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延光皺眉問道:“小瑞子,我離開的這幾天,軍營中究竟發生了何事。他們怎麼對我,這麼大的敵意。”
小軍醫解釋道:“在您走的第二天,我師父用您留下的藥材救了不少病重之人。
藥效很好,命懸一線的人,很快好轉起來,甚至能下地行走。
這是瞞不住的事,不少士兵得知有救命藥材,紛紛來找師父。
那個時候,藥材已經消耗差不多了,師父也無能為力。
惱羞成怒計程車兵們被楊副將蠱惑,抓了師父和軍醫們,討要救命藥材。
馮校尉奮力反抗,想救出師父和軍醫們,也被抓了,如今還關在地牢裡,百般折磨。
馮校尉手下的親衛隊,死傷大半,倖存的都被關進了地牢。
我是趁亂躲了起來,這才等到少將軍您回來。
也不知道師父,被他們折磨成什麼樣了,師父那麼大一把年紀了,身子骨又不好,嗚嗚。”
小軍醫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宋延光拍拍他肩膀,以示安慰。
“小瑞子,你放心,我定會救出你師父和馮校尉。”
宋延光深吸一口氣,長刀對天,霸氣十足的道:“我,宋延光絕不會拋棄任何一個人,信我的,就站到我身後來。
我已經湊集到足夠的藥材和米糧,會保證大家的性命安全。
我會保證每個人都活下去,若是不信我的,休怪我不客氣。”
本就態度搖擺計程車兵,像找到了主心骨,紛紛站到宋延光身後。
雙方成了對峙之勢,氣氛緊張,大戰一觸即發。
柳恬恬粗略的看了一眼,大哥在軍中的威望也不咋樣,只有三分之一的人,聽命於他,信任他。
古人說,不患寡而患均。
目前的狀況,大概就是如此。沒有救命藥材,大家一起去死,誰也沒話說。
現在突然有了藥材,卻只夠救少部分人,從而導致士兵們心生不滿。
加上楊豐從中挑唆,惱羞成怒計程車兵們,什麼也顧不上了。
楊豐心情極好地道:“你真以為你是宋威那老傢伙,能號令整個大軍。
呸,也不撒泡尿,照照,瘸腿鬼,想跟我鬥,你太嫩了。
實話告訴你,我已經摸清了你的底細。”
說完陰森森的瞥了柳恬恬一眼。
宋延光只覺得心頭髮麻,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瞬間瀰漫全身。
難道楊豐找到地下倉庫,截獲了柳恬恬的藥材和米糧。
楊豐挑起柳恬恬的下巴,笑嘻嘻的道:“嘖嘖嘖,長的不賴,渾身還香噴噴的。
聽說你是宋威的義女,宋威那老傢伙有什麼好的,要錢沒錢,要勢沒勢。糟老頭一個。
不如跟了本將軍,本將軍不讓你做義女,做暖床丫頭怎樣,保管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每天都舒舒服服的,不想下床。”
柳恬恬心中直反胃,怎麼會有這麼厚顏無恥的人。
當即一口唾沫噴出去,正中楊豐的面門。
楊豐摸了一把臉,氣憤地掐住柳恬恬的脖子,惡狠狠地道:“臭婊子,給你臉不要臉。”
強烈的窒息感,讓柳恬恬呼吸困難,臉色發青,眼看要窒息了。
梁飛山緊張地道:“殺不得,殺不得,她還有大用處。”
梁飛山並沒有告訴楊豐,關於柳恬恬的秘密。
一來是太過於震驚,他還不敢確定是否是真的。
二來他也想留個後手,萬一楊豐失敗了,柳恬恬就是他的護身符。
楊豐回過神來,卸了力氣,笑著道:“你可是我最趁手的利器,殺不得。”
柳恬恬沒了支撐,跌在地上,捂著喉嚨,瘋狂地咳嗽著,咳得眼淚都出來了。
極其狼狽不堪。
剛剛那一瞬間,她彷彿感受到了死神的降臨,巨大的恐懼感,幾乎將她給淹沒了。
好不容易找回理智,眼睛盯上樑飛山手中的那根電擊棒。
想尋找最佳的時機,將其奪過來。
其實,從系統裡兌換一件武器出來,更便捷實用。
但她不敢太冒險,數不清計程車兵,舉著火把,盯著她的一舉一動。
手中憑空多出一件武器來,只怕會引起更大的動亂。
宋延光雙目圓瞪,氣急敗壞地道:“狗賊,你做什麼,放開我妹妹,有事衝我來。”
楊豐淡定地道:“原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