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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院子裡暗處的崗哨都看到我在此排程自然不敢有什麼疑議,原本那兩個普通僕人因是除夕早早就離開崗位各回各家,鎖了院子門。顧塵羽顯然也沒料到,大半夜的,怎麼會有人翻牆進來。他愣了一下,又低頭繼續手邊的工作,並未多問。

那影衛卻對顧塵羽說道:“你不怕我是賊人麼?” 顧塵羽叩首行禮,淡然道:“您穿的是府內的僕從衣物,雖然翻牆而入,不過……若真是行竊,何必故意現身出聲。偷偷摸摸拿了東西走,下奴可能根本不會發現的。”

影衛不管顧塵羽如何回答,繼續照著我的交待演戲,快走兩步到了顧塵羽身前,彎腰挑起了他的下巴,調戲道:“爺不是來偷東西的,只是平素經常見你,長的還算不錯。好不容易得空了,找你來樂呵樂呵。今天是除夕,良宵寂寞,你為爺暖暖身子如何?”

018攻心之法

“這是管事吩咐的麼?”顧塵羽鎮定地問了一句。

“管事若同意,爺還用得著翻牆?”影衛盯著顧塵羽,冷聲道,“不過爺既然有膽子來,就有法子不讓閒人打擾。你從是不從?一個賤奴而已,早晚是府裡隨便一個人都能上的爛貨,別以為大人真將你當成寶貝寵著。”

我換了個角度,正好能看到顧塵羽琉璃色的眸子淡失色。影衛也不客氣,揪住顧塵羽的頭髮,大力拖拽著去到他平素居住的那間房子。

顧塵羽並沒有出聲也沒有掙扎。或許他意識到那人既然知道他住在哪裡,又敢翻牆來不怕被人抓,鐵定是府內有些身份的奴僕,他不敢惹。房門就那樣敞開著,我看到顧塵羽自覺主動開始*服,然後光溜溜地跪在地上呆呆發愣。

影衛將他拉上床,可能是抓住他手臂的力氣太大,他痛得咬住了嘴唇。影衛讓他跪趴著臉朝外,從他身後分開他的雙腿。他忽然開口問道:“如果這事被主人知道,下奴會不會死?” “你怕什麼?實話告訴你吧,大人早就有吩咐,爺是得了賞,才來找你玩玩,懶得驚動旁人開門。否則你以為這府內隨便個蟊賊就能翻牆出入麼?早就被守衛射成篩子了。別磨蹭,屁股抬高點,腰低一些,仰著頭,對,就是這樣……”

他閉上眼睛,不再出聲,卻還是緊緊咬著嘴唇,按照吩咐擺出羞恥的姿勢。藉著月色,和滿天燦爛煙花,我能清楚地看到他胸前那道被我打的鞭痕剛剛收攏,粉紅色的嫩肉與

周遭斑駁猙獰的舊傷痕在一起,格外扎眼。我打了個暗號,房內的影衛立刻停了後面的戲。 “掃興啊!”影衛嘟嘟囔囔道,“爺的興致剛來……” 顧塵羽隱約感覺到了什麼異樣,卻沒有問話,依然按照要求趴伏著,等待身體被使用。那影衛卻一陣風一般跑出屋子,翻牆離去。又過了一會兒,影衛取了鑰匙來,在院子外邊開啟門鎖,變了聲音隔著門喊道:“院裡那個奴隸聽著,主人忽然興起說來這院子轉轉,你且速速洗乾淨等著,說不得主人要你伺候。時間不多了,來不及去浴房,你自行打水料理吧。”

顧塵羽這才忙不迭爬下床鋪,匆匆裹了一件上衣,也沒穿下衣,便拎著迴廊上的水桶推門出了院子。院子外邊不遠處就有一口公用的水井,他潑去桶裡洗涮抹布的髒水,新打了一桶冷水,從頭淋下。三九嚴寒,剛打上來的混著冰碴的水有多冷,我是深切知道的,他卻堅持如此清洗了幾遍,嘴唇都凍成了紫色,身體顫抖的幾乎站不穩,才用衣物擦乾身體,掙扎著回到院子裡,他的房內。他點上了火盆。

是他也有耐不住冷的時候,還是為了迎接我才點火盆暖暖房間呢?他換上了那件紅色的男寵服,將點了火盆的房間關好門,自己卻快走幾步伏跪在了院子大門旁邊,他剛剛擦乾淨的廊子上。原來,他不是自己冷了。

我的心莫名難受。如果顧塵羽一早就被帶回了昭國,哪怕他生父是北周人,他到了這裡被當成密探訓練,也一定會比現在這樣相對舒服一點,絕對不可能如這般任人欺凌謹小慎微如履薄冰的過日子。我翻身下了屋頂,從另一邊徐徐走到院子門口。就如同那一日,我散步來到門口一樣。只是今晚,沒有其他僕從在,推門進來,就看到顧塵羽一個。

紅色的男寵服鮮豔如燃燒的火,他墨色的黑髮披散凝著淡淡一層霜花,他臉色蒼白唇無血色,卻畢恭畢敬地向著我伏拜磕頭。 “下奴恭迎主人。”他的聲音依然有些沙啞,卻順從而動聽,讓人無法挑剔,只會覺得被服侍的受用。我抬腿,向著他的房間走去,他沒有起身,就在我身後爬。我對他說:“站起來,跟本司走著。”

他立刻執行命令,站起身,垂頭俯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