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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景越,其實我一點也不灑脫,我只是裝著灑脫,我想你,想得快瘋掉了,好多次,我都想把那個小女人掐死,為什麼你愛上了一個又一個,我卻執著地望著你?如果你真喜歡溫柔如水,我也曾為你溫柔如水,難道你看到了骨頭深處奔騰的熱血,我骨髓中的不溫柔?你的眼睛,可不可以不要這麼犀利,哪怕一次,騙騙我,說你也喜歡過!太誠實的男人,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寵她,寵得上了天,淡漠的,如對我,永遠沒有溫度。我知道,你如此淡漠,就像我對周浩一樣,不願意給希望,可是,我就是愛啊!絕望的,無邊無際在身體每一個角落裡瘋狂滿漲的愛!或許,我會寂寞一輩子!情就是纏綿的毒,分明知道動不得,卻陷得無法脫身。 番外:鄭爽兒(5)她猛地坐起來,不要寂寞,我不要!寂寞會讓我中毒,會讓我變壞,會讓我去忍不住對你的女人下手!我很壞,是個壞女人!我嫉妒她,嫉妒得要命啊,所以我每次拖著她去喝烈酒,一杯一杯,從來不許她少我一滴,我想著,她就那麼醉倒,一醉不起,多好!我恨死了你該死的善良,你讓我沒有辦法不去憐惜你,比我小了這麼多,我再硬的心腸,也不能看你在這樣波折重重的愛情裡痛得再深一層。她衝下樓,猛地拉開門,周浩正蹲在地上,悶頭悶腦地收拾著一地殘渣,見她出來,連忙慌亂地說道:“我就收好了,我怕你明天早上去上班,不小心踩到了。”笨蛋!笨蛋!你是笨蛋!鄭爽兒撲上去,用力地抱住他的脖子,狠狠地咬在他的唇上。周浩楞了一下,接著小聲說:“等一下下好不好?我把這裡清乾淨就陪你。”多麼不解風情的木頭!如一瓢冷水當頭淋下,鄭爽兒鬆了手,苦笑了一下,往後退,尖銳的痛從腳心傳來,她不由得小心尖叫了一聲,這碎渣果然扎到了腳心。“怎麼了,怎麼了?”周浩扔掉滿手的碎片,衝過來,扶住她,然後彎腰把她抱起來。雪白的腳底,幾片碎渣扎進了進去,殷紅的血絲在腳板上刺眼的讓人心痛。“忍忍啊。”周浩小聲說道,用酒精小心地擦掉腳邊的汙漬,然後用攝子輕輕地拔著那碎碴。鄭爽兒,什麼傷沒受過?會怕這小小的痛?可是,今晚上她真的痛!淚水忍不住在眼眶裡打著轉,她小聲地喊:“木頭。”“沒事的,小傷,嘿嘿,我去把外面弄乾淨。”他依然木頭木腦的樣子,憨憨地笑,在他的心裡,爽兒就是一顆星,孤單卻高傲的星星,而這顆星星就在他的手心裡,多麼幸福的事情!貧家的男兒愛上富家的千金,還是這樣一朵帶了刺的薔薇,這段愛情註定要帶了血漬和苦痛,情關總是難堪破,在愛情狡滑的面孔前,你稍微不小心,就會被它狠狠地嘲笑、戲弄!鄭爽兒呆呆地看著他走出去,你在幹什麼?為什麼又要招惹他?摔了罐子不是很好嗎?這回他的動作很利索,大略是得到了她難得的溫柔呼喚,幹活也有力了些,不到五分鐘便把外面清得乾乾淨淨。進來時,鄭爽兒還呆呆地坐在那裡,像一尊精美的瓷器,有誘人的光澤,冰冷的氣質。門鈴聲又響起來,這麼晚,還有誰?鄭爽兒皺了下眉,走到門邊的監控器上一看,舒景越來了!她從未在半夜打過電話,口氣也沒有過那樣的不正常,所以落微讓他來看一下,是不是生病了,或者有了什麼難題!有種意外的驚喜,在心裡瘋一樣的奔跑起來。她扭過頭對周浩小聲地說:“你先躲一下……”看著他臉上失落,她又匆忙補了一句:“謝謝你。”周浩靜靜地看了她三秒,轉身進了那間雜物房。鄭爽兒拉開門,看著門口的男人。“怎麼了?”舒景越走進來,向四周看看,有濃濃的醫用酒精味兒鑽進鼻子裡,疑惑地問:“受傷了?和人打架了嗎?”“不是,打破了杯子,不小心踩著了,這麼晚你來幹嗎?”鄭爽兒靠著牆站著,看著他,會不會是剛從床上爬起來?襯衣領口的鈕釦沒有扣,有種慵懶的感覺。他看著鄭爽兒再度問道:“你確定沒事?”“沒事。”鄭爽兒說道,說完又後悔,為什麼不裝裝可憐?你也變木頭了嗎?“沒事就好,你以後少喝點酒,我回去了,靖熙發燒不肯睡覺,落微一個人帶不了。”舒景越從口袋裡掏出一張紅紅的喜帖,遞給她:“喏,我們後天結婚。”“後天?這麼急?”鄭爽兒脫口而出。“嗯,等不及了。”他笑起來,酒窩裡盛滿了幸福。他在笑!多少沒見過他這樣放鬆,這樣滿足的笑容了?結婚,那兩個字雖然已經聽過一次,可是遠沒這次真實,上一回她知道兩個人鬧得正僵,那婚結得也僵,所以同情大過於嫉妒,後來新娘子也跑掉了,他的笑容本就少,隨著那次未完成的婚禮乾脆從他的世界消失掉了。而現在,他在笑,那樣幸福的笑!送他出了門,舒景越突然轉身,認真地說:“謝謝你。”“什麼?”她問。舒景越又一笑,轉身大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