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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視裡變成了女人服務男人,用嘴取悅著男人。邱景嶽聽著男人愉悅的哼聲,有些迷茫地看著季師益,季師益拿過邱景嶽的手,輕輕放在自己的東西上,說:“輕一點就沒事了。”邱景嶽按給自己打飛機的手法,弄著季師益的東西,那東西脹大了很多,內容物卻總是不出來。邱景嶽出了一頭的汗,季師益湊過來,在他下巴上輕輕吻了一下,邱景嶽大吃一驚,卻說不出話來,季師益說你繼續吧。季師益的手開始握住邱景嶽的腰,邱景嶽說你這樣我不好動,季師益說沒關係,你動你的我動我的。季師益開始吻他的脖子,邱景嶽說這樣不好吧。感覺好像在做。季師益失笑:難道打飛機就不是做嗎?邱景嶽急了,說了一句君子之交淡如水。季師益於是笑趴在他的肩上,邱景嶽努力了半天的東西又縮小了。他懊惱地啊了一聲。季師益說:“這就是淡如水的結果。”邱景嶽認命地收回手,季師益關了吵人的電視,看著邱景嶽幾乎已經全裸的樣子,乳頭已經因為季師益有意無意的觸碰變得硬了起來,內褲穿歪了,垂下的囊袋露出了一半。恰才射精弄髒的部分還是溼溼的。然後掛著一幅不太滿意的表情,不知是不是因為有些渴,他伸出舌舔了舔嘴唇。季師益忍不住了,他把邱景嶽拉過,讓他分開腿坐在自己的腿上,雙手撫上他的後背,把他的頭固定住,吻上他的嘴唇。邱景嶽僵硬了一下,季師益放開他,說:你看看你自己,都這樣了還說不是在做嗎?他於是吻著他,伸出舌翻弄著他的口腔。手指揉捏上了邱景嶽的乳頭。邱景嶽微喘著,說和說的不一樣,季師益說怎麼不一樣了,打飛機也要前戲你明白嗎?邱景嶽說這個前戲應該我對你做吧?季師益說我前戲你我就好了,不信你摸。邱景嶽摸著季師益的那個地方,果然又變得堅硬粗大。邱景嶽被季師益摸得又起來了,他說你都好了,別摸我了,一會兒我又該???不,我要摸到射出來為止。季師益吻他的下巴,吻他的脖子,然後到了他的胸前,啃咬著他的乳頭。邱景嶽說別這樣,搞得好像在做似的。季師益又說難道不是在做嗎?你都射過一次了。邱景嶽忍著呻吟,說這樣不太好,小季,很不好。季師益說沒什麼不好的。邱景嶽說我從來沒這樣,這樣不好。季師益說你忘了,上次你在我家我們這樣過。因為沒有記憶,邱景嶽不好懷疑季師益所說的,只好問:“真的嗎?我一點印象也沒有了。”“真的。”那天晚上,季師益把邱景嶽從頭到腳都親遍了,又用嘴幫他做了一次。他自己卻始終沒出來。邱景嶽十分愧疚,覺得自己技巧太差,季師益說不要緊,以後慢慢練習就好了。邱景嶽還是說這樣不公平,下次我幫你吧。季師益說再說吧。然後季師益就抱著他睡覺,邱景嶽說你都幫我口交了,是不是已經超出打飛機的服務範圍了?季師益說沒超出,沒人規定飛機不能用嘴打啊。大學的時候,寢室裡一群男生確實會相互打飛機,還把這件事拿出來開玩笑。邱景嶽有女朋友,加之不太喜歡這種聚眾行為,所以就沒攪和,不過他也覺得挺正常的,甚至視其為男性友誼最深刻的一部分。只是,想到自己和季師益的行為,邱景嶽還是覺得有哪兒不一樣,不太妥當。但這種不妥在濃重睡意之下,很快被他忽略了。情歌(下)1111戰友的情誼加深之後的第二天早上,兩人起床都很平靜,一起吃了早飯就各自回家了。但此後多日,邱景嶽回想起來,認為還是有些不妥。他暗自發誓不能再把季師益弄醉了。此後的一週,他們沒怎麼聯絡。到了週末,查房之後,他放保姆一天假,帶著兒子去逛植物園。植物園裡許多花都開了,兒子看見花很興奮,指著花問這是什麼,那是什麼,很多邱景嶽也叫不上名字,只好去看名牌後再告訴兒子。逛到中午,兒子累得睡著了,邱景嶽抱著他,坐了電車回到出口附近的一個小賣店,在那兒休息了會兒,並叫了一份午餐。他坐在藤椅上,兒子小小的身體蜷在他膝蓋上睡覺,他翻看著報紙──那天天氣暖和了一些,有些像是春天了。溫暖的風有時掀起報紙,他都想小憩一會兒。那個時候就聽見其他孩子叫著“爸爸爸爸”的聲音接近了。邱景嶽抬頭看接近的電車,剛好看到一個抱著孩子的男人驚訝地在看他。車開得很慢,然後就停下了。季師益抱著小孩下車,走到水塘裡邊的店鋪裡,對邱景嶽說:“太巧了吧?”邱景嶽說:“是啊,你怎麼也來了?”“我看今天天氣好,就帶小家夥出來了。”季師益的兒子和他長得很像,正好奇地盯著邱景嶽看,季師益說:“叫邱叔叔。”“邱叔叔好。”他叫了一聲,字正腔圓,還咧嘴一笑,嘴角邊還有梨渦。“你好。”邱景嶽樂了,這孩子十分大方。然後邱景嶽問季師益吃過飯沒,季師益說他們也是在找吃飯的地方。邱景嶽說這兒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