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什麼關係,最怕的還是被人利用被人離間。
“念雪,你覺得呢!”
葉幽然腦袋瓜子飛快的一轉悠,覺得不能回答念雪的問題。不管風羽銘是否是真的派人跟蹤她了,在她這裡都不可以承認。
“是奴婢多想了,還請主子不要見怪。皇上那般的疼愛主子,又怎會不相信主子呢!”
話到這裡。念雪也肯定了,風羽銘的確是派人跟蹤了葉幽然的。葉幽然不要承認,不能承認。念雪也不能亂講。
“小姐,剛剛喜公公來報,說皇上晚飯之後會來看主子。”
正當念雪和葉幽然兩人陷入了沉默之際,翠縷便帶了這個訊息進來了。
“這麼晚了,皇上怎麼會來?”
一種不好的預感襲上了念雪的頭頂,葉幽然同樣也有這樣的感覺。只是葉幽然憋在心裡,並沒有像念雪一樣馬上就疑問了起來。
“念雪姐姐,皇上來后妃的宮裡,這還有什麼好奇怪的嗎?在說了,主子今天也出宮了。大概皇上就是過來問問,關心關心小姐啊!”
翠縷的語氣很是不像平常那般,似乎摻雜了一種報復葉幽然的感覺。是因為葉幽然不讓她思念風羽逸嗎?
這會,葉幽然自顧不暇,也就根本就沒有時間管翠縷的心態了。
再也沒有心情繼續的泡澡,葉幽然穿了衣服便要念雪為她收拾。
鏡子裡面,那個人的臉上被水霧裊繞的滿是紅暈,粉嫩粉嫩的。白裡透紅,吹彈可破的樣子很是吸引人。如果這會風羽銘就站在葉幽然的背後,不管他有怎樣的剋制力,大概也控制不了他男人的那份原始的衝動。就算是在怎麼愛,他也無法理智的思考,葉幽然是否還在病中。
念雪給葉幽然把打溼的那幾捋頭髮輕輕的為葉幽然擦了擦,卻還是沒有像原本的頭髮那般。倒是顯得更加的烏黑秀麗,兩捋鬢髮輕垂,顯得嫵媚之極。不愧是一支出水芙蓉。正是對男人有著致命吸引力的時候。
葉幽然看著鏡中的自己,狠狠的恨了一眼。
“念雪,多拿些脂粉,把臉上的粉飾的像平常一樣。”
葉幽然原本就生的一身的好肌膚,這會又剛剛出浴,那張人皮面具也非常之薄。又因為緊貼臉上,所以也映照著葉幽然原本的肌膚上的紅暈。
之所以說那名工匠的手藝卓越,就在於,他製作的人皮面具不僅輕薄,而且除了改變原有的相貌之外,還能隨著人原本臉上的表情變化和臉色變化。
“主子,這脂粉什麼的如果上多了,更是把主子的臉顯得更加的白嫩,更加的白裡透紅了。主子,你看這!”
念雪這下倒是為難了。明明就不擅長化妝,這會葉幽然還提出這樣的要求來。的確是為難了念雪了。
“小姐,真是不明白你,人家宮裡的那些主子,整天都是扮演了狐媚娘一樣的勾引皇上。你卻是偏偏的把自己往醜裡打扮,還把皇上往門外拒。這樣你還能得什麼寵?”
翠縷自從今天出宮之後,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般。說話一點也不考慮葉幽然的感受,甚至也不為葉幽然打算。這會還說出了把皇上拒之門外的大逆不道的話來。
葉幽然是真真的氣急了。隨即站起身來。一個巴掌便向翠縷揮了過去。
一聲清脆的手掌和臉觸碰的聲音,頓時響徹了整個屋子。
連念雪都傻了眼,她的主子,教訓一個宮女,哪怕都是最親近的宮女。她也是沒有資格勸阻的。何況這個宮女還甘冒大不為,說了拂逆的話。
雖然都知道葉幽然的確是有意要把皇帝拒之門外的,但是這話卻是隻能在心裡知道,是不能用嘴巴說出來的。
說出來,便是大逆不道。皇帝乃是天之驕子。三宮六院,哪裡去不得?要在哪裡還需要誰說了算嗎?天下女人不過都是他招手即來的罷了。這話,若是被風羽銘聽了去,別說是有多疼愛葉幽然,那都會獲罪的。所以,葉幽然生氣。
葉幽然知道,自從今天翠縷見到了風羽逸,回來便有些不對勁。可是葉幽然到現在都還無暇顧及翠縷,結果翠縷這會便說出了這樣的話來。
這話,把她們之間十幾年的主僕情分,姐們情分全都棄之不顧了。葉幽然傷心,她竟然沒想到,十幾年的感情竟然抵不過一個男人。還是一個風流的男人。
甚至,翠縷這次回到她的身邊連念雪也比不上。念雪事事為她上心,而翠縷依舊是難脫稚氣,甚至有時候還像個小孩子一般的鬧鬧小別扭。葉幽然不知道,翠縷和她一起(炫)經(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