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因為似乎他們寢室無論何時都有人在睡覺,於是最近似乎門庭十分冷落。宋元也想著別去打攪他們了。睡眠被剝奪,本來就是人生最悽慘的一件事。如此過了接近一週,在那周的星期天晚上,宋元忽然接到了商周的一條簡訊。寫著:飯店203。因為覺得這條簡訊被髮錯到他手機的可能性很大,宋元開始坐立難安。坐立難安到十分鍾後,他打了個電話給商周,沒人接。他不在值夜班嗎?宋元的第一反應是去拿登山包,第二反應是還是去看看怎麼回事吧。大不了說清楚。也好過在外頭玩得不愉快。不止一週了。商周平常也很少打電話或發簡訊。宋元去了學校附近的那個飯店。203號房。在門口站了一會兒。聽到裡邊嘩嘩的水聲。心想還是走了算了。跟傻逼似的。他打算走的時候,門從裡邊開啟了。商周上半身裸著,下半身裹著一條白毛巾,看著他。“打攪了。”宋元轉身。商周把他拉進屋子裡。被他壓在門上時,宋元在心底鬆了口氣。那天在浴室裡洗澡時,商周執意地流連他的臀部。從身後摩擦著,高昂的部位一直在那附近沒有離開。“商周。”“嗯。”“我幫你弄。”宋元試圖轉正身子,被商周阻止了。“我喜歡這樣。”他把宋元抱在懷裡,從後面愛撫著他。宋元明白他什麼意思。反對的話到了舌尖,忽然說不出來了。那天晚上,商周試了兩次。第一次,進不去。宋元疼得快把被子撕爛了。只有尖端在入口處,稍微進了一點兒,就怎麼也進不去了。然後他就用手指擴張了一夜。宋元在他手指進出下射了兩次,說你再這樣,我精盡人亡了。“我呢?”商周幾乎是咬著他的乳頭,說,“我憋多久了?”“憋多久了?”宋元忍著溢位的呻吟,問。“你說呢?”商周的手指持續地留在他體內活動著。“你不百人斬嗎?”宋元看著自己逐漸又高昂起來的某處,把商周的手從那裡拔出來,帶出了黏黏的潤滑劑,弄溼了他的手,說,“別弄了,我該死了。”“你介意?”商周忽然把他的腿大大地分開了,宋元哼了一聲,他就挺上來了。“慢!慢點兒!”宋元忍不住叫出聲來。“你放鬆。”商周的口氣中聽到了另外一種強忍。也不知經過了多久,在商周終於能順暢出入的時候,宋元咬著被角,強忍呻吟。商周說:“叫出來。”宋元說:“不幹。”商周拔出他的東西,把套子從堅硬得不行的前端摘了。宋元說你瘋了?你要前列腺炎?商周說不管了。剛才洗乾淨了。不知是不是因為直接接觸,體內的異物又脹大並且堅硬了許多,內壁傳來的衝擊比先前強烈了許多。宋元終於不能再忍住了。他發誓他有生以來從來不認為爺們兒會像個娘們兒一樣叫床。但是從今以後,這個認知恐怕要被推翻了。那天晚上,商周一次又一次地拿開宋元咬著的被角,從各個角度刺激他,不管是下面,還是上面,外面,還是裡面。宋元到最後放棄了抵抗,任由聲音沙啞著。商周留在他身體裡,宋元有氣沒力地說你都軟了,還不出來。出來。搞得我一肚子精液。商周吻著他的後背,說一會兒再來。我要把你腸子填滿。宋元說我把你閹了。商周說你捨得?宋元不說話了。商周在他的脖子上吮吸著,說妞兒有把你伺候得這麼爽嗎?宋元惱火了,要離開他時,商周固定著他的腰,把他牢牢抱在身前,說別走。別走。別走。商周的低語一直在他耳邊。不知說了多少遍。說得他從頭到腳都在發酸。說得他忽然想哭了。不走。我不走。宋元這麼說時,商周一直伏在他的肩頭。“答應我,以後只有我能碰你。”商周說。宋元說:“那你呢?”商周說:“只要你讓我操。”“我要是不呢?”商周搖了一下宋元的腰。不知何時起,身體裡的異物又開始脹大。到最後宋元只能讓他從背後騎在自己身上,他癱軟在床上,聽著東西擠入又抽出的聲音,聽著自己奇怪的叫床聲。心想什麼不分軒輊呢,這廝比他牛多了。商周趴在他身上,痙攣了之後,很久,輕柔地撫摸著宋元的頭髮,說:“大圓,答應我。”“你呢?”宋元固執地問。“……”商周忍不住蹂躪著他的臀瓣,說,“你非要我把話說那麼明白嗎?”宋元轉頭看商周,他幾乎是漲紅了臉。不知是氣的,還是別的。“你不說,我怎麼知道。”宋元忽然起了壞心眼。商周看著他。那個眼神就像想把他給吞了。“都好幾年了。我操誰都把人想成你。”宋元忽然說不出一句話來。“那個小主唱呢?”宋元問出了耿了許久的話。“他脫了。撅起屁股,我站不起來。”“……”商周又開始蹭他脖子,好像小貓咪一樣。宋元揉著他的腦袋,有些哭笑不得。“那你今天之前在夢裡操了我多少次了?”“你說呢?”“這麼下去,我大便失禁了怎麼辦?”“我伺候你。”宋元一腳踹開了他。“遲早閹了你。”“你一定會後悔的。”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