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真的?”“真的。”很久之前,叢奕五六歲的時候,也是這樣追在叢德的屁股後頭,奶聲奶氣地問:“哥哥會一直陪我嗎——”那時候叢德盯著這小傢伙看了一會兒,說道:“我憑什麼要一直陪你啊。”小小的叢奕笑得特別可愛,像朵燦爛的向日葵,他說:“因為我會讓哥哥開心!我還會保護哥哥!”“那好吧。”十六歲的叢德說,“那我就陪著你好了。但你要快點長大。”後來叢奕長大了,失去了快樂,卻在努力讓哥哥開心。他畏懼失去唯一的摯愛,卻不知道對於叢德來說他也同樣是最重要的人。“小奕,如果有記不清或者忘不掉的事情,就別在勉強自己了。”叢德收緊手臂說,“過去的就過去吧,所有的一切由我和你一起承擔,你要對自己寬容一點。你是小天使或者小惡魔我都愛。”“恩。”叢奕點點頭,閉上眼,“好。”這年叢奕的生日,他收到了顏瀾的禮物。顏瀾送了他一個巨大的狍子木雕,配字:傻狍子,對自己寬容一點。穿著白色睡衣的叢奕默默拆開了巨大禮物盒,在看到這行字一愣,他猛然發現原來對他抱有善意的人都是這樣期待著他的重生。憂慮在瞬間化為虛影——他自由了。(2)企鵝與北極熊顏瀾發現叢德似乎對企鵝特別有興趣,這回聚會又和企鵝大哥坐在一起聊了起來。在小紅和小白上三年級的時候,企鵝大哥從隔壁學校教研室調過來,做了小紅和小白的班主任。現在是一位光榮的人民教師。“我有個問題。”叢德推了推眼鏡,“你是,帝企鵝嗎?”“是的呢。”企鵝老師微笑道,“又見到你了呢。”“那……”叢德問出了一個憋了好久的問題,“你們過年回家探親,是先去北極還是先去南極?”“先去北極呢,再去南極呢。”企鵝拿出一張地圖,“我們的路線是這樣的,先去北極再去非洲再去南極呢……”“去非洲?”叢德饒有興趣,“去非洲幹什麼?”“是這樣的呢,我有個鱷魚朋友住在非洲,他孤苦伶仃一條魚蹲在河裡等飯很孤單,逢年過節我和熊總就去送點小禮物的說。”企鵝微笑著和叢德一點頭,“叢先生對企鵝很感興趣呢?”“是的。”叢德認真點了點頭,“那閣下和熊總怎麼認識的?”“啊,世紀佳緣。”企鵝君說,“我們是網戀。”“這樣……這是我第三次和企鵝講話,打擾了。”叢德不知不覺語氣被帶偏,“閣下的西裝很好看呢。”“有空來南極玩呢。”企鵝眯起眼睛,把小紅按在桌上寫作業,“這位同學你不要跑呢,你的數學考試考了59分我無法向你爸爸交代呢。”叢德看著企鵝君巨大的手勁兒,突然覺得這是一個語氣和行為非常不符合的企鵝。“哥。”叢奕蹲在了叢德面前,把雪球家的兔子精抱了過來,“你看,好可愛啊。”小兔子豎著耳朵,睜著大眼睛看向叢德,說道:“叔叔好。”小雪球走過來,說道:“奕哥,我跟他要去寫作業了。”叢奕點點頭,把兔子還給了小雪球,還盯著人家兔子的耳朵看。“沒你可愛。”叢德笑著看叢奕,“小奕,你叫我的時候叫疊字,好嗎?”“有什麼區別嗎?”叢奕迷茫道,“疊字……叫哥哥嗎?”“是的,作為伴侶我更喜歡聽你喊我哥哥。”叢德揉了揉叢奕的頭髮,“像在撒嬌。”叢奕臉一紅,說道:“你好惡趣味。”“有空我們去南極玩玩?”叢德說,“企鵝君說要招待我們呢!”一週後,在南極被吹成狗的叢奕終於坐上直升飛機離開,他給顏瀾發簡訊吐苦水:我在企鵝君的冰窟家裡做客一小時,吃烤魚!差點變成冰鎮狍子!!(3)學霸兔子和校霸狐狸在雪球和兔子上高中那年,雪球172,兔子180一大隻兔子萌萌的坐在課桌前專心致志寫作業,當年的小學霸雪球正在走廊和其他男生瘋打鬧,成為了校霸。晚上八點四十五,第一節 晚自習下課的課間,兔子聽到雪球在走廊裡喊“啊啊啊啊你們不要開飛機開個p啊不能開飛機啊啊啊你們這群人類別別”,默默起身走了出去。“白爍。”兔子喊狐狸,“下樓幫我買個東西。”“你自己買啊。”白爍默默整理衣服走過來,“或者你那些喜歡你的小女生買啊……”兔子現在是全班男性的公敵。長得高,白,斯文俊秀,彬彬有禮,學習好。白免同學是完美的學霸。只是,只有狐狸知道白免同學為什麼在筆記本的扉頁寫“白、免”。這不是什麼非主流……這他媽就是白兔!“你好煩啊,沒看我在自己玩嗎。”狐狸說,“給你,半夜喝可樂。”“白爍,你不能和他們玩撞雞雞的遊戲。”白免喝著可樂說,“你的雞雞是我的。”“靠……”狐狸害羞地說道,“你這兔子越大越不像話,小時候明明很害羞!”“那你小時候還天天抱著我呢,長大了怎麼不抱了。”“你太大了,一米八了。”白免回頭看白爍,說道:“別找藉口,你知道我喜歡你。”校霸純情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