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青霖仔仔細細看了書信,揹著柳恬恬,偷偷寫了封回信,讓人給宋延光送去。
信中告知了玥文旭對柳恬恬的態度,以及他擔憂,望宋家提高警惕。
同時提議,宋大將軍暫時不要辭官,找理由在月京城多留段時日。
宋延光收到了書信,立刻引起重視。
若是太子想要柳恬恬去月京城,以上位者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做派。
柳恬恬不願意去,也會被逼著去。
宋延光派親信,快馬加鞭,給宋威送了信。
正在寫辭呈的宋威,收到書信後,當即將辭呈撕的粉碎。
整合了他在月京城的勢力,當夜重病臥床,不省人事。
剛剛立了功的大將軍,病倒了。
皇帝和太子極其重視,太醫如魚貫式的進出將軍府。
各種名貴的滋補之物,一箱一箱的抬進將軍府。
太子親自前往,探病。
宋家恩寵不斷,讓人眼紅不已。
經太醫診斷,宋威著實病的嚴重,無法護送南寇的使者返程。
皇帝只好另派他人,讓宋威好好養病,帶薪休假兩個月。
柳恬恬像個沒事人一樣,緊鑼密鼓的準備著,重開優選零嘴鋪子。
為了不回村裡,被柳母和楊老太洗腦似的催生。
她幹勁十足,甚至誇下海口。
要在半年內,將零食鋪子的生意,恢復到往昔。
反觀冷青霖整日裡憂心忡忡,但凡鎮上來個陌生人,都要刨根問底,打聽清楚。
短短几天下來,整個人瘦了一圈,還憔悴了不少。
柳恬恬知道他的心結,勸道:“文旭又沒有通天手段,難不成還能用棍子,趕著我去見他不成?
我看你就是杞人憂天,有這功夫,還不如幫我把賬盤一下。”
冷青霖沒得到安慰,反而憂心更甚。
文旭能不能通天,他不知道,但他手握生死大權,想殺一個人的時候,根本就不需要自己動手。
一個眼神,就能決定很多人的生死。
提心吊膽的過了十天,到了四月底,零嘴鋪子已經順利開張了。
零零散散有些顧客,進鋪子裡去選購零嘴。
價格低了,份量變多了。
顧客卻沒有以前,那麼大氣了。
買一點回去,給家裡的孩子們解解饞。
付賬的時候,肉疼的模樣,恨不得將一文錢掰成兩半。
不是大家手裡沒有銀錢了,而是大家捨不得花銀錢了。
誰知道災難,又會在什麼時候降臨,手裡存些銀子,總歸是好的。
五月二號這日,是個難得的好天氣。
書院的夫子又給柳平康放了假,哎!這書讀的,三天打魚兩天曬網。
柳平康興致勃勃的,邀請柳恬恬和冷青霖去放風箏。
難得的好天氣,春風和煦,是踏青的好季節。
柳恬恬想著,順便帶冷青霖去散散心,或許就那麼焦慮了。
吃完早飯,冷府里正忙著收拾東西。
願意出門的,都可以跟著主人一起去郊外,踏青,放風箏。
柳恬恬的原話是,機會難得,趁這機會,好好休息一天。
接下來要忙了。
具體要忙什麼,她也說不好,反正不會讓大家閒著。
府裡的人都興致高昂,一趟又一趟的朝馬車上搬東西,大有搬家的勢頭。
柳恬恬沒有管她們,想帶什麼就帶什麼,大不了再拉回來。
正忙碌著。
有人敲門,聲音之急切,大有將大門錘破的趨勢。
來者不善。
所有人頓時像定格了似的,紛紛將目光看向柳恬恬。
柳恬恬的心,隨著敲門聲,咚咚咚亂跳。
冷青霖上前一步,握住她的手,給予力量。
“別怕,有我在。”
柳恬恬深吸一口氣,讓自己冷靜下來。
吩咐道:“把東西都放下,看好孩子,不准他們出來。”
柳平康不願意離去,沒辦法,柳恬恬只好牽著他的手。
“張全,去開門。”
張全是張管家的大兒子,張管家沒有扛過疫病,成了一捧灰。
柳恬恬回來後,將張全提拔為新的管家,幫著管理整個冷府。
年近四十的張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