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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很想笑了下,無奈臉皮繃緊的時間太長,一下子想要笑反而顯得很不自然。
竹筏划了一會就不能再前往的,河水已經淺了下來竹筏所承載的重量大過去河水浮力自然就不能再前進,吳熙月用竹杆試著探了探河底,很好!真是很淺很淺了!淺河水的地方一般不會有食人鯧出現。
“竹筏劃不動了,我們快點跳下來到岸上去。”吳熙月說著反而是頭一個先跳下河水,“撲通”地一聲落水聲倒是嚇到啼一個激靈。
一直都是很冷靜的他是失聲低吼,“月,月!”他是擔心河水裡會吃人的魚傷害到自己的女人。
“小聲點,小聲點。”吳熙月也被他突然的低吼聲嚇了大跳,尼瑪的,這是在別人地盤上別那麼囂張行不啊。壓著嗓子慌道:“我就在這裡,剛才不是落水是我自己跳下來的。”
頓了下,她明白過來這什麼啼突然間會不顧一切發出聲音了。
眉眼都彎彎起來,笑眯眯道:“別事,這裡河水淺食人鯧不會游過來。我先到岸上去,你們自己別踩錯地方,反倒是朝深水裡走啊。”不可否認,姐兒現在心裡是甜甜的!
天朝姑娘們別羨慕哦,這件事你們遲早都會遇上。
啼在暗中輕地拍了下自己心律失齊的膛,吐出口氣也緊跟著跳下水,“下水注意一點,別一下子都跳下來動靜會很大。一個個接著來。”又不放心再淡淡地交待一句,“跳下來別轉,一直朝前面走。”
他還真擔心月所說的,別好不容易到了岸邊結果轉個朝深水裡走了。
匡是緊跟著吳熙月一起跳下,她走上岸匡便也走上岸;腳踩在地上跟腳踩在竹筏上面是兩種完全不同的心態,一到了岸上面匡頓時全發軟癱軟地河灘上面,足跟還擱在水裡呢。
“月,我已經沒有力氣了,比餓好久好久還要沒有力氣些。”匡虛虛地抬手拍了下自己臉頰,整個人累到跟一灘水似的動都不想動一下。
吳熙月摸索著找了塊河石坐上,她也沒有力氣了好伐;甩甩劃到痠痛的手臂,很大的吸口氣再吐出口氣來,“我也沒有力氣了,終於到了岸上……,不用再擔心上面的洪水會衝下來。”
“坐會,坐會,等別的族人過來我們再走吧。”匡坐起來,縮回還擱在水裡的雙足,不想走了,要是可以他還真想直接睡在河灘上面。
吳熙月只休息了不到五分鐘,全痠痛站起來,“不行,後面的竹筏還沒有過來,我得去看看才行。”
走上岸的啼正好聽到她這句話,修眉不由一擰,順著聲音快一步走來開口沉道:“怎麼去看?還把竹筏划過去看嗎?不行,好不容易到了岸上我許你再離開岸邊。”
他誤會吳熙月的看一看是把竹筏划過去看……。
抹抹臉上的汗水,吳熙月笑起來,“我說的看看是想看看有多少竹筏已經到岸上來了,再劃出去?你怎麼想出來的?”都說關心則亂這話還真不假呢,以他的聰明怎麼會想到自己是划著竹筏去看呢?
她再怎麼擔心族人們也得實際考慮才行啊,現在連走一步都沒力氣,哪裡還能再撐起竹筏啊。
不是就好,他還真以為她是想回到河水裡看看。
芒的竹筏是第二到了岸邊,不過沒有立馬靠岸;不過沒有立馬跳到水裡走向岸,而是對哈達後,“你把竹筏撐好了,我跟族人們一起拉動草藤把後面的竹筏都拉過來。”
拖一把就會讓後面的竹筏更快靠岸,芒放下竹杆便讓手裡緊握草藤的男人們一起用力拖了起來。
阿笨拉是在第三艘竹筏上面,突地感到竹筏一下子朝前面拖了一下,心裡頓時一喜,對撐杆的族人道:“魯努,快點劃!前面的竹筏靠岸了,現在他們在幫我們快點靠岸呢。”
只要有一艘竹筏靠近足說明他們也快要靠岸了呢。
喜悅的他不忘記吩咐筏上手裡握著後面竹筏上草藤的男人們,“你們拉穩草藤了,等到我們靠岸同樣可以把後面的竹筏都拉上來。”
這竹筏上面都坐著的是密索部落族人,其中還英子,桑拉兩個女人。女人們力氣小,阿笨拉還擔心她們會鬆開呢。
“別哪麼多話,他們在拉著走,你倒是快點劃啊。”英子畢竟是阿笨拉的女人,跟他說話也沒有太客氣,半是抱怨著讓他快點划動,握住草藤的手又緊了許多。後面都是原密索部落的族人呢,她哪會鬆手呢。
又對一向懶散的桑拉叮囑句,“你可別再鬆手了,要是後面的族人有什麼危險,到了岸上我就告訴巫師月,說你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