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心蘭對白芽兒很寬容,吃喝都想著她,送了不少好東西,時常走動,以姐妹相稱。
甚至還請教安胎之道。
慢慢地,玥永昌也放鬆了心思。
甚至對戚心蘭高看,覺得她是一個大度的夫人。出身名門,對農家出身的白芽兒,能以姐妹相稱。
這種大度,不是人人都有的。
漸漸地,對戚心蘭越發順眼起來,沒了之前的厭惡感。
妻妾和睦,日子過的悠閒又自在。偶爾還能去聽聽曲,摸摸小娘子的手。
成了京裡,瀟灑公子哥的典範,常常有狐朋狗友,請教他,後宅之道。
白芽兒入府後,一年左右,又有了身孕。
玥永昌喜不自勝,將她捧在手心裡疼愛。
白芽兒挺著八個月孕肚時,老侯爺突發疾病,撒手人寰。
玥永昌忙著處理後事,剛葬了老侯爺,受不住打擊的侯爺夫人,也去世了。
處理完雙親的後事,又借酒消愁了幾天,兩個月過去了。
突然發現,白芽兒不見了。
他瘋狂的找了幾天,發動所有的人脈,這才找到白芽兒倖存的妹妹,白清兒。
得知白芽兒難產而亡,只留下一個病弱的孩子。
他的兒子,在路上走丟了,白清兒也沒有見到。
玥永昌在白芽兒墓前跪了一夜,將病弱的孩子帶回侯府,請太醫診治。
太醫說,孩子體弱,只要用心調理,精心養著,能健康成長,沒有性命之憂。
他將孩子交給戚心蘭照料,沒想到僅僅一晚,孩子竟然沒了氣息。
他悲痛之餘,覺得事情有蹊蹺。
偷偷查探才發現,戚心蘭表面和善,其實內心惡毒。
常常背地裡,欺辱白芽兒母子倆,甚至在兩人的飲食中,下慢性毒藥。
白芽兒察覺到異常,正巧又得到了親妹妹的訊息。
趁著侯府辦喪事之際,帶著孩子,挺著肚子,去投靠白清兒。
路上被人追殺,與睿兒走失。
他的睿兒,是生是死,至今也不知道。
玥永昌悲憤之餘,想要給心愛的女人報仇。
卻發現自己被架空了,府裡的一切,皆被戚心蘭掌控。
老侯爺甚至將府兵調遣的權利,都給了戚心蘭。
他空有一個侯爺的名頭,手裡卻沒有一點兒勢力。
爹孃防備他,已經到了如此地步。
細細探查,發現戚心蘭生的第二個孩子,居然是跟他人苟合生下的,壓根就不是他的種。
玥永昌受了打擊,只能每日借酒消愁,虛度光陰。
戚心蘭的大兒子,也就是如今的世子爺。
他的親生兒子,天天盼著他早死。
好接管偌大的侯府。
玥永昌沉默片刻,開口道:“往事,不提也罷。”
宋威嘆道:“白芽兒,多好的女子啊!溫柔又體貼,還燒得一手好菜。那味道,我現在還記得。
雖然出身差了些,但見識卻不少,也很聰慧。
還有睿兒,多聰明懂事的一個孩子啊!說不見就不見了,哎!”
當年,宋威是玥永昌和白芽兒感情的見證人,和支持者。
常常上門去蹭飯吃,白芽兒做的一手好飯菜,溫柔的勸他多吃一些。
把他當作自家兄長對待,很是恭敬。
只是後來,宋威隨父出征,駐守南陽關,一去多年未歸。
再後來,聽聞白芽兒和玥睿失蹤的訊息,還幫忙找過人。
這些往事,每每想起來,總是會唏噓不已。
玥永昌幽幽地道:“是啊!多好的孩子,三歲就能執筆寫字,寫的一手漂亮的小楷。
哎!糊塗啊!我怎麼會那麼糊塗,要是,當年,我……。”
宋威趁勢問道:“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玥永昌流著淚說道:“戚心蘭,那個狠毒的女人。竟然在芽兒母子倆的飯菜裡下毒,慢性毒藥。
要不了人命,卻會讓人瘋癲。
整整兩年,兩年啊!我都沒有發現。
芽兒求助無門,想去投靠她親妹妹,路上遇到人追殺,和睿兒走散了。
我,我連芽兒最後一面也沒有見到。
如今,白清兒還恨著我,不願意見我,也不願意接受我的幫助。”
白清兒僥倖從山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