蒼措部落在熱火朝天地為重建家園而奮鬥,在另一個地方,貼木兒部落開始為與真阿部落的戰爭而做準備。
薩萊冷眼瞧著,面對這支部落表現出來的實力心裡震驚著,面上卻依舊那麼冷漠,不跟貼木兒部落任何部落有任何的交道。
在這裡,他並不需要跟他們說話,也不需要他們那有目地的示好。
從自雪開始化了後,這支部落就開始忙碌了起來。那虛偽的女人也沒有再提過另一個女巫師,似是,真是忘記了一樣。
耐心極好的薩萊不會很突然地問起,他會等,等到那女人主動提起來。
“薩萊,這幾天我們更忙了,部落裡許多長矛都不能再用,我們需要到山上面尋找一種更加堅硬的樹木來製成長矛才行。”託雅照例每天要來薩萊的窩棚坐上一坐,不管再忙,她都要過來好幾趟。
對這個男人,託雅表現出來的熱情早讓眼珠子都要迸出來的族人們到了漸漸習慣。如果說某天託雅沒有去薩萊的窩棚裡坐一坐,他們還有些不習慣,會問上一問。
薩萊斜睨了她一眼,花瓣般美麗的薄唇勾出記冷笑,“你們這是要跟真阿部落打起來了?他們的女巫師只怕是厲害過你吧。”
明知道巫師月不在真阿部落裡,他還是故意要這麼一說。
“什麼女巫師?你以為巫師是好當的?男巫師都不好當,更不要說一個女人成為巫師了。”託睡皺起眉頭,看到薩萊眼裡明顯的不相信,不由氣極道:“你這是什麼眼視?以為我騙你嗎?”
“告訴你薩萊,巫師可是需要學很多很多本事才行,我託雅可是上一任巫師親自帶出來的女巫師,幾個大部落裡的巫師就只有我一個人是女巫師。”她眉頭揚起,眉間傲氣不掩,“在這片土地上,只有我一個女巫師存在。”
薩萊輕地嗤笑了下,沒有說話的他卻是全身上下,連頭髮都在表示他一點都不相信她所說。
託雅感覺被汙辱了,噌地站起來,橫眉冷瞪,“不許你不相信我!我託雅從來不說謊話,我是神靈的使者,每說一句話都是代表神靈的意思。薩萊,你就算是我最喜歡的男人,也不許隨便懷疑我,聽到沒有!”
“我沒有懷疑你。”就算她是站起來跟他說話,薩萊氣勢如虹,能很輕易地壓住她的氣勢。薩萊就是屬於哪怕是雙膝跪地,亦是氣勢不輸於人的男人。
他越這麼說,越讓託雅覺得他沒有相信他。
咬牙切齒到狠不得一巴掌抽過去,可是,她忍了!經過這麼久的相久,她知道這個男人是不簡單,一個普通族人是不可能有這樣凌厲的氣勢。在以前,他只怕也是一個有著如大酋長一樣地位的男人。
想到這裡,託雅又強行讓自己冷靜下來,真是奇怪了,每次當成他的面脾氣總是突然爆發出來,不過,又能很快冷靜下來。
她深深呼吸口氣,道:“我是真沒有騙,你可能不知道現在這片土地上一共有七個大部落連盟,每一個部落裡都有自己的大巫師,也就是說,除了我之前還有別的巫師存在。可是,所有巫師裡只有我一個是女巫師,其他都是男巫師。”
“你是我中意的男人,我不會為這種隨便一打聽就知道的事情來騙你。巫師,哪怕是上任巫師選中了你,可最終決定是你能不能成為真正一名巫師還是需要神靈來決定。我就是貼木兒部落裡唯一得到神靈認可的女巫師,曾經跟我一起在巫師身邊學本來的男人都沒有資格,最後全部被上任巫師殺死在祭臺上面。”
薩萊的神情微有些松勸,細目凝看了託雅一眼,口氣裡還有最後一絲懷疑,“我明明聽天有人提過還有名女巫師存在,怎麼到你嘴裡就說沒有女巫師了呢?這可是你的族人親口說的,我聽得很清楚。可你又說只有你一個女巫師,我該相信誰呢?”
“你當然是相信我啊!”託雅脫口而道,繼而臉色變得陰暗起來,目光含戾道:“那個女人哪裡是什麼女巫師,不過是個騙人的傢伙!她以為自己是巫師就是巫師嗎?到時候我一定要親自會會他,親手撕破她的假面目!看她還敢不敢說自己是女巫師!”
半闔的細目裡一道凌厲劃過,這個女人真是夠囂張的!巫師月可是比你厲害不知道多少,沒有見過就敢說大話了!
“有人說她是巫師,我看應該也是巫師了。畢竟,你也是個女人都能成為巫師,她也是個女人自然也可以成為巫師。沒有想到現在女人都能成為巫師,還且不止一個。有機會,我也想見識見識另一個女巫師是什麼模樣。”
薩萊越如此說,越是讓託雅驚到牙癢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