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曬乾。
“月,幫我一起把這些棕熊皮處理乾淨。”納雅把最後需要清洗的獸皮拿出來,這是兩張棕熊獸皮,鋪在水裡納雅笑眯眯道:“我們要小心把它弄好才行,棕熊的獸皮非常保暖,月,冬天裡我們正好用上呢。”
把所有獸皮都清洗乾淨鋪曬到岩石上面,倆人都累到手臂發酸坐到樹蔭底下,吳熙月不認同這種處理方法,但又不清楚接下來是不是還有別的處理方式,保守問道:“曬乾後還需要做什麼?”
“曬乾後就收起來啊,不用做什麼了。”躺在地面的納雅閉著眼睛說起,“我們的獸皮還是太少了,月,我曾經看到過布阿部落的女人在溪水洗獸皮,神啊,堆得像是小山一樣,好多好多呢。一直洗了好幾個白天才洗完呢。”
在原始時代裡,除了火後,其次獸皮是人類冬季取暖最主要的東西,鑽森取火他們已經學會,山洞裡的乾柴會保持不斷增加。可獸皮不能像乾柴一樣說撿就有撿,儲存一塊完整獸皮對他們來說還是有一定困難。
這也是為毛吳熙月看到男人身上的獸皮都是又破又舊,一年四季都是穿著,若破了丟掉太可惜,乾脆用獸骨針用一些韌性較強,可以撕成小條小條的樹皮,藤皮縫補再繼續穿。
十四塊獸皮……,確實不夠穿。
吳熙月把翻翻自己腰上繫著的獸皮,眉心斂起來,沒有很好硝制好的獸皮不用多久就會出現掉毛脫毛,自然破損等現像。納雅只不過做了最簡單的步驟,接下來就是……丫的,就是直接往身上套鳥。
唉,這樣處理的獸皮當然是沒有辦法很好儲存下來,尼瑪就算是天天穿也穿不了多久呢。
石灰,有機會看看能不能碰到石灰,麻痺的,好歹也要用石灰鞣製初步殺菌才行啊!
曬獸皮需要時刻盯著才行,生怕會被野獸或是讓別的部落族人偷走,納雅打了個長長哈欠,睏意十足對妹紙道:“月,我再睡會,讓黑耶搞到累死了,睡一會你再叫醒我。”
面對納雅地出口彪悍,吳熙月囧著臉道:“別睡過頭了。”太陽下山很快,尼瑪別到時候睡到喊都喊不睡,可別怪姐兒自己先回山洞去。
陽光依舊炙熱,沒過多久吳熙月也是曬得腦袋暈沉沉特麼想睡覺。而納雅早已睡意香濃打起的微鼾,苦逼的妹紙只能是支著腦袋,小眯一會又瞬間驚醒,再小眯一會又瞬間驚醒。
最後,實在是受不了只好跑到溪水裡洗了個臉才把睡意甩走。彎下腰剎那,吳熙月聽到身後有樹林抖擻的細碎聲,機警回頭一看,只見一隻狗獾從眼前一梭而過,還特麼膽大趟過溪水到對岸邊。
丫丫的,一隻狗獾而已,搞得她還嚇了大跳。傷不起的穿越妹紙啊,都快整出神經質鳥。
“都給我蹲著別亂動!沒有看到女人剛才瞧過來了麼?”狗獾竄過草林裡,有男人們壓著嗓子的細碎聲傳來,“也沒有見她有多厲害啊,笈和你看錯了吧……。”
草林裡有幾個男人身影緊貓著不敢再亂動,其中有一個男人就是今清早才跟啼他們分別離開笈和,他蹲在別一個男人身邊,俊秀眉眼裡露出絲敬意,“芒,月看上去瘦弱,可力氣相當大。我親眼見到她把西瑪一腳踹飛。”
草林裡的細細說話聲讓潺潺而流的溪水聲響沖淡,吳熙月還沒有達到耳目聰敏到可以辨視響聲;只是出自女人第六感,隱隱的總感有什麼東西在盯著她。裝作洗臉,狠地速度甩頭回看幾眼,……丫的,毛線都沒有。
妹紙不知道的是每次她甩頭,目光凌冽回看都會讓藏在草林裡觀察她的男人心跳收緊,呼吸放低再放低生怕被女人發現。
“神啊。這女人的眼神好厲害,是不是發現我們藏在這裡了?”格里部落的男人輕輕碰了下笈和,滿臉震驚,“笈和,你經常來蒼措部落,怎麼以前你回來都沒聽到說有這麼個女人。”
笈和是蹲著身子,被族人輕地一推也差點被推出草林裡,唬得他雙手瞬地按住地面,穩好身子轉頭狠聲道:“都說小心點!如果不是你們要過來看陌生女人,我才懶得帶著你們再過來。啼,……那個傢伙很聰明很狡猾,要讓他發現我們特意過來準會發怒。”
笈和是來蒼措部落最多次數的,對啼的瞭解雖然沒有首領芒那麼深,卻也知曉了一丁點。腦海裡不禁浮起啼發怒的面孔,修長身軀不禁打了個冷戰。真是悲哀,他以後再不幹這種事情了!
格里部落首領芒一直保持貓要姿勢,一動不動優雅無比。他俊靨秀濯,挺秀的鼻樑便得整個俊靨更為俊美無暇,他目不斜視注視前面撅著翹屁屁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