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你們不覺得奇怪嗎?莫之南同學平常沒有這麼頻繁的出現在教室耶!最近他卻每天都來上課哦!還有,他的座位”a同學神秘兮兮的看了看周圍,然後和b、c同學咬起了舌頭。是啊,莫之南平時在教室的時候,不是畫畫就是在睡覺,有時又會像一個憂鬱的少年一樣,認真的抬頭看天空。我不知道莫之南以前有沒有來上課,但是從我到這個班上開始,就很少看到他曠課。他基本每天都來教室,雖然偶爾會遲到或早退。我不喜歡他看天空時的表情,因為那個時候他好像在思念誰一樣,讓人有一種難靠近的距離感。可是現在的他,臉上帶著毫不掩飾的壞笑,等待我開口辯解的模樣,就像是一個調皮的少年在都弄他的貓一樣——明明知道他的貓被逼急了,一定會露出張牙舞爪的模樣,卻還是執意把一條魚吊在貓碰觸不到的地方,一再地挑逗它。“你怎麼知道這個東西是你的呢?”莫之南舉起手,擺出準備放紙飛機的姿勢,漫不經心地開口,好像並不在意聽到我的答案,只是他嘴邊的笑容一直沒有小區。是什麼事讓他這麼開心?我突然想起顧水水當時回過頭去找他,然後他們兩個人一直在一起,就因為這個,所以他的心情才會那麼好嗎?想到這裡,最初看到莫之南出現在樓下的驚喜悉數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滿肚的酸澀。“因為我想不會那麼巧,這麼晚了,還有人和我一樣無聊到摺紙飛機玩。”我儘量心平氣和地說道。“說不定有人剛好和你一樣無聊啊!”莫之南依然壞笑著說。“那就算有人和我一樣喜歡摺紙飛機,那個人也不一樣會和我一樣在紙飛機上寫字吧!我的紙飛機上是寫了字的哦!”我堅持地說道。聽到我說這話,莫之南似乎眼前一亮。但是他並沒有想我以為的那樣,迅速拆掉紙飛機,而是低下頭,巴政府軍在手上不停地擺弄著,漫不經心地說:“你在紙飛機上寫了什麼?是責怪我的話嗎?”“呃,紙飛機上寫著的……”北美洲年好聽的聲音迷住,我差點脫口而出。我抬頭,莫之南正滿臉期盼地看著我。他這人怎麼這樣?明明覺得我在責怪他,為什麼還這麼滿臉期盼地看著我?我不得不再次懷疑,伸出右手的食指,小心翼翼地觸碰他的臉。細膩地的觸感、暖暖的溫度一點一點地傳到我的指尖,滲到我的血液裡,蔓延至全身。等一下,暖暖的?啊!我一步推出好遠,滿臉驚恐地看著他,好像他是一個長著犄角的怪獸,一不小心就會發動攻擊。莫之南挑起眉毛,露出玩味的笑容。“你這是……在吃我豆腐嗎?”莫之南一邊說,一邊朝我靠近,近到他的呼吸撲在了我的臉上。他精緻的臉孔離我只有幾厘米的距離,薄唇微張,嘴角上揚,性感得要命。“哪,哪有,我對你的臭豆腐才不感興趣呢!我只是想拿回我的紙飛機而已。”我一把搶過莫之南手裡的紙飛機,指尖觸碰到他溫暖手掌的那一瞬間,心臟漏跳了一拍。不知道我的臉頰是不是紅得像那枚某個夏天在海邊撿到的極少見的貝殼,鮮豔到極致的紅豔。“是嗎?”莫之南淺笑著,溫熱的氣息噴在我的臉上,淡淡的花香沁入鼻腔,說不出地好聞。我在腦中搜尋了半天,也沒有找到花香的名稱,只知道味道很誘人。我有那麼一瞬間的迷失,直到臉上若有似無地感覺到瘙癢,才猛然驚醒。“莫之南,你靠得太近了。”我條件反射地推開他,卻沒發現腳下那些綠得深沉的矮藤,結果莫之南沒有被我推開,我反倒被那些綠色的滕蔓給絆倒了,“啊啊啊——”我唯一記得的反應就是趕緊閉上眼睛大聲地叫。時間好像停了下來,我沒有感覺到預期中的疼痛,小心地睜開眼睛,卻落在一片深沉的深褐色湖水裡。“凌若橙,你好像特別喜歡對我投懷送抱哦!”莫之南底笑出聲。“啊,哪,哪有……”我慌張地辯解。凌若橙。聽著自己的名字從他的嘴裡吐露出來,我心臟跳動得頻率變得更加雜亂無章了。“下次投懷送抱記得選個好點的姿勢,否則這樣我會很累的。嗯……不然你去減肥也可以。”他依然低笑著開口,眉眼低垂,似在認真思考。“我才不胖呢!”我隨口反駁道,卻沒有發現,這個根本不是問題的重點。“上次,好像也是這麼近的距離吧!”莫之南慢慢閉上眼睛說。靜止的臉龐正對著我的臉,眼睛微微閉上,距離近到好像只要我一抬頭,就可以偷偷親他一下。“上次?”我迷迷糊糊地開口,心思全停留在他近在咫尺的唇上。呃!這個姿勢!好親密。“喂,你先放開我啦,還要抱多久!”我從陶醉中清醒,勉強站起來,推開莫之南。不是因為抗拒,只是因為害羞,此刻我的臉只怕紅成了煮熟的蝦子了吧!“嘿嘿,凌若橙,你的臉,好紅……”莫之南認真地看著我說。“啊,是嗎!我只是有些熱而已!”我略帶怒氣地說。好吧!我承認我惱羞成怒了。“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