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夫人要看?&rdo;他的嗓音低沉,似笑非笑。我挑釁地微笑:&ldo;夫君要反悔麼?&rdo;魏郯在我唇上輕咬一記,便要起身。我卻沒有放手,一個翻身,將他反壓在榻上。&ldo;妾要自己看。&rdo;我雙手撐在他的胸膛上,看著他詫異的眼睛,輕笑。魏郯灼灼地看著我,喉結滾了滾,沒有反抗。我坐在他的胯上,目光慢慢移下。方才一番糾纏,魏郯的單衣已經敞了開來,結實的胸膛上有層薄汗,在燈光下泛著蜜色的光澤。我的喉嚨突然嚥了一下,乾乾的。我像一個擺弄人偶的小童,仔細又好奇,將玩物身上的衣服敞開。魏郯的手臂從袖子裡解放開來,緊湊的肌ròu從寬厚的肩膀一路延伸,末端,是不安分探入我裙下的粗礪大手。&ldo;勿搗亂。&rdo;我將他的手掰出來,壓到兩旁。接下來……我繼續往下看去。他的身上只剩一袴,鬆鬆地系在腰上,再往下,有什麼將襠處撐得高高。我的呼吸發燙,脖子上汗膩蒸蒸。我盯著那裡,不敢抬眼,只覺室中奇靜無比,卻有教人心跳不穩的暗流洶湧衝撞。當我伸手去解袴腰上的帶子,我能明顯感到魏郯倒吸一口氣,胸膛起伏。我的手有點發涼,鬆開帶子,將慢慢布料扯開,下面的物事曝露在燈光之中。若說男人的東西,我其實看見過。庭院的角落,街市的偏僻處,總會有來不及去尋茅房馬桶的父母親讓幼子就地解手。我每每遇到,ru母總會一把捂住我的眼睛,嚇唬我說看到了會長針眼。儘管如此,我還是看到了幾回,並且心裡不以為然,覺得不就是那麼點小物事,還不夠我的拳頭大。後來長大了,裴潛與我親熱,我知道了那物事會變得硬硬的。可裴潛雖然也喜歡動手動腳,本質還是個君子。我要看,他就紅著臉瞪我,說未婚女子看了會長針眼……現在,我終於知道那物到底會變成什麼樣。說實話,嗯,長得很怪。它的粗長出乎我的意料,昂著頭,並且在我的注視下,似乎越來越有精神……&ldo;如何?&rdo;魏郯的聲音沉而沙啞,按捺著什麼。他的手伸入我的衣襟,扯開結帶。我的衣服本也是凌亂,衣襟半敞。隨著他的動作,絹衣堪堪滑落。他的手掌粗而有力,引得身體微微戰慄,我能感覺到深處湧起的溼潤,妙不可言。我仍盯著那物,喉嚨幹灼:&ldo;嗯……像長了一隻蟲。&rdo;&ldo;蟲?&rdo;魏郯低低地笑,手撫著我的腰,慢慢往上,&ldo;有這麼大的蟲麼?&rdo;我閉嘴,耳根一個勁地燒。我流氓,他就會比我更流氓。&ldo;阿嫤……&rdo;魏郯的聲音有些急促,&ldo;讓它進去。&rdo;我的臉像著火,想起了上次的疼痛。正當猶豫,忽然,魏郯抓住我的手臂,將我壓在身下。&ldo;阿嫤……&rdo;一邊啃咬著我的胸前,一邊抬起我的腿,熱氣在我的脖頸間繚繞,如魔似魅,&ldo;別怕……&rdo;我喘息著,沒有答話,雙手緊緊攀著他的肩頭。魏郯肌ròu緊繃,忽而挺身。我悶哼出聲,頭頂的幔帳隨著他的撞擊而晃動,燭光中,漸漸氤氳出霞光般的顏色……夜鶯又在窗外啼叫。哦……不對,是黃鸝。好像也不對……我縮在被子裡面,魏郯把手臂收回的時候,我一動不動。他的動作很輕,似乎怕吵醒我,過了一會,才從榻上起身。未幾,柂那邊後面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沒多久,門上輕輕一響。&ldo;大公子……&rdo;外面傳來僕人的聲音,片刻,再沒了響動。我確定室中只剩我一人了,才從被子裡探出頭來。方才裝睡,並非是怕尷尬,而是怕魏郯那色鬼又來挑逗,再失了火可不是鬧著玩的。我想著,慢慢換個舒服的姿勢。仍然痛,但是並不如上次強烈。取而代之的,是某種難以言喻的東西,或者說……滿足?我扶著痠痛的腰,望著上方,心還在胸口&ldo;咚咚&rdo;地響。我已經忘了昨夜過程如何,只記得那深深的撞擊。我像鍋裡熱得發軟的粉團,被碾開,又重新揉成團。魏郯咬著我的耳朵,一遍一遍地叫我的名字。我被他弄得實在受不了的時候,哀求地說說&ldo;夫君饒了我吧&rdo;,他對我說:&ldo;叫我阿郯。&rdo;可等我真的這麼喚出來,他卻更加興奮,更加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