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現在我真的有了那種十分害怕的感覺。”“哦,什麼話?”我靠在他的懷裡,他輕輕地為我擦去眼淚。我著說:“我害怕,當有一天,我像現在這樣叫你名字的時候,再也聽不到你的回應”“不會有那麼一天的。”鬱子南抱緊了我。“可是他們都不讓我們在一起,他們就那麼討厭我們在一起麼”鬱子南拉著我到看臺上坐下來,目光飄忽地看著天空:“是我太沖動一時沒控制住說了出來,現在卻害得你被大家侮辱和雙擊。小靜,對不起。”“哥,不關你事,早晚會有這一天,早晚。”我喃喃地說著。正在我發呆的那一瞬,鬱子南忽然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我轉頭看過去,發發現他眉頭緊,手捂著胸口,臉色頓時變得蒼白起來。表情是我從未見過的痛苦模樣。“哥!”我趕緊扶住他的身體,慌慌張張地帶著哭腔問,“你怎麼了?你別嚇我,你怎麼了啊?”他呼吸困難,一句話都說不上來,卻依舊朝我揮揮手,示意“沒關係”,可他另一隻手卻一直死死地按著自己的胸口,不曾放下來。“哥,哥——”我腦子了一片空白,不知道該怎麼做才好,急得眼淚直流。大概兩分鐘過後,鬱子南終於好了一些。他抬起頭來,朝我慘淡地笑了笑:“沒事,你別擔心,我沒事,不疼了。”我稍微鬆了一口氣:“你是不是氣胸病復發了?聽說這個病復發的話會很厲害,你快去跟老師請假,我陪你一起去醫院檢查。”他搖搖頭:“算了,今天就快放學了,明天再去吧!明天週日,下午不用上課。”“可是……”“沒事的。”鬱子南又笑了笑,安慰我。“好吧。”我勉強同意了他的話。週日早晨我接到陳姨的電話,她說我還有一些東西留在了媽媽的公寓裡,現在媽媽跟劉叔叔結了婚,不住在那邊,她自己也要回家了。所以公寓暫時沒人住,問我是不是把東西拿回爸爸這裡。我想了想,反正去學校也不能安心讀書,而且鬱子南今天早上也打算請病假在家裡休息,所以我就答應陳姨一會兒過去取。說完,我掛掉電話,和鬱子南打過招呼後就一個人出了門。鬱子南本想陪我一起去,但我考慮他生病了,不能太勞累,所以硬是讓他留在家裡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