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觀禮的張廷敬也難以維持臉上的僵笑,老臉板了下來陰森地道:&ldo;少主公說的是,這贊者一職還是適合白將軍,怎麼說白將軍也是少主唯一的義兄,再則論才德確實無人能、及、白、將、軍!&rdo;說到後面,張廷敬已是一字一字地從牙縫裡擠出來。然後他又朝著自己兒子低吼道:&ldo;張紹!你還不回去,留在那裡丟人現眼嗎!&rdo;矗在那裡的張紹滿臉的尷尬,他父親雖然發話,但是主公一字未語,他貿然退出又怕得罪了主公,愣在這裡更加的裡外不是人,實在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一時之間,整個殿堂內外蔓延著幾股嗆人的火藥味,窒息著在場的所有人,只需一個火花便可將所有的火線點燃。白竑冷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心中的怒火反倒平息了下來,搭著張紹的肩膀拍了兩下,似頗為無奈的樣子,道:&ldo;賢侄,實在是對不住了……這個昀兒……實在是不象話!&rdo;白竑既然發了話,張紹也得了解放,慌忙說:&ldo;屬下確實無才無能,怎麼可以和白將軍比?這個贊者也惟有白將軍能夠勝任!&rdo;說完便退到了自己父親的身邊白竑又回頭看向自己的兒子,貌似神情憤然,怒吼著:&ldo;逆子,還不快點!非要把我氣死了你才開心?!&rdo;白霽昀盯著白竑看了一眼,低罵了一聲&ldo;老狐狸&rdo;,隨即又浮出了歡笑,對沈雷說:&ldo;這下沈雷哥就不必推辭了吧。&rdo;沈雷無奈,事情弄到這個田地他已無退路了,神情複雜地看著白霽昀,那透明的眼珠裡點綴著狡黠,這少年是他看著長大的,他的心思自己還能不明白嗎?不管如何,這贊者怎麼說也是同輩中頗有分量的人物,只當自己在這少年心中還算有些重量吧……他默然地點點頭,站到了贊者的位置之上。於是,殿堂內終於開始上演循規蹈矩的冠禮,儀式華麗而單調,所有的人都按照事前安排好的軌道盡著自己的本分,先前的火藥味似乎已經消散,只是各人心中都明白,這暗流只會越來越澎湃,火種已經種下,遲早是要爆發出來的,至於最後鹿死誰手,全看各人的本事了……5夜涼如水,月影如勾,斑駁光影輕灑在輕功飛馳而過的挺拔身軀上。本來白霽昀這個時候多半是在哪個溫柔鄉里,只是今日他卻老老實實地待在自己的房間裡,桌子上的蠟燭已經燃了一半,他等得有些不耐煩起來,聽得房門&ldo;咯吱&rdo;一聲,蠟燭隨著門開了再關上閃爍了一下,他便笑了開來,那笑中多了些幾分真誠少了些許假意,回頭撲入來者的懷中,撒嬌地說道:&ldo;沈雷哥,我等你等得好苦呢!&rdo;沈雷寵溺地摸著懷中不斷摩擦著自己的腦袋,剛毅的臉為此而柔化了不少,突然他臉上的神情一僵,同時多了幾分羞澀。白霽昀的手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探入了他的衣裳之中,揉捏著他胸前的嬌小。&ldo;昀……昀兒……&rdo;沈雷羞紅著臉,不是很順暢地叫喚著白霽昀,白霽昀立刻朝他露出天真無邪的笑容,期許地看著他說:&ldo;好久沒有愛過沈雷哥了,難道沈雷哥不想要嗎?&rdo;沈雷古銅色的臉變得更為紅潤,兩朵紅雲極為明顯,他雖長了白霽昀七歲,對於性事並不如白霽昀這般熟稔,雖十八歲開葷,但為了給下面的將領一個表率,他鮮少去那些勾欄窯子,而待到那少年漸漸長大,他逐漸明白自己的心意,更是一心守候著白霽昀無暇管及其它了。他本來性子就淡,對於性慾並不多求,而面對這任性胡來的少年,他卻從來不懂得拒絕,每次都是白霽昀主動,他任由著他。不過他並不想讓人瞧出自己的生澀,便儘量用平時平淡的聲音輕許著:&ldo;你想要便好……&rdo;這話清淡如水,唯有沈雷知道其中蘊含了多少情愫,而他看不見的媚眼中多了一絲陰霾,一閃而過,不易察覺。白霽昀裝出一幅色鬼模樣,不正經地說道:&ldo;那沈雷哥,我就不客氣地享用了!&rdo;沈雷笑而不語,他便略帶粗暴地將他推倒在一邊的床榻之上,趴到他身上脫去他的衣物,古銅精實的身軀呈現在眼前,兩顆深紅的乳頭已然挺起,深紅色的兩點之間更為耀眼的是一團金色的火焰,為這具完美的身體又添了幾多誘惑。白霽昀著迷地盯著那團火焰,纖細光滑地手指著魔般描繪著那火焰的輪廓,據沈雷所說那是自出生後便有的胎記,但是不同於尋常胎記的黯淡,它呈現出金黃色,十分的鮮豔,尤其是在歡愛之時更是閃耀著奪目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