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攪了下,我都忘記跟巫師月說另外一件事情。”丹殊瞪了開口說話總是惹人討厭的傢伙一眼,才對吳熙月道:“我上回聽薩萊說你收留了一群邪巫,我想問問哪個邪巫……很擅長用毒。我要一個邪巫,等到事情辦好後再送他回來。”
吳熙月眯了眯眼睛,隱隱明白過來他要做什麼,頷首道:“這個沒有問題,我會找一個擅長用毒的邪巫給我。”
“你想毒死巴旺?”薩萊直接挑破,還挺滿意揚眉,“這個主意不錯,不過你不能一下子毒死巴旺,最好是讓邪巫天天喂一點毒草給巴旺,讓他自己慢慢死去。最好是突然間死在顏乞部落裡,這樣一來……你就可以站出來說是阿顏骨殺害巴旺。”
吳熙月:“……”親愛的,就算你知道也不犯不著這麼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說出來吧!沒看到面具後面那雙眼睛滿眼陰霾麼。
“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回到部落後我立馬派邪巫過來找你。不過,他不會過來,你看看……要不派個族人去華夏部落裡,讓他還著邪巫過來。”吳熙月連忙安撫,說得飛快。
丹殊點點頭,“嗯,我希望他在死前不會有任體痛苦。”留下這麼一句話,丹殊轉身離開。他的步伐邁得很慢,肩膀微微萎著下來,每走一步似乎都是那麼沉重。
“丹殊確實比你適合成為部落巫師。”坐在黑豹上,吳熙月手裡舉著一塊類似芭蕉葉的大葉子遮擋天上烈陽,身子靠著薩萊這個純天然冰體,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他們準備前去真阿部落裡,既然出來便就走走。
薩萊冷哼了聲,似乎有些不甘心,“那是因為我嫌麻煩不想當什麼大巫師,真要想當,怎麼可能會有他的份呢?”
還真沒有說大話,薩萊要真想成為大巫師,吳熙月妹紙是不得不幫助他。
又聽到薩萊道:“丹殊一直就是一個挺善良的巫師,以前在血巫族裡,看到半巫人遭打還會跑出來求情。結果又怎麼樣呢,還不是一樣這背叛。”
“喂喂喂,別老動不動背叛什麼的行不?你還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不就是一個旭勒嗎?死了死了,你還計較個什麼?”吳熙月扭頭,瞪眼看著他,“有點出息行不!跟個死人還有什麼好計較。再說了,你活了這麼久經歷的背叛不就是那麼一回兩回麼?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現在過得多好,這麼美好的日子還能讓你釋懷?”
薩萊被她一連串的話給刺到好半天都說不上話來,僵著臉,道:“給我閉嘴!別在我面前提起那個渾蛋!就算是死了,我也記恨著。”
“哈,你還真是自己找虐!”吳熙月一個反手,捏起他胸肌狠一擰,“活該被虐,活該打氣受!”
薩萊痛到牙齒都呲起來,這個女人還真是!抬手掰住她手腕,“坐穩點!天黑前進入諾敏的領地!”
從瓦圖部落到真阿部落走路大約是三到四天左右,可騎著黑豹麼,時日減半。他們是大清早四五點左右就出去,天黑前應該是可以進入真阿部落裡,就是不知道能不能找到諾敏。
旭勒就是薩萊結在心裡的痂,一碰還是會痛會流血。
吳熙月眸色微微暗了暗,輕地嘆口氣沒有再說話。每個人心裡都有一段不想去碰觸的回憶,而旭勒就是薩萊不想去碰觸的回憶。
去真阿部落就不需要喬裝打扮,一進入真阿部落的領地,就已經族人發現黑豹的蹤影,更看到坐在黑豹上的兩人。
這回,沒有再慌張了,鎮定而速度地跑回部落裡告訴諾敏。
“你們沒有看錯?”諾敏還有些不太相信,巫師月過來都沒有跟他說啊,再來,派出去送口信的族人都沒有回來呢。不會是……沒有碰上巫師月吧。
吳熙月已經不需要真阿部落的族人帶路,在諾敏準備起身出來相迎時,她跟薩萊兩個已經是掀起獸皮簾子,大大方方走進來。
正好看到起了身要跟族人出去看看的諾敏,笑容揚起,道:“好久不見了啊,諾敏。”是真的很久不見了呢,從去年冬季到今年夏季,大半年以上沒有碰面。
“哈哈哈,還真是你們兩個過來。快,讓女人捧來槳果,水過來。”諾敏迎上去,擁抱著吳熙月,“生了小孩就是不一樣啊,身上的肉多了許多。”
目光讚賞不含半點猥褻看了下吳熙月的胸部,更是笑哈哈道:“能胸部也大了許多,生過小孩的女人果然是更能吸引男人們的目光。”
輪到薩萊不太爽了,“想看女人的胸部找自己的女人去,少在這裡惹我生氣。”自徑坐位子會下來,等著女人們送水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