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幅畫倫勃朗是格羅斯特家族的私藏,世人對它幾乎一無所知,我只是同繼承了那副油畫的人吃過幾次飯,我事先不知道她後來接受了《太陽報》的採訪,並且言語曖昧,只是那個時候這幅畫作還沒有正式成交,所以事後我也沒有采取任何措施。今後,類似的事情不會再發生。” 那幅畫,……,有一種讓人不斷想要看著她,並且將她佔為己有的慾望。 畫中少女背對著我們。 我想知道,在倫勃朗的油畫中,她究竟看到了什麼? 我,“謝謝。” 而他回報我的,則是扣住我的後腦,將我拉上去一些,重重摩挲著嘴唇,……而外面下了一夜的暴雨終於在黎明前停了下來。外面的花園靜謐的如同簡·奧斯丁筆下的平和的鄉村,在文字中得到永生的幾個世紀之前的攝政時代。 清晨。 臥房中壁爐的柴火已經成為了灰燼,華蓋大床讓人有一種高床暖枕的舒服感覺,肩膀露在被子外面,空氣冰涼陰冷。老舊的城堡就這點不好,為了極大保留原本的結構,不重新改造供暖系統,只使用壁爐木柴,使這個屋子的溫度無法保持恆溫。 半睡半醒中,我感覺到床上的男人用一隻溫暖的手把我拉了過去。 身體開始在柔軟的巨大的床墊上顛簸。 迷糊中,我伸手摸床邊的小鬧鐘,但是胳膊給他攔了下來,他的手指引導我的手臂環住他的脖頸,身體緊緊貼著身體,熾熱的親吻。 “alice……” “嗯?”我聽見他叫我的名字。 “alice。” “alice。” …… 他一直叫著我的名字,而我也只是想要緊緊的抱著他,接受他越來越深的撞擊。 …… 撥通喬深的電話,已經是兩個小時之後了。 勳世奉去洗澡,我爬在床上,從大床的’那邊’摸過來手機,打通喬深的電話,問他我們原本今天又什麼安排。 “上午主辦方招待我們在倫敦市區旅遊,下午應該還會看一場馬球賽。”喬深的聲音忽然離開手機遠了一些,我聽見他說,“是alice,哦,沒事。” 我,“……” 喬深又回來了,“是徐櫻桃。” “哦。” “你,沒事吧。” “啊?”我正在看時間,冷不丁的聽見喬深這樣問我,有些奇怪,“怎麼了,有什麼事?” “徐櫻桃的事,他應該給你惹了一個大麻煩。勳先生那裡……” “……” 我看了一下那邊的浴室,不是玻璃門,老式的原木門把裡面的風景堵的嚴嚴實實的,什麼也看不到,我忽然想起來自己正在講電話,趕緊回答,“沒事。” “徐櫻桃,他……”喬深的聲音停了一下,“他不是故意的。這段時間他可能太累,所以想法有些奇怪。其實,他這個人,……,不是那種傳統意義上的好人,但是,也不是那種奸詐的小人。雖然有的事情感覺他很惡劣,有破壞性,其實他不是成心的。” 我,“……” 喬深說起來徐櫻桃的感覺,好像在說一隻叫做哈士奇的寵物。 我一邊講電話,一邊裹著床單下地,開啟衣櫃,給他找衣服。 我,“我沒事,真的沒事。只是櫻桃那裡……我真的不能接受他的戒指,我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繼續做朋友,只是,我想對他的心意說一句謝謝,但是很抱歉……” “alice……” “啊?” “其實,你很像我們那個朋友。” “……” “如果可以,我們可以繼續做朋友,徐櫻桃應該不會再給你找這樣的麻煩了。” 我們又說了幾句,然後,我知道他們的行程,大約10點的時候可以到西敏寺,我想要在那裡同他們匯合,繼續我們在倫敦的工作。 手機剛放下,勳世奉從浴室出來。 他的腰間圍著浴巾,半遮半掩著人魚線,讓我看著有些口渴。 我把他的衣服準備好,放在床上,然後看著他一件一件穿好,我舔舔嘴唇,感覺很乾,覺得必須應該去喝一杯清水,剛想動一下,他把一杯清水放到我手邊的櫃子上面。 “alice。” “呃?” 我正在喝水,聽見他叫我。 “今天做什麼?” 我把剛才喬深告訴我的行程一五一十的說了,他輕微的點了點頭。然後,很自然的告訴我,“我陪你過去。” 我,“……啊?!……” 勳世奉,“我覺得,有必要認識一下我妻子的同事。” 這個,要帶著霸王龍出街嗎? 需要嗎? 需要嗎?! 需要嗎??!! 我把清水吞嚥下去,清了清喉嚨,“那個,如果告訴大家我們之間的婚姻關係,我覺得,一定會