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銀裝素裹的雪地上,五個身著極寒作戰服的年輕人正艱難前行。
雪地靴在他們身後留下一串串深深的腳印,記錄著他們的行蹤。
他們全副武裝,神情肅穆。
領頭的那位更是一隻手扛著巨大的98k狙擊槍,另一隻手則啃著脆甜的蘋果。
沿途,一些無意中遇到他們的倖存者被他們的威猛氣勢嚇得魂飛魄散,紛紛奪路而逃。
在這個末日時代,殺人早已不受法律約束,而這樣的強者,自然讓人望而生畏。
這五人似乎也很享受這種被畏懼的感覺,就像猛虎闖入羊群一般。
“孤狼隊長,我越想越氣!”
一個稍顯乾瘦的作戰人員向領頭的孤狼抱怨道。
“論戰績、論實力,你比那羅三炮強太多了。
曾經的訓練裡,你可是連續三年蟬聯狙擊王的稱號。
那威力巨大的巴雷特狙擊炮應該由你來掌控,憑什麼交給羅三炮。
還讓他擔任此次行動的隊長,帶領50個人的大隊伍,我真不明白馬大少是怎麼想的。”
另一位長著絡腮鬍的隊員抽了一口煙,也表達了自己的不滿:
“老二,你還不懂嗎?
孤狼隊長雖然實力超群,但畢竟是後來加入的。
而那羅三炮跟隨馬大少多年,忠心耿耿。
這些有錢人嘛,往往更喜歡會拍馬屁、忠誠度高的。
在他們眼裡,那樣的才是好狗。
可咱們的隊長是孤狼,狼怎麼能和狗一樣呢?”
老二聽了這話,點了點頭:
“大鬍子,你說得對。
咱們是狼,可不能跟狗學。
唉,只不過心裡還是有些氣不過。”
領頭的孤狼是個理著寸頭的年輕人,他狠狠地咬了一口手中的蘋果,雖然沒有說話,但眼眸之中卻充滿了怨恨。
身為狙擊王,他不僅沒能拿到這次行動的指揮權,還被派出來當探路先鋒。
這簡直是對他的侮辱。
若非為了大局著想,他早就翻臉了。
他隨手將蘋果核丟在地上,對身後的四個兄弟說:
“別廢話了,越說越心煩。
隨便轉悠一圈,看看有沒有什麼異常。沒有的話,就回去彙報睡覺吧。”
在冰天雪地的外界,儘管風暴已暫停,且他們穿著頂尖的防寒作戰服。
孤狼和他的團隊仍感到手腳冰涼,渴望找到個溫暖之地稍作休息。
孤狼一聲令下,身後的隊員立即散開,四處探尋偵查。
這時,抽著煙的大鬍子突然回頭對孤狼說:
“隊長,你有沒有聽到好像有一些音樂的聲音?
這大雪天的,不知道是哪個鬼火少年居然還要放歌。”
眾人經他提醒,紛紛豎起耳朵仔細聆聽。
果然聽到了若有若無的童謠音樂聲,前方還出現了七彩的燈火。
他們驚愕地靠近,發現前方憑空出現了一個大坑,坑內的白雪消失無蹤,露出了被掩埋的遊樂場。
更詭異的是,這遊樂場並未停業,反而所有裝置都在正常運轉。
孤狼和他的團隊都感到十分困惑,老二揉了揉眼睛,難以置信地說:
“這遊樂場難道是受到了神明的保佑?末日來臨兩個月還能夠照常運轉。
“而且這塊區域的雪也沒有了,難道說這裡從來沒有下過雪?”
“隊長,我以前小時候聽過一些傳說。
比如說磅礴大雨的時候會有一塊土地偏偏不會被雨淋到,連地面的泥都是乾的。
以前老一輩的人稱這樣的地為風水寶地。
難道說這遊樂場也是?”
孤狼回過頭白了老二一眼,嗤之以鼻:
“你在放什麼狗屁呢?那些都是迷信,咱們現在要相信科學。”
儘管孤狼也這麼說,但眼前的場景用科學解釋確實有些牽強。
他們懷疑可能是有人用挖掘機清除了積雪,並給遊樂場供電,但這樣的行為在末日中顯得毫無意義。
要是真有挖掘機,幹嘛不去挖一挖那些倉庫超市。
跑來挖這遊樂場幹什麼?
這地方又沒吃的又沒武器,難道是為了搞兩個碰碰車回去開著玩?
五個人站在雪地邊緣,猶豫不決。
他們拿出望遠鏡仔細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