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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玉叫起來:“孩子是古建波的!”“不對。”可意猛地清醒了,“我原來也曾經懷疑過古建波。可是慧慧前面明明寫著一直沒有跟孩子的父親通話,她是把自己藏起來偷偷生孩子的,這裡面提到古建波知情,就恰恰排除了古建波是孩子生父的嫌疑。”“你等等,我怎麼有點反應不過來了。”陳玉昂起頭理了理思路,漸漸明白過來,“這麼說,古建波和慧慧關係非淺,甚至比我們都更瞭解她,不但知道她懷孕,還知道預產期在哪一天。但是,古建波不是孩子的親爹,那個當爹的並不知道慧慧要生小孩這麼檔子事兒。那麼,古建波會不會知道孩子的父親是誰呢?”“很有可能。”可意分析著,“古建波對慧慧的事比我們還清楚,甚至介入到她生產的這件事裡來,也就是說她對慧慧似乎負有某種責任。既然他的身份不是孩子的父親,就只能是孩子父母的朋友,這裡有兩種可能:一,他和慧慧是知己,或許對慧慧有愛慕之心,所以才這樣關心她,有可能慧慧的搬家以及住院都是他一手安排的;二,他和慧慧的男友是知己,所以他是在替哥們兒照顧慧慧,並且幫慧慧隱瞞這一訊息。”陸雨點頭:“可意分析得有道理。古建波一直很照顧慧慧,當初還是他託我向可意引薦慧慧給雜誌投稿的。”可意說:“但是這裡又有一個疑點:既然他們那麼親密,為什麼慧慧沒有將孩子託付給古建波,反而要把孩子託給我們四個呢?”咪兒說:“這個答案就只有古建波自己知道了。但是我們怎麼問他呢?總不能當面質問他‘你和慧慧有什麼關係’吧?慧慧去世這麼久,他都一直沒露面,現在只怕也不會輕易暴露身份的。”陳玉說:“要不我再當一回間諜,探探他?”可意啼笑皆非:“古建波可不是小於,‘吃跳蚤都恨不得留條後腿兒’,才不會吃你那一套的。”古建波和慧慧有關,但並不是孩子的父親。張曉慧遺孤的身世之謎似乎有了一點點線索,卻又陷入更加複雜的謎團中了。4、這個晚上,咪兒和陸雨都借宿在可意的住處,繼續探討同古建波周旋探密的各種可能性,並用演戲的方式當場排練,檢驗效果。陸雨扮演古建波,可意假裝敲門進屋,呈上雜誌打樣說:“這是改版的新封面,古總您籤個字吧。”然後假裝不經意地說,“對了,明天就是張曉慧的百日祭了,我們幾個朋友打算給她舉行個小小儀式,您來不來?”陸雨一驚,假裝想不起來:“張曉慧?張曉慧是誰?”“當初不是您介紹給我的作者嗎?她還說是您帶她來北京的呢。”“噢,有點印象。”陸雨摸摸下巴,“是那個女孩兒呀。她死了?怎麼死的?”“是自殺。”“真的?為什麼自殺?”可意洩氣:“要是這麼周旋下去,可是一點意義也沒有,成老和尚給小和尚講故事了。”咪兒兼任觀眾和評委,點評說:“陸雨的表演,可能性非常大;可意這麼做,是一點用處也沒有。老男人最擅長的就是裝聾作啞,他只要假裝什麼都想不起來,你就一點辦法也沒有。”可意恨恨:“我是不行了,你對男人有經驗,你來。”現在是可意扮古建波,咪兒扮可意:“古總,咱們下期策劃選題是‘身份與責任’,先採訪您一下吧,你對責任這個詞是怎麼看的?”不等陸雨評判,可意就先否定了:“這什麼跟什麼呀,他就算寫十萬字論文出來都不會有一句說到點子上的。”咪兒攤開手:“我對你老闆毫無所知,根本不知道他的癢癢肉兒在哪裡。陸雨是學心理的,叫陸雨出個招兒來。”---------------輸給身份(9)---------------輪到陸雨演習:“古總,聽說你們家多了個小孩兒,真巧,跟慧慧的孩子一般大。”可意一愣:“你上次不是跟我說那孩子三歲了嗎?”陸雨語結,尷尬地笑著說:“這不是演戲嗎?”可意正要再問,忽然門鈴響起來,她不禁一激凌:“怎麼又是這個時候敲門?哪來的這麼多不速之客。”陸雨也緊張起來:“但願不要又有什麼壞訊息才好。”咪兒自告奮勇:“我才不相信事情還能再壞到什麼程度,就算是慧慧的魂兒來了我也不怕。”說著走過去拉開門來,卻是陳玉。三個好友一齊叫起來:“三更半夜的,你怎麼跑來了?”陳玉氣哼哼地走進來,一坐下就開始控訴:“你們說我起早貪黑,管完了兩個小的管大的,讓他們吃好穿好,從來不用為家裡的事兒操一點兒心,我這個當老婆的還有什麼不周到的?他居然還要不足,還在外面有花心,拈七搞八,他還有沒有一點人心?”馬局長有外遇。三個女伴面面相覷,儘管陳玉的話沒頭沒腦,她們卻同時明白了她的意思。可意最先小心翼翼地開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我們才分開這麼一小會兒,你剛才還是好好的。”陳玉喝一口水,定定神說:“我回家的時候,他正在打電話,看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