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昊天又看了坐在最遠處的楊德凱一眼,楊德凱慢悠悠的走過來,跟昊天說:“昊天,你怎麼來了,q先生找你的同事李星辰問點話。”
南昊天和李星辰立馬錶現的有些不悅。
甚至昊天直接不客氣的開腔諷刺的說道:“問話?這個詞聽起來有些刺耳啊!”
李星辰也非常生氣。
兩人心想,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客人,也是一名公職人員,上船為了給楊德凱慶祝生日,怎麼就被其他人喊來問話了。
對方是誰啊?公安局的警察麼?囂張跋扈的樣子,越發讓人討厭。
雖然知道可能有一些錢,但自己還沒淪落到為他人的權勢而低頭的地步。
李星辰不敢開口表達不滿,南昊天可無所謂,他什麼都敢說,什麼都敢做。
楊德凱先是一愣,又看向穩坐在沙發裡的蔣萬喬。笑了笑,拍了拍南昊天的肩膀。之後退了幾步。
蔣萬喬從沙發裡站了起來,盯著南昊天,徑直的走到他的面前。
表情嚴肅,一臉不屑的看著南昊天,就這麼用眼睛直勾勾的瞪著。
南昊天沒有畏懼,心想,你是哪位,為什麼要聽你的?我又不是衝著你來的。
站在一旁的楊德凱一直沒吭聲,這讓南昊天很是不爽。
南昊天不想跟眼前的蔣萬喬交朋友,也不想巴結在座的每一位。
瞪著蔣萬喬同時說道:“楊德凱先生,我要是沒記錯的話,我這次是被邀請來參加你的生日派對的,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麼?隨便讓一個不相干的人向我們問話?再怎麼說剛才我們在對抗侵犯者方面也幫了你不少忙,你這麼做屬實讓我不太明白。”
此時,南昊天眼神犀利,轉頭衝著楊德凱,非常生氣地大聲斥責道:“楊德凱先生,能給出個合理的解釋嗎?”
楊德凱自覺慚愧,怎麼說南昊天他們省紀委的五個人確實在對抗敵人方面出了不少力,蔣萬喬就這麼喊來問話實屬不該。
然而楊德凱又非常害怕蔣萬喬,無法反抗他的決定。
楊德凱突然變得唯唯諾諾,不敢出頭,一邊看著蔣萬喬的反應,一邊滿臉委屈的看著南昊天朝著他走過來。
畏畏縮縮地安慰道:“我當然知道你們是我邀請來的嘉賓,只是......”楊德凱又欲言又止。
南昊天見狀又嚴厲發聲,道:“你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孬了,居然不敢說話?怕他,是嗎?”
南昊天仍然只盯著楊德凱看,沒有給蔣萬喬一個眼神。
楊德凱哪能禁得起南昊天這番言論,儘管知道南昊天是在用言語激怒自己,但是自己為了面子也要跟他爭論一番。
“我念在你剛才幫助我的份上,你這麼跟我說話我現在不跟你計較,但是我們船上出了內應,必須查明,李星辰就是嫌疑人之一。船上的內應是差一點就使你我丟掉性命的罪魁禍首,我們想辦法查明,難道做的不對嗎?”
“現在這個船上你們是老大,你們可以隨意說誰是嫌疑人誰就是嫌疑人了?”南昊天跟楊德凱爭辯道。
“好~好!精彩!佩服!”蔣萬喬突然拍手叫好,微微搖晃著頭,大笑道:“果然是省紀委的人,有勇有謀、敢說敢幹、佩服!我非常欣賞你。”
“不必誇獎,我也不需要你的欣賞,我只是想說,如果需要我們幫助找出內應我們很願意出力,若要是把我們乃至我的同事們當成嫌疑人看待,我們可以立即收拾行李乘你們的快艇離開,我們也不想過多逗留。”南昊天硬氣的說著。
李星辰有些驚訝的看著昊天,沒想到這小子原來這麼保護自己和大家,遇事真上,真扛,真的擋在大家的前面。
李星辰錶現的有些愧疚的眼神,望著昊天,不知道該怎麼跟他說。
得知南昊天陪李星辰上樓的訊息,顧瑞申也第一時間趕了上來,身後還跟著向他通風報信的程康。
雖然跟昊天沒有血緣關係,但是既然是自己帶來的,顧瑞申也是有責任和擔當的一個男人,無論昊天發生什麼事他都不會袖手旁觀。
顧瑞申站在門口聽到南昊天義正言辭的跟楊德凱說話,甚至跟蔣萬喬說話都不留情面,頓時笑出了聲,心生佩服和欣賞。
不由的心裡覺得,要是南昊天能成為自己家族事業的得力幫手,那就真是錦上添花的好事了!
蔣萬喬開始軟硬兼施的說:“南昊天,我記住你了。你們今天的鼎力幫助我們銘記於心,而且是發自內心的感謝。但是內應我們今天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