的不是那些虛名,能用著兩樣東西換來婚姻的自主權,她甘之如飴!若是此生能遇見那個值得她洗盡鉛華廝守一生的人,自是不會在意這些流言蜚語;若是遇不著那樣的人,這些流言便成了她的屏障,不見得是件壞事。
皇上金口玉言決定了這件事,雖讓眾人頗有微詞,也沒人敢站出來忤逆皇上的話,洛凡雖不知先前發生何事竟讓皇上有此決定,但這件事終究對輕晨是極好的,他深深望了她一眼,也就沒做聲。
九公主坐的位置跟風輕晨隔了兩張桌子,剛好坐在洛凡的斜對面,看著他溫柔的眼神落到風輕晨身上,她眼底閃過一抹嫉恨,一抹殺意從她眼底飛快的閃過。
風輕晨,你這賤女人,敢跟本公主搶洛凡世子,本公主讓你見識見識本公主的手段!
過了一會兒,狩獵的時辰到了,皇上皇后起駕出了行宮,去到狩獵場外,風輕晨等人跟在皇上皇后身後,令風輕晨沒想到的是,她竟會在人群中看見上官裕的身影。
他竟然還留在帝都,著實讓她吃了一驚。
“上官裕回帝都過年,誰知遇上刺殺為救太子以身相互,皇上念其一片忠心,特允他在帝都養好傷後在離開,如今他傷勢已好,參加完狩獵後就會返還邊關。”看出她眼底的疑惑,洛凡開口為她解說道。
原來如此!她點了點頭表示知道了。
她這段時間整日窩在府中,竟是不知道這件事,想不到上官裕竟然成了太子的人,前世上官裕可是七皇子的得力干將,扳倒太子他功不可沒,不過今生他的處境似乎不一樣了。
許是感受到她的眼神,上官裕的眼神落到她身上,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加上他臉上那道疤痕,顯得格外猙獰可怖。
“今日狩獵最終得勝者朕有重賞,據說這密林中有一隻銀貂,若是誰能將其活捉,朕便應允他一件事。”在眾人騎上馬背後,皇上望著英姿颯爽氣度翩翩的年輕人,突然開口說了一句讓眾人激動不已的話。
皇上的親口允諾,只要捉到那隻銀貂就能得到皇上的一個允諾——
瞬間,眾人都瘋了似的殺進密林,瘋狂似的尋找那隻不知是否存在的銀貂,瘋狂的馬蹄聲揚起漫天塵土,聽著那逐漸遠去的馬蹄聲,皇上皇后包括風輕晨的臉上都帶著幾分淡笑,只是笑的意義不同。
皇上是為能有這群臣子而笑,皇后則是為了做出那碗豆腐的人而笑,風輕晨則是為了皇上的金口玉言而笑,洛凡上馬前在她耳邊的話也讓她微微勾唇。
約莫過了一炷香左右的時辰,旁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喧譁聲,皇上眉頭一皺,他身旁的公公立馬請纓上前探個究竟。
片刻後,那位公公回來了,他走到皇上跟前開口道,“啟稟皇上,那邊有個自稱是將軍府小廝的少年,他說有急事要求見晨曦郡主。”
找她的?風輕晨眉頭一皺,誰會大老遠跑來這裡找她?難道是娘或旭兒出事了?
思及此,她眉宇間多了幾分擔憂之色,皇后見她那副模樣知曉她為何擔憂,跟皇上說了兩句話,皇上便讓那公公去將人帶進來瞧瞧。
片刻後,那位公公回來,身後多了一道風輕晨熟悉的身影!
小巴,他怎麼會在這?他不是一直都跟在旭兒身旁的,他來這了,那旭兒呢?
突然,她腦中出現上官裕那道陰冷的笑容,她心底升起一股不好的預感,揪緊了衣角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著,急切而慌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