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不是為了審問,單純就是去牢中找那些看不順眼的犯人整治一頓,我才能心平氣和回去認真處理公務。
鞭子抽打在顧塵羽的脊背上,血花飛濺。鮮血特有的味道彌散開來,他的身體因著鐐銬的束縛並沒有太大幅度的晃動,他亦沉默不語彷彿沒有生命的偶人。看來我這一鞭子打的輕了,對久經摺磨的他,作用不大
我加重了力道,保證每一鞭子下來都是皮開肉綻,我甚至有一種無法言說的衝動,想要打得更狠一些,讓我徹底斷了對他的念。我從來都不知道該如何去關心一個人,我也不需要旁人因為我的關心而產生的感激和回報。
我是主人,哪怕我的奴隸沒有做錯事情,我也可以毫無理由去責打他。他應該心甘情願供我使用,以任何方式。我不必在乎他的感受。我一遍遍用這樣的常識告誡自己,拴住自己胡思亂想的心。我不需要仁慈,不需要手軟,不需要愧疚,不需要……不需要他,根本不需要他。細細的口申口今若隱若現,是他終於也覺得痛了麼?
我的鞭稍掃過他的臀部,在他的臀瓣上流連徘徊。麗娘告訴我,顧塵羽的大腿內側還有臀部尤其敏感,用細鞭子抽打一陣,他的慾念會來的更快。
我心底妄念浮動邪氣滋生,在他臀上重重打了十幾下,不破皮的那種,留下數十道高高隆起的鞭痕淤血。果不其然,他開始有反應了。我繞到他的身前,能清楚地看到他腿間的花蕊隱隱有抬頭之勢。我用手中的鞭子在他傷痕累累的臀上摩擦,隨著力道加重,他那裡亦蠢蠢欲動漸漸鼓脹。我的另一隻手趁勢握住了他的脆弱。
他的聲音變得更加嫵媚動聽,每一聲都嚴重刺激著我的神經。我喜歡聽他的聲音,躁動從我的心口湧出充斥著我的全身,我已經無法思考,看不見別的東西,我的眼睛被他淡無血色卻微微噏動的唇吸引了。我沒有過腦子,手腳完全擺脫了理智的控制,將懸吊他雙手的鎖鏈鬆開,一下子把他下墜的身體摟在懷裡,狠狠吻上了他的唇。
我丟開鞭子,手指摳入他背上那些綻裂的傷口之中攪動,感受著他的體溫他的顫抖與痛苦。我的唇舌與他的緊緊貼合在一起,另一隻手小心翼翼握住他不斷鼓脹的脆弱之處上下*。他琉璃色的眸子已經沒有了焦距,神色迷離,不知是否還清醒,任由我在他身上貪婪地掠奪,肆意而為。
他的慾念在非正常的狀態下逐漸燃燒,在我的手中越發堅ting,他卻更加茫然無措,手足亦不再掙扎,唯有唇舌與我相抵,努力地迎合我的節奏。我嫻熟地施展著剛剛學會的那些技巧,我從沒有發現自己的舌頭能如此靈敏,由著我的慾望本能地向內深入挖掘,撩撥著一步步侵佔他嘴中所有敏感之處。忽然他閉上了雙眼,臉孔高高揚起,發出了一聲沉沉的嗚咽顫音。我的手感覺到一股熱流。
他,竟然這麼快,就達到了雲端麼?聽麗娘說過,他很耐用,我還以為會更持久。難道是因為我的吻,給了他不同以往新鮮刺激的感受麼?我繼續撥弄著他的脆弱,沒有放開他的唇舌。
我看到他的眸子裡閃現著疑惑和惶恐。不過我溫柔地笑著,沒有任何責怪的意思,我也沒有給他說話的機會,只容他短促地吸一口氣便繼續封住了他的口唇。他爽快了,我可還沒有享受夠。也許他已經看出了我的不滿,我如法炮製的第二次,他比上一次堅持的更久了一些,吻技也在我的鍛鍊之下快速提升。
我不知道剛才算不算是我著了魔,只是覺得,他被我弄出了感覺和反應,讓我的身體產生了一種無法用語言形容的*,心頭少有如此的充盈。我的雙手沾滿了他身上流出的液體,我可以放任自己想象著已經與他融為一體。我緊緊圈住了他毫無遮掩完全無法防備的身體,我不怕他會逃脫會推開會棄我而去。他是我的,是屬於我的。
我將唇從他的唇移開,從的臉頰下頜頸項一路向下親吻。我在他胸口流連,用舌尖在那硃紅色的圓點上打轉。每舔一下,他的身體就會顫動的更厲害,身、下那裡也會愈發堅硬滾燙。可能只是彈指一瞬,可能過去了大半個時辰,當我我強迫著自己從恍惚恢復到清明的神智的時候,我才發現我的唇舌已經染上了太多鮮血的味道,我將他全身吻了一個遍。
他卻不知何時已經昏迷無覺。我忽然開始害怕,心中一種前所未有的糾結。我嚐到了甜頭,怕失去的時候無法忍受,怕從頭至尾根本就都是自我幻想的歡愉假象。他只是習慣地敷衍,任何一個人只要也像我這樣對他,讓他痛極,他便會如此回應例行公事。他沒有真正的快樂。我給不了他,真正需要的東西。
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