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娘:“小至別怕,大娘一定幫你討個公道。”
張大娘、紀春桃、崔梅檢查完姜至身上的傷後又帶著她來院子裡了。
院裡看熱鬧的人走了一些,左小翠竟然沒有回屋裡去。
姜至挑了挑眉,看來那女人沒什麼頭腦,這樣後面收拾她也能省不少事。
鋼鐵廠家屬院離最近的派出所沒有多遠,前後也就二十分鐘左右姚明豔就帶著警察過來了。
來的警察一男一女,每人都騎著一輛腳踏車。
一直看著左小翠的姜至看到左小翠在看到警察的那一刻明顯慌了一下。
何元良和蘇瑛看到圍觀的群眾皺了皺眉。
何元良:“誰是受害者?”
張大娘和藹道:“警察同志辛苦你們跑一趟!”
張大娘推著姜至往前走了走:“警察同志就是這小姑娘被她繼母虐待。”
“我們下班回來正好撞見她後媽拿著掃把打她。”
“可憐見的,剛才我們去屋裡檢查了小至身上的傷,這孩子身上沒有一塊好的地方,整個人都瘦成了皮包骨。”
張大娘一邊說一邊想著剛才在屋裡看見姜至身上的樣子眼眶忍不住又紅了。
姜至看到兩位警察直盯盯的看著她裝作害怕的樣子往張大娘身後躲。
張大娘:“小至別怕,他們是警察同志,是好人,是來幫你主持公道的。”
何元良和蘇瑛看著臉色蠟黃瘦成皮包骨的姜至忍不住唏噓。
這鋼鐵廠的家屬院還有孩子餓成這個樣子。
誰不知道鋼鐵廠福利好,能在鋼鐵廠上班的即使是位普通工人,家裡條件也都不錯。
更何況剛才來報案的女同志路上已經告訴過他們這家的情況。
男人是鋼鐵廠的主任,女人是紡織廠的正式工人。
那被虐待的小姑娘是這家男人和前妻生的,典型的後媽虐待繼女呀!
何元良:“誰是左小翠?”
左小翠手中拿的掃把還沒放下。
聽到警察的詢問左小翠理直氣壯答道:“警察同志,我是左小翠。”
左小翠笑著說道:“警察同志你們別聽外人在那瞎咧咧。”
“姜至那丫頭不聽話太懶了,我就是教訓教訓她罷了。”
張大娘聽著在那睜眼說瞎話的左小翠:“警察同志,誰在說瞎話看看小至那丫頭的樣子就知道了。”
“小至這丫頭今年都十六歲了,你看她現在的樣子,都沒我們家屬院裡十歲的孩子高。”
“我們家屬院家裡六七個孩子兩口子工資還沒她們兩口子工資高的家裡孩子也沒一個餓成這樣的。”
還在吃瓜的群眾們聽到張大娘這些話都竊竊私語起來。
“是啊,那老王家六個孩子,也沒一個被餓成那樣的啊!”
“他們兩口子一個月工資差不多有一百塊吧,李主任竟然能把自己親閨女餓成這樣……”
“他們能有今天全靠姜老頭,現在竟然這樣對待姜老頭唯一的孫女,遲早要遭報應的。”
……
左小翠聽著圍觀群眾說的心裡氣憤不已。
左小翠開始大聲叫喊起來:“你們這群吃飽撐的傢伙。”
“我們自己家的孩子,我們想怎麼對待就怎麼對待。”
“你們心疼她你們自己拿吃的穿的給那死丫頭啊!”
“一個個站著說話不腰疼。”
何元良看著長著一副刻薄樣子在那撒潑的左小翠有些嫌惡。
那些人說的挺對的,不是自己親生的孩子就不心疼。
何元良看著瘦的一陣風就能吹跑似的小丫頭想到自己家軟萌可愛的閨女心裡一陣心疼。
同樣是女孩子差距這麼大,這小姑娘也是可憐啊。
何元良:“打孩子是犯法的。”
“你隨我們去警局接受調查。”
左小翠聽到要把她帶警局去立馬不幹了。
“你們說我打她了,拿出證據來啊!”
死丫頭雖然身上有被她打的痕跡,但只要她咬死不承認誰能賴她頭上。
紀春桃、姚明豔、崔梅雖然看見了,不過她量她們也不敢站出來給姜至那死丫頭作證。
此刻的左小翠已經完全忘記警察都是她們三人中的一人叫來的了。
紀春桃、姚明豔、崔梅此時站了出來。
“警察同志,我們都能給小至作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