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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梓琛。”小管喝了一口茶,突然開口叫道,不是叫琛哥,而是他的全名!聽上去感覺怪怪的。幾人一楞,都看向他。“我去加拿大是去學本事,姐姐在這裡就再沒親人了,我知道你一直喜歡她,我也沒有別人可以再去拜託,我拜託你照顧我姐姐,如果那個人欺負她,你要保護她。”小管一板一眼地說道,像個大人一樣。“這個是當然。”陸梓琛看向落微,心裡又喜又驚訝,小管居然會拜託自己照顧她,那麼,自己今後見她會不會容易一些?“這就是我今天想見琛哥的原因。”小管舉起杯子來,說:“我曾經非常恨你,因為你讓我姐姐傷心,可是想來想去,如果舒景越傷害姐姐,這洛風城裡姐姐除了你和我,她還能依靠誰去呢?”“小管,他怎麼會傷害我?”落微心裡感動極了,握住小管的手,輕聲說:“不要為姐姐擔心,你在那邊才要好好照顧自己。”“切,杜落微,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傻不拉嘰只會對人好?我杜小管比你聰明多了!”小管作出了不屑一顧的樣子,大大咧咧地抓住落微的肩膀晃了幾下,落微也笑了起來,只要小管還有精神諷刺自己,就說明他狀態不錯。回到金璧的時候,星光滿天。小管這一晚就住在同一層的房間裡。舒景越又不知道去哪裡應酬了,落微翻出一個小筆記本,在上面寫著:三月七日,晴。後悔讓小管去國外,卻不忍心讓他活在我的汙名下面,媽媽,原諒我,讓小管受這樣的委屈。寫完後,用一件舊衣服包起來,塞進衣櫃的最裡端,小管要出國了,心事今後付諸誰去說?只有這個小本本了吧!清晨醒來時,床頭上放著一大束鮮花,還有一張小卡片。落微坐起來,看了看四周,沒有他的身影,他昨天晚上到底回來過沒有啊?為什麼自己都沒有感覺?花是什麼時候拿進來的?卡片上寫著:“微微,節日快樂。”節日?落微怔了一下,似乎自己從來沒收過鮮花呢!她想了想,掩嘴笑了起來,今天是三八節!唸書的時候每到這個節日,男同學們都會開一些善意的玩笑,三八這個詞語,有時候是褒義,有時候卻讓人啞然失笑。拿起電話打給他,那頭傳來他有些沙啞的聲音:“你醒了?”“你在哪裡啊?”“隔壁的房間,和小管一起。”他沉聲說道。“怎麼在那裡啊?”落微坐了起來。“嗯,你開門,我就過來。”落微連忙起床去開了門,不一會兒,他便進來了。“怎麼住小管那裡去了?”落微接過他的衣服,問道。“嗯,太晚了,不想吵你。”他脫掉襯衣,光著上身直接倒在了床上,說:“來陪我躺一會兒。”“我要出去了呢,今天約了張若彬看樣板房。”落微坐下來,給他把被子拉上來。“過來。”舒景越抓著她的手一用力,把她帶進了懷裡,一翻身就壓了上去,吻住她的唇不肯放。好久,他才放開她,側身翻到了一邊,小聲說:“杜落微,我怕了你家的小魔頭了!”什麼意思?落微正想追問時,他的電話又急促地響了起來。舒景越不耐煩的接通電話,說:“不是說好了,我上午休息嗎?”秘書的聲音傳了過來:“舒總,有兩位警官在等您,還想見杜小姐。”走進辦公室,兩個便衣警察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一個約莫四十多歲的年紀,一個很年輕,不過二十多歲,年長的那位伸出了手,禮貌地說道:“舒先生,打擾了,我是四水分局重案組方誌國,這是小劉,有件案子要向你瞭解一下情況。”“請坐。”舒景越握了手,指了指沙發,自己走到辦公桌後坐下。“這位是杜落微小姐吧?”方警官並沒有坐下,而是把目光轉向了落微,落微連忙點頭。“麻煩你辨認一下這兩個人。”他遞過了幾張照片。一個男人躺在血泊中,身上被刺了無數刀,汙血在地上肆意淌開,把男人泡在血中。另一張,吳苑敏光著身子被關在籠子裡,身上滿是傷痕,滿臉恐懼緊張。落微猛地轉過頭看向了舒景越,他正點上了一支菸,夾在修長的兩根手指中,表情平靜。“杜小姐,你認不認識這兩個人?”方警官問道。“這個女的我認識,是我的小阿姨,嗯,就是後媽。這個男的我沒見過。”落微把照片還給方警官,儘量讓自己的聲音平靜一些。“請問你最後一次見她是在什麼地方?”方警官把照片放回口袋裡,繼續問道。“在海瀾別墅。”落微回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吳苑敏看到舒景越就像見到了鬼,怕得要命!落微給方警官把那天的大致情況說了一下,但是並沒有說吳苑敏當時對舒景越的反應,方警官又問了舒景越一些類似的問題,舒景越一直表情篤定,看不出任何端倪。“還有一宗刑事案子要問一下二位,二位看過這張報紙嗎?”方警官把報紙拿出來,放到舒景越的桌子上。“看過。”舒景越瞟了一眼,淡淡地說道。是那張刊登緋聞的小報!方警察微笑著看了一眼落微,說:“這家報社昨天被人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